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束花你是送给我的?”
叶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
美型先生笑着耸耸肩膀,他看了一眼温舒朗,目光落在了叶暖的脸上,“叶暖小姐,这束鲜花是我送给你的,还望你笑纳。”
叶暖一怔,不由得看向身后的温舒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温舒朗从车里下来,走到了叶暖的身旁,接过了那束鲜花,“既然有人送花给你,那就收着。”
“可是……我不懂,他为什么送花给我。”
“可能是他……比较尊重你。”
温舒朗说。叶暖惊讶的看着他,“尊重我?”
美型先生笑了起来,“叶小姐你好,我是司慕辰。我给你买了一束康乃馨,希望你会喜欢。”
康乃馨……不是送给妈妈的嘛,叶暖心中不禁腹诽了一句,难怪温舒朗说他尊重自己,看来真是这样。“司先生,我们又不熟……”“我跟朗哥熟啊。”
叶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慕辰抢白了。她脑海里空白了几秒,朗哥?喊温舒朗?称呼的这么亲热?叶暖诺诺的开口问了一句,“你们两个人之前就认识吗?”
司慕辰点点头,“认识有几年了。”
“那你是gay么?”
司慕辰大笑了起来,“不是,让你失望了。”
听到他这么说,叶暖真想给自己找个地洞给钻起来。既然他不是gay,那她刚刚的紧张算个什么事呢,尤其这两个人还是认识的,诶……她需要静一静。叶暖她看着温舒朗怀里的那束康乃馨有些囧,“你送我康乃馨是几个意思?”
“你是朗哥的女朋友,向你表达我对你的尊敬!”
司慕辰如实说。“那你不是gay,干嘛去gay吧玩。”
这不是存心让人误会嘛!“你跟朗哥不也是去gay吧一日游,我只是跟你们去了那里而已。”
“……”叶暖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温舒朗认识的人都这么伶牙俐齿吗?她觉得她该回家了。回去的车上,叶暖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她从后视镜里看到后车座上放着的康乃馨,脸上不由得发热了起来。温舒朗回头看她,“你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
叶暖摇摇头,“生气倒没有,我就是被自己快被自己傻哭了,竟然以为那个男的对你有意思。”
“我倒觉得很有意思。”
叶暖回头瞪了一眼温舒朗,“傻的是我,你还笑,停,不许再笑了。”
“好好好,不笑了,我们待会儿去哪?”
温舒朗的话还没有说完,叶暖的手机就响了。她接起电话,“请问是叶暖叶小姐吗,你哥哥在我们医院住院,地址是……”温舒朗开着车带着叶暖去了医院,找到叶天放所居住的病房。白色的病床上,叶天放正在接受护士的输液,他听到叶暖的声音,有些惊讶,“暖暖,你怎么过来了?”
他并没有想让叶暖知道他受伤住院的事,可是医院方面还是通知了叶暖。“哥,你先别管我怎么忽然过来了,你怎么会受伤了,谁把你打伤了,报警抓那个人了吗?”
“这次是我不小心,被几个小混混给盯上了,给他们跑了。”
叶天放的同事来看过他,他把自己在君越大厦的调查结果通报了上去,警方立即派人去调查,那里的赌场已经在几个小时之内人去楼空,等于他这一次调查AK的事情,再一次没有了线索。“哥,你还记得那几个小混混的样子吗,我们可以想办法抓到他们。”
“算了暖暖,苏市这么大,想要抓到那几个人谈何容易,这一次就算我倒霉了。”
叶暖给叶天放倒了一杯水,交到了他手中,“哥,你就是太好说话了。”
叶天放看到站在叶暖身后的温舒朗,他微微点头致意,就算是招呼了。温舒朗也微微颔首招呼,随后他走到了叶暖身旁,“叶暖,我们去给你大哥买些吃的来,先让他休息一会儿。”
叶暖跟着温舒朗走出了病房,没走几十米就碰到了元子墨。“叶暖,这么巧,来医院看朋友?”
元子墨微笑的问道,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叶暖回头看了一眼叶天放所居住的病房,“我来看我哥的,他住在那个病房。”
“你有哥哥?倒没有听你说过。”
元子墨知道那个病房里住着叶天放,就是温舒朗执意要保住的那个人,现在看来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元子墨,我跟温舒朗现在要出去买点东,下次有机会再跟你聊。”
“好的,下次聊。”
叶暖跟温舒朗走向了电梯的方向,走到电梯门口,温舒朗停下了脚步,“叶暖你去楼下的花园等我,我去找一下元子墨。”
“那好吧,我去楼下等你,你快下来。”
“好。”
温舒朗目送着叶暖下楼,他这才走向了来时的方向。元子墨果然还站在原地等他,见到温舒朗过来一点儿也不显得讶异,他站在病房门口往里看了几眼叶天放,随后两个人一起去了住院部楼顶的天台。“元子墨,那块地的产权书拿到了吧。”
温舒朗手抓着围栏,目光飘向很远的地方。“拿到了,朗哥你这次破费不少,看来你真的很爱她,不止她,包括都要维护她的哥哥。要是她知道了,她的哥哥是要抓你的警方卧底,你说……她是会帮你,还是会帮她的大哥?”
元子墨回头注视着不苟言笑的温舒朗,“这个问题的结果,我倒是很想要知道。”
“你不能动叶天放,要是他有任何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温舒朗的音量不高,却带着不少的力量。元子墨背靠着围栏,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朗哥,你的意思是让叶天放一直调查我们AK的事,我们一直坐以待毙,这好像不符合我的处事原则。”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总之,你不能动叶天放。”
温舒朗很明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