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杀得却是自己的朋友。高君险些崩溃，慢慢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林长生，似乎将所有的愧疚都转化成了愤怒，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自我安慰着，以此减轻自己的痛苦跟罪孽。“你杀了他，师父不会放过你。”

高君激烈到双手颤抖，眼中满是憎恨恶毒，接触到林长生目光时，多了一丝的恐惧。林长生神色淡漠，对于刘集的死，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即便被扣上杀人的罪名，林长生都懒得分辨。因为对他而言，解释毫无意义，何况遇见的是高君这种小人。林长生本可以推开刘集的，但他没有。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觉着这种人本就该死。“道歉！”

林长生的语气更冷，或许是因为刚才目睹了刘集死亡的过程，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的煞气。煞气形同杀气，惊的高君心头一悬，咬牙切齿地握紧双拳，却还是从牙缝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滚！”

林长生怒喝一声，吓得高君屁滚尿流地出了院子。地上的血迹还未干透，血腥味还没有完全散去。魏天阳看了眼地上的血迹，摇了摇头，转身的时候说了句:“你还是走吧。”

林长生皱了下眉头，跟着魏天阳进了屋，笑道:“我为什么要走？”

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但林长生绝对不能走，至少现在不会。“青阳长老，不会放过你。”

魏天阳挺直着胸膛坐在凳子上，没有去看林长生一眼，话说的很淡。他的意思林长生当然明白，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