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王健微微一笑，“但是我不收现金。”

水哥明白王健的顾虑，安慰道，“放心吧，我们有海外银行账户。”

“完美！”

王健打了个响指，“让你的人一起出去，搬箱子。”

王健离开地下黄金加工厂，重返地表，带着水哥和他的小弟，来到了兰博基尼hermes前。看到车体流线型，像是从科幻电影里穿越到现实的兰博基尼hermes，水哥发出羡慕的惊叹声。“兄弟，这车是你自己的？”

王健敷衍点头。“厉害，有钱人呐。”

水哥眼馋的很，“这款车型我从来没见过，需要多少钱？我以后也买一辆。”

“3．8亿。”

王健风淡云轻。水哥惊掉下巴，“啊？有这么贵吗？”

王健轻蔑一笑，没有再搭理他。他打开后排车门，命令几名纹身男，把三箱复兴宝藏抬了下来。水哥好奇的围着生锈的铁箱打转，准备当场开箱查验。王健阻止了他，“能不能专业点？这里人多眼杂，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水哥抬头扫了一眼四周，零星有男女经过，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他尴尬的向王健赔笑，“兄弟，你批评的对，是我太猴急了。”

三个大铁箱从后门偷偷抬进酒吧，又倒腾到地下黄金加工厂。三个铁箱放置在明亮大厅的中央。水哥搓着双手，向王健请示，“兄弟，这里总该可以验货了吧？”

“开吧。”

王健许可。水哥迫不及待打开一只铁箱。满箱金黄发亮的金条。他抄起一根金条在手里颠了颠，分量很足，质地看着也不错。咦！水哥惊奇的发现，金条底部有清代官府的烙印。“这……”他瞠目结舌，惊疑不安。又抽了几根金条，底部都有清代官府烙印。水哥吓得不清，狐疑道，“你是搞盗墓的吧？否则哪来这么多清代官府的金条？”

王健不耐烦道，“你不用理会我的职业，这和咱们今天的交易毫无关系。更没必要你追问金条的来源。”

“这笔生意，到底能做吗？”

“能做！兄弟你别生气，我只是好奇，多问一嘴，没有任何恶意。”

水哥挠头。“我现在就让人检验黄金纯度。”

水哥呼唤金匠师傅，用仪器现场测验黄金纯度。测验结果很明朗。是足金！水哥脸上乐开了花。王健的这批货，质量优，数量大，符合老大的要求。水哥道，“兄弟，我现在让人称重，测量总重量后，咱们再核价，怎么样？”

王健表示同意。水哥命人把三个大铁箱里黄金都取出来，码放在称重的电子秤上。“兄弟，不对劲啊。三箱的黄金应该很多，怎么才这么点货？”

水哥很困惑。王健也发现了疑点。金条出箱后，少了一半。和大铁箱的容量不匹配。金匠师傅在王健面前，把金条取出。取金条的过程很透明，水哥的人绝对不可能从中动手脚，偷拿金条。思来想去，王健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问题出现在盛放金条的大铁箱上。他走近锈迹斑斑的大铁箱，蹲下身，仔细打量。目光如炬。王健发现了蹊跷处。箱子的深度和实际高度不匹配。深度只有高度的一半。难道箱子底铸造的特别厚实？所以实际盛放的金条数量并不多。他用手敲击铁箱底部。哐当哐当！敲击声响亮清脆，并不像想象中的沉闷。王健耳朵一动，大体有了猜测，铁箱的底部貌似是中空的。还藏有空间。在水哥诧异的目光中，王健抬起脚，伸进大铁箱，狠狠跺下去。铁板被破开，露出了大大小小的金器。王健猜想的没错，大铁箱底还藏有一个空间。水哥手下的纹身男看呆了，看向王健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忌惮和畏惧。狠人！力气太大了。竟然能用脚破开铁箱。如果这一脚踏在人身上，至少也得骨折。王健拥有13点力量，活牛都扛不住了，更别说人了。他日常中都收着劲，不会百分之百出全力。教训人可以，如果失手一拳把人砸死了，空惹麻烦。王健好奇的捡起一件金器，在手中把玩。古董鉴定术知晓了金器的价值。物品：佛陀造像材质：黄金年代：清代永乐五年（1407年）产地：建昌府新城县估价：245．2万元说明：佛像颈部的项链和身上璎珞呈现两个波形的弧状。座下莲台的花瓣细长饱满，瓣尖是火焰苗簇动状，卷草纹环绕四周，属于不可多得的精品。王健的喜悦溢了出来。又捡起一件金器。这是一个镶嵌满宝石的黄金壶，在灯光的照耀下，宝石闪耀着迷人的光晕。物品：执壶材质：黄金、宝石年代：唐朝神龙元年（公元705年）产地：江南道台州海文司估价：1567万元说明：此执壶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壶口外壁高浮于云间的双龙，龙首高昂，牙尖齿利，龙身蜿蜒盘曲。壶上纹饰大气磅礴，雕工精湛，可执于掌间把玩。每一件金器都精美绝伦，价值不菲。狂喜状态的中王健又破开另外两个铁箱。在铁箱底的隔间发现大量金器。他利用古董鉴定术，逐一鉴定，衡量总价。唐代金器西域骆驼，估价970万。明八卦镇宅金器摆件，估价576．3万。辽代皇室金器六件套，估价3600万。周天子鎏金爵杯，估价4230．3万。……所有暗藏的金器加起来，价值23．5亿。金条价值和暗藏的金器比起来，不过是个零头。实际取出的金条，只有王健预估的一半，最多价值1．5亿。太平天国余党埋藏的宝藏，肯定不止普通的金条那么简单，大都是劫掠来的珍品。王健以前没有意识到这点，此刻都明白了。水哥和纹身男们看到满地的金器。眼神都变了。他们虽然不懂古玩，但也能看出来金器上镶嵌宝石，价值不菲。金条和这些金器相比，不值一提。每个人的眼神都流露出贪婪。越发觉得王健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