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在边界以东三公里的军事基地。石小伟带队已经抵达这里,任务没有完成还牺牲了一名队员,他不知道该怎样向朱一鸣交代。这处隐秘的军事基地面积并不大,通过入口来到地下要塞。刚抬头就看到了远处的朱一鸣,在他的右前方天星和天月战队的队员已经列队完毕。可是右前方却有三块白布非常的刺眼,石小伟瞬间就认出那下面是人的尸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集合。”
朱一鸣的声音忽然响起。天神战队的队员瞬间就跑了过来,可是还有两个个架着一名队员的尸首。看到这一幕后朱一鸣脸色微沉,又继续说道:“将牺牲的战友遗体安放在那边吧。”
他指着右前方说道,语气却柔和了很多。尸首被放好找了白布遮盖,剩余的队员全部站在前方。空气格外的压抑每个人都低着头,甚至有人眼眶已经湿润了。虽然之前不太熟悉,一周的集训他们或多或少也都了解过队友。可是战斗结束后这些昔日还曾一起说笑聊天的战友却阵亡了,白布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下面可是一个个昔日并肩训练的战友。“还记得出发前有人问过龙组特战队为什么招队员,现在我就回答这个问题。”
站在前面的朱一鸣忽然开口说道;“看到这些牺牲了的战友嘛,没错龙组特战队的队员只剩我一个了,剩余的人和他们一样都为国殉职。”
下方站着的队员闻言都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看着朱一鸣心中除了震惊之外就都是疑惑不解。传言中华夏国最神秘和强大的龙组特战队差点被灭队,这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做到。石小伟更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此时才明白朱一鸣训练为什么如此严酷。如果自己不够强大,躺在那里的不仅仅是四名战友。...就在这时有位身穿尉官军装的男子走进了地下要塞,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却都是经过风雨雕琢的沧桑。“朱队长人就交给我们把,这次的行动多亏你们,否则后果更加严重。”
来到朱一鸣身旁后此人开口说道。“这是我们的职责不必言谢,也多亏宁少尉及时带人赶到才能让我们顺利脱险。”
朱一鸣也很客气的说道。而此人正是这次军方行动的指挥官宁雄敏少尉,驻扎在边境十多年,向这次和掸国军队的交锋不知经历多少次了。随后朱一鸣转身向前方的队员说道:“严志伟,陆磊,去请三位专家出来,将那名歹徒也带出来。”
话音刚落这两名队员立即走出队伍向着左前方的安全屋走去。片刻之后四个人被带了出来,走在前面的三位正是文欧祥、江晴诗、秦乙权,最后面的竟是曾劫持过三位专家的唐凌。听到请专家出来这句话后站在队列中的石小伟神情一怔,当看到三个头发斑白的老人从面前走过顿时明白了什么。肯定是在天神战队追击的时候朱一鸣带领的天星战队从别的方向发动突袭,最后三个专家救了出来。原来这次任务并没有失败,他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宁少尉人都交给你了,还有这个箱子。”
说着转身将后面的手提箱也递到宁雄敏的手上。在刚才天神战队和米国海军特种作战队激战正酣之时,朱一鸣带着两名队员截断了押解三名专家的敌方武装人员。顺利的将人救走后才让石小伟及时撤离,想想当时也非常危险,好在他们都安全撤回了。经历长途跋涉和战火的三位文物研究专家还都相安无事,除了体力严重透支非常劳累外并没有受伤。刚从掸国境内被救回来他们到安全室休息了两三分钟又被请出来了。虽然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当得知要回去时他们都又有了些许的气力。当银白色的手提箱被递到宁雄敏手上时旁边的文欧祥目光一怔,连忙靠近几步将箱子抢夺过去。宁敏雄下意识想要出去,但看到是文物研究专家后又停了下来。“怎么,有问题吗?”
他看到文欧祥的神情不对连忙问道。文欧祥拿着箱子在提柄处输入密码,只听到几声轻响手提箱已经被打开。可是里面却空无一物,从放置东西的凹槽可以看出是一柄短剑的行状。周围的众人皆是大惊失色,那名女研究专家更是惊恐的叫出声来。将近十年的时间她都将心血倾注于这件古文物上,此时忽然不见踪迹让让她难以接受。朱一鸣也是身体也是僵在原处,这次任务本以为顺利完成了,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至于后面站着的队员也都将目光转向这里,其中一个身材健壮的队员更是脸色巨变。他就是当时和朱一鸣去截下三位专家的行动队成员,并且从敌人的手中拿走了箱子。那两个米国的特种兵被击杀后以为箱子的东西还在就没多想,况且当时时间紧急也顾不了太多。可是从站的角度已经看到手提箱内是空着的,那说明东西早就被取走了。“怎么会这样,究竟是谁拿走的。”
站在最后面的文物研究专家秦乙权忽然质问道。虽然没有针对谁,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朱一鸣肯定难逃干系,只是他没有明说罢了。“邢弋出列。”
朱一鸣看着列队直接开口道。名叫邢弋是就是队内神色紧张的那位突击手,撤退之时手提箱由他携带。听到命令他迅速出列来到队伍的前面,可是心里却更加的恐慌起来。“拿到箱子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你没有碰过?”
朱一鸣开口问道,这话虽然有些质疑的意味但此时却不能省略。“是,箱子一直就是这样。”
邢弋很坚定的回答道。“回去吧。”
朱一鸣对他说了一句,当看到后面还站在的队员时又接着道:“你们都休息一下,今天任务现在这里。”
说完之后还保持这立正军姿站立的二十名队员才放松下来,长时间的奔袭作战他们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