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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人生最后的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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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琼并没有停手,她使劲将那把牙刷更深入地往赵芸的血肉深处送去。然后又猛地将它抽了出来。一股血箭从赵芸的脖颈里喷了出来,发出“嘶嘶”的响声,伴随着赵芸发出的难听的“呵喝”声。在惨白的月光下,那一股暗红色的喷泉,直冲屋顶。有人似乎被这些奇怪的声音吵到,翻了个身,继续睡。何琼旁边睡着的一个小个子女孩,突然在梦中下起了雨。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然后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扭过头,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那是什么东西在喷?她疑惑地将眼睛睁得更大,将手伸到眼前。即便是在惨白的月光下,那一抹暗红也十分刺眼,女孩子呆愣了几秒,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怎么了?”

“鬼叫什么?”

“吓我一跳。”

女孩的尖叫声并没有停,持续在这静夜里响起。睡在门边的陈平,睡眼朦胧地摁亮了屋里的灯,往尖叫的方向看过去。她的眼睛突然瞪得比牛还大,猛地大喊一声,“来人啊,杀人了!”

屋子外面很快响起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接着是开锁的声音。几个女管教很快就冲了进来。她们看到,何琼满脸鲜血坐在大通铺上,手里握着一把满是鲜血的牙刷,正在呵呵地笑。就在她旁边,那道细细的血箭还在不停地喷洒。监舍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快,快按住她的脖子。”

一个女管教急切地喊着,冲上前来。另外两个女管教飞快地将何琼头朝下按在了大通铺上,一双冰冷的手铐拷了上去。“打120”有人喊道。“哈哈,没用的,来不及了。”

被按在大通铺上的何琼发出一声渗人的笑声。“我是医生,我是找准了颈动脉扎下去,现在血也应该流了快两千CC了,哈哈,救不回来了。”

赵芸已经没有了声息,血箭喷着喷着,突然就停了下来。一个女管教死死地按住何琼,另一个赶紧出去打120,还有给领导汇报去了。沈芳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杀人了,她的女儿和她一样杀人了!她才二十四岁,她的人生就已经完了!如果说先前沈芳对何琼还只是失望,那么现在就是绝望。沈家已经垮了,再没有能力让一个犯了故意杀人罪的人逃脱惩罚。何琼完了,她的女儿完了。沈芳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猛地从床上滚下来,扑到何琼跟前,“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何琼,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杀她啊,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她你会被判死刑的呀!”

何琼被按在大通铺上,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她又是嘿嘿一笑:“无冤无仇?妈,她杀了子期,我杀她是为子期报仇。”

沈芳一屁股坐在地上,“报仇?”

“谁要你报仇了,她杀了人,少不了判死刑,你这是何苦啊!”

“有什么关系,亲手杀了她才痛快,子期已经不在了,我还活着干什么,给我判死刑正好。”

何琼仍旧在笑,“我死了,就可以跟子期在一起了。”

“疯子,疯子。”

沈芳瘫坐在地上,喃喃地道。“妈,你别说我,你不是也杀了人吗?我已经搞清楚了,你杀了父亲从前的恋人,呵呵,比起我来,你才真是疯子。”

“所以爸爸才要跟你离婚!”

“但是我跟你不一样,我给子期报仇了,等我见到了子期,他一定会原谅我,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沈芳坐在地上,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外面有脚步声过来了。看守所的值班医生到了。他走到赵芸跟前,先看了看满床的鲜血,再翻起她的眼皮看了看,又将手放在她的颈动脉的位置,然后探了一下她的呼吸。“瞳孔已经扩散,没有了心跳和呼吸,没有了生命体征。”

