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尽管这人是自己的老公,但也还是感觉羞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姜汪感觉到她的紧张,便去用手轻按着肩膀,轻声道:“放松点,又不会吃了你,只管放心享受我的服务就好了。”
“嗯~”咕朵低低地应了一声,但在水中的双手还是紧张握到一块去了。不知是散出的热气还是为何,姜汪感觉脸有点在发热,随即加快结束这场有必要的“服务”。他温柔地为她穿上新的衣服,由于她此时怀孕,都是穿宽松些的一下就罩住了。给咕朵洗完后,也跟着泡进同一个木桶里,水已经有点凉了,但对他来说正好相合。若久后,姜汪起身从木桶里站出,穿好衣服后来到咕朵身边。“朵朵,我…”他正要开口跟她说自己要出门离开的事,却发现这女人居然闭眸睡着了?他又尝试着喊了两声还是没回应,便无奈地摇头转身自己出门了。姜汪边走边摸上了自己还是有点发疼的手臂,他轻轻按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伤也是古怪,只要不去触碰就像无事一样,但摸上就会生疼发痛。也不知那女巫有没有找到什么好药可以解决这了…进屋后来到女巫身旁后,他便开门见山地问道:“怎么喊我过来了?是找到什么可以治我伤的好药了吧。”
女巫缓缓转过身来,心切起身地询问:“什么?你手上的伤还在疼?”
姜汪没想到她会转身,两人几乎要来了个撞坏。他忙向后退开了些距离,照实回道:“没那么疼,不碰它就还好,可要动了就不一样了。”
“快让我看看。”
女巫走近他,关怀备至地拉过他那只有伤的手,定神举灯看着。姜汪低头看着她起伏的云峰,不由的咽下口水,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居然有点好奇这张图画下的脸长什么模样了…他强迫地挪开视线看向别处,这屋里的油灯就只放了一个,屋里的摆放也只就模糊能看到个大体。各种小物件倒是很多,全都画上了奇怪的图案,但却又像有规律似的各有各的特点。女巫看着那和其它地方没什么不同,皱眉开道:“你这伤怕得要时间去治愈了,我翻查过所有的木计,都没有记录。”
姜汪顿时困解了,“那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
女巫摇头回应,“这不能确定,你这伤太过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