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张云勋收回将要迈出去的脚步走到刁言面前。“倾儿说你找到了玉妃,是真的吗?”
刁言紧紧的盯着张云勋。“你不说我差一点忘了,她现在就在我住的客栈里,倾儿在那看着呢,要不明天我带你去?”
“不用明天,现在就去!”
刁言拉起张云勋就向外跑,完全忽略了旁边的司徒浩天。“喂,小言!”
司徒浩天看着消失的两个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跟着别人走,把自己丢在这里?“小姐?你怎么大半夜的跑来了?”
倾儿听到敲门声,就跑去开门,可是当她打开门却发现刁言站在门外。“我听云勋说玉妃在你这里,就过来看看,怎么,不请我进去?”
刁言虽然站在门外可是她的眼睛一直向屋里看去。倾儿听刁言如此说才发现她们一直站在门口,赶忙向旁边闪开将刁言与张云勋让进屋。“玉妃,好久不见,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刁言走进屋里就发现李玉萍被点了穴扔在椅子上。“秋月!你……你不要来找我,杀你的是洛嗪不是我!我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看在我们以前的姐妹情份上,放了我吧。”
李玉萍一看清刁言的容貌,误把她错认成凌秋月。“情份?玉妃,你有在乎过你所说的姐妹情份吗?当年若不是你把画像交与洛嗪,我又怎会是这样的结局?”
刁言解开李玉萍的穴道之后,才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她要看着她被吓得惊慌失措的表情,让她也尝一尝当年爹爹与母后所承受的痛苦!“对不起,我太爱靖钥了,我不能忍受他和你在一起!”
让刁言意外的是李玉萍并没有继续向后退去,而是站在那里直视着刁言的眼睛。“爱?玉妃你知不知道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得到他,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就不应该去伤害他所爱的人,否则你的爱只会让他更讨厌你!”
出乎意料的是出来反驳李玉萍的并不是刁言而是张云勋。刁言侧过身体盯着张云勋看,她不明白明明和玉妃有仇的人是自己,他怎么会那么激动?“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知道害死我母后和爹爹的人是你,你就必须要为你曾经做过的事负责!”
刁言面向李玉萍,冷冰冰的看着她,脸上在也看不到任何笑意。“你母后?你不是秋月!你是洛言!”
李玉萍突然瞪大眼睛,她怎么可能还活着!“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啊,还有我叫刁言,不叫洛言!”
刁言走到李玉萍身边,在她的耳边悄声的说到。“倾儿,她就交给你了。”
刁言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张云勋也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小言,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云勋你知道吗,从我母后死了之后我就告诉过我自己,不许在哭,可是每次当我想到母后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她不该死的,不应该的!”
刁言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母后是那么的好,所有的人都可以离开自己的身边,可是为什么偏偏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张云勋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把刁言搂在怀里,他知道这时候任何安慰也没有用,还不如让她好好的哭上一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不知过了多久,刁言的哭声停止了,当张云勋低下头时才发现,她早已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小言,以后不要在哭了好不好?看到这样的你我真的好心疼,你知不知道,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爱你。”
张云勋温柔的将刁言垂下的头发挽到耳后,看了她好久,才起身将她抱到倾儿的房间里。“小姐,你醒了。”
刁言一睁开眼就看到倾儿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嗯,对了,倾儿,我昨天忘了问你了,你们都来了,那如烟和钟叔叔呢?他们怎么没有来?”
刁言起身穿好衣服才想起来昨天并没有见到如烟和钟邬。“姐姐呢,碰到了她的冤家,钟长老今天应该能到。”
倾儿仿佛想到什么很好笑的事,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