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何琼被押着走了,作为极度危险的人物她被单独关进了一间小黑屋。很快大通铺上面的赵芸也被抬走了。沈芳被人扶到一个角落里坐着。被喷得满脸血的那个小个子女孩跑到厕所洗了把脸,然后呕吐了半天。监舍里的人看着满屋子来不及处理的鲜血,谁都没有了睡意。何逸夫半夜接到了电话,听清楚电话那头的人表述的事情之后,何逸夫坐在暗夜里发了许久的呆。一段不情不愿开始的婚姻,一个被下药的夜晚,带给了他一个从内心深处产生抵触不愿意接受的女儿。何琼身上那种遗传自母亲的偏执的基因,加上自己的不闻不问,疏于管教,让她养成了偏执乖戾的性格,最终葬送了自己的一生。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沈芳,因为她的畸形的爱,将所有的人都拖入了深渊。何逸夫披衣下床。他缓缓地走到庭院里,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不知道是十五还是十六,月亮很圆,月光照在庭院里,月下的银杏树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何逸夫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苏轻轻,她迷迷糊糊地推了推陆慕云,“慕云,你听到没有,像是有什么声音。”

陆慕云也听到了,因为白天的事情,他有些不放心地道:“我去看看。”

他系好睡袍的带子开门出来,就看到何逸夫在院子里看月亮。“爸,你怎么还没睡?”

何逸夫摇摇头,“睡不着,刚才接到个电话,说是何琼把赵芸给杀了,在看守所里。”

陆慕云花了几秒钟才理清了这两人之间拐弯抹角的联系,他看着月光下面容越发苍老的何逸夫,安慰的话不知道如何出口,他叹息一声,回了卧室。苏轻轻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何琼在看守所里杀了赵芸。”

陆慕云道。苏轻轻的瞌睡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喃喃地道:“这倒是她会做的事儿。”

陆慕云拉着她躺下,“睡吧,我看爸爸心情不是太好,明天他肯定要去看守所的,要不你陪他去吧。”

他摸摸苏轻轻的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早上起来,一家子吃早餐的时候,苏轻轻留意看了何逸夫的脸色,他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爸,我一会儿陪你去看守所。”

苏轻轻试探着道。何逸夫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吃过饭,陆慕云去上班了,苏轻轻陪着何逸夫往看守所去。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苏轻轻见到了久违的何琼。她从前一头富有弹性而又光泽的栗色卷发一缕缕的胡乱搭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看守所的橘黄色背心,带着手铐,两眼无神地走了进来。看到何逸夫身边的苏轻轻,她脚下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何逸夫对着这个女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他才道:“琼儿,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东西,还有钱,你上次不是说要钱吗?”

何琼淡淡地一笑,“现在用不着了,现在我一个人住,没有人欺负我。”

何逸夫还是执意地将手里的东西从铁栏杆里面塞了进去。何琼突然一笑,“爸爸,你认了新的女儿还没忘了我,我该谢谢你吗?”

何逸夫痛心地叫了一声,“琼儿!”

何琼偏着头看着苏轻轻,“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苏轻轻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无所谓了,我的人生本来就是一个笑话,只是没有想到我们都是爸爸的女儿,我该叫你姐姐?”

何琼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看着苏轻轻,眼里依然难掩嫉妒,“我讨厌你。”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子期的爱,还有陆总那样的男人对你百般呵护。”

“我明明比你年轻,比你漂亮,为什么你就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我却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沦为阶下囚?”

苏轻轻眉头微挑,“何琼,其实你从小就比我幸运,你生在富有的家庭,不用为衣食发愁,你有漂亮的容貌,你能够完成医学院的学业,头脑也不差。”

“原本你也可以有十分美好的人生,到底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你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

“是你的偏执将你害成了这样。”

“你和沈芳一样,你们的爱,不会让人感到幸福和愉悦,只是一道让人喘不过气的枷锁。”

“沈芳杀了我母亲,让我少年丧母,让父亲半生孤苦,而你,让子期避如蛇蝎,你们偏执的爱,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住口!”

何琼突然发出一声厉喝。“你什么也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评判我的人生,我的爱情。”

“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明白,爱情对于我而言究竟是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全身心的爱一个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苏轻轻缓缓的摇头,夏虫不可语冰,何琼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人生观活着,别人的建议和看法根本就不能够撼动她。“爸爸,你以后也不用来看我了,来了我也不会见你。你要和妈妈离婚,我很支持,你有了这么好的女儿,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晚年,至于我,你就当从来没有生过我吧。”

何琼深深地看了何逸夫一眼,站起身往外走。“琼儿,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没有教好你。”

何逸夫抓住铁栏杆老泪众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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