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出噬魂这一神通出来。在此之前的对手,要么不敢用,用了很可能被反噬。要么根本用不上,以他风云意境一出的手段,什么对手都解决了。吞天蟒血脉的神通,一吞灵,二噬元,三噬魂。此刻楚轩用出噬魂,顿时跟无实物练习时,有很大的不同。楚轩只觉得自己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甚至于来自心灵深处的满足感。“我的天赋神通的力量非但没有消耗,反倒是灵魂境界,有了一定的提升!”
楚轩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从天机阁总阁主洪天机那里,他充分意识到。对于真正的天才武者来说,修为境界,是比较容易提升的。尤其是拥有足够多的资源培养的情况下,提升起来,并不算困难。如果不是怕境界不稳,提升到武王九重巅峰,都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但是这样的武者,潜力直接消耗殆尽。想要越级而战什么的,更是痴心妄想,根本么事做任何的意义。真正的天才,根本不屑于这样去做。反倒是不断打牢自身基础,磨砺自身意志,从而突破武皇时,更加容易。就算是如此,这些天才武者,想要突破武皇,仍然很困难。因为想要突破灵境,太过困难了。青州这么多年,涌现过无数天资卓绝之辈。但是真正突破武皇之境的,却只有新月皇室老祖宗一人罢了。就算真的还有隐藏的一两位武皇,其中的难度,仍然是可以想象的。但是楚轩却是发现,自己找到了一条捷径。如果自己继续吞噬下去,会不会突破武皇的基础条件中,最难突破的灵境,是他能够率先突破的呢?“也许,这才是天赋神通噬魂真正正确的用法,而这个噬魂目标,也未必只有这无形怪物,普通灵魂应该也有效果。”
楚轩心中闪过这个念头。随后,便没有再多想太多,双目放光的看向了再度找上来的无形怪物们。这一刻,他由猎物,变成了猎人!楚轩目光所处的范围之内,感应到了又有十几只无形怪物朝着他追了过来。没有迟疑,楚轩直接动用天赋神通龙域,将这些无形怪物困住,发动天赋神通噬魂。此刻他的天赋神通噬魂的消耗,完全可以凭借这无形怪物作为补充。这些无形怪物下肚,楚轩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到。自己的灵魂境界,又有所提升了,虽然不是特别大,距离突破,应该还有不短的距离。但是却能够切实的感觉到进步,他的修为,一如既往的稳定提升着。距离他想要突破灵境,还有多远的距离,楚轩并不知晓。此刻楚轩只知道,自己能够稳步提升,那就足够了。就算一时不能够突破灵境,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他的修为如今才武王六重,还有三重的进步空间。虽然修为提升,让灵魂增强,只是附带作用而已。但是以他如今的状态,突破武王九重的时候,将自身灵魂境界突破灵境,绝对没有丝毫问题。很快,楚轩便发现,周围的无形怪物,都被他吞噬干净了。隐隐他能够感应到,不远处还有无形怪物注意着自己。但是他的凶残手段,明显吓住了对方,让对方不敢对楚轩轻易出手。“气血,对于这些无形怪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似乎是它们进化的关键。”
“既然你们不愿意主动靠过来,那就让我用强大的气血将你们吸引过来好了。”
楚轩暗自想着。没有再控制肉身,锁住自身气血的流失。反正这样的流失速度,对他的影响,并不大。不得不说,随着楚轩气血飘出,吸引力顿时大增。本来还能够克制住本能的无形怪物们,再也忍不住,扑向了楚轩。最终,自然毫无意外的,成为了楚轩吞噬的对象。“救命,救命!”
就在这时,一道急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语气之中,充满了绝望。甚至于都没有奢望,真的能够得到营救。仅仅只是出于本能的求助罢了。下一刻,楚轩直接出现在了其面前。是一位年轻女子,其本来应该是一个蛮漂亮,颇有几分姿色的美女。但是此刻却是不断被吸取气血,气血亏空之下,完全瘦成了皮包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看不出来美感,反倒是让人觉得惊悚。“这位师兄,救我,只要你能够救我,奴家什么都依你。”
女子尽可能的搔首弄姿,想要靠美色,求得楚轩的帮助。只可惜,对于这样的皮包骨,他没有丝毫兴趣。而本来追杀女子的无形怪物,此刻发现了楚轩,也放弃了女子,改楚轩为目标。跟楚轩比起来,女子那点气血,炼制就是萤火与皓日之间的差距。天赋神通噬魂发动,楚轩轻松吞噬了这无形怪物,随后快速离去。从始至终,他都跟女子,没有丝毫交流。“只是一招,威胁我的怪物,就没了?”
女子满脸吃惊之色。她是知道,这些怪物是有多可怕的。事实上,她并不是一个人,而是有着自己的队伍。在那个队伍中,她凭借自己颇有几分姿色,将队伍里的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进入这森罗之域后,噩梦来临了。一位位同伴,都无声无息之间,相继死去,谁都无力改变这一切。开始的时候,大家还为了她,愿意豁出去一切。但是之后,大家真的都怕了,顾不得再保护他,直接抛弃她离去。在生死存亡面前,美色的诱惑,也没有那么大了。之后她利用自己的姿色,又让几个替死鬼替自己而死。可是活着的人越来越少,而且个个都是人精,他也彻底绝望了。没有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惜……”女子跺了跺脚,一脸可惜之色。她知道,楚轩绝对是真正的大腿,跟着楚轩,活命可能性大增。甚至于有可能得到一些不错的机缘。但是现在,她不敢再想这些,只想赶紧离开。再待下去,她恐怕真的得留在这里。这秘境,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些。能保住条命就不错了,又如何能够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