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嘴里被塞满兽皮,全身死命挣扎的瓦利二人,向晨的眼里没有丝毫怜悯。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既然选择袭击木头部落,那么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走到绞刑架前方的空地,负责押送的原始人朝两人小腿内侧一用力,后者立即跪倒在地。 不紧不慢地来到瓦利跟前,向晨转过身,对着面前几十个蛇部落的俘虏,缓缓开口道。 “你们所谓的祭司,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奸诈邪恶的骗子,他来到你们部落,承诺给你们带来美好的生活,但事实真是这样吗?”
他一上来便开门见山,既然选择处死瓦利二人,那就要让其死的有价值。 眼下正好需要一个契机,让面前这群俘虏安分守己,把瓦利当成杀鸡儆猴的典型,再合适不过。 听到这番话,俘虏中陷入了短暂的骚动,蛇部落的原始人们仔细一想,确实正如面前这个男人所言。 虽然自从祭司来到部落后,确实带了很多神奇的东西,也教会给他们许多技能,甚至带领着原本并不算强大的蛇部落,袭击周边其他部落,在短时间内快速发展起来。 但除开这些,蛇部落的原始人,生活质量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甚至由于经常战斗,伤亡比起之前还要高上几倍。 特别是底层的原始人,战斗往往冲在最前面,功劳却被上头抢走,早就心怀不满,只是碍于蛇部落内部的等级制度,一直没人敢开这个口。 之前的青叶,便是最好的例子,在被木头部落俘虏前,她一直是蛇部落里最底层的人物,所有脏活累活都得亲自干,稍有不慎,还可能受到上头的责罚,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 在这个环境下,每个人过得是如履薄冰。经过这么一提醒,蛇部落的俘虏们这才反应过来,之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再次看向绞刑架前的祭司,众人的目光都开始变得有些不善。 见目的达到,向晨趁热打铁,亲自把绞刑架上的绳子取下,套在瓦利和弗西斯的头上。 似乎是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两人扭动身躯,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套在脖颈处的绳圈。 抬起头,瓦利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先前的镇静,嗅到死亡的味道,此刻他在也顾不得帝国的尊严,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在确定绳子牢固后,向晨让旁边的原始人将两人拖上绞刑架。 站在高台上,直到这一刻,瓦利都不愿相信是真的,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无法理解对方怎敢真的将他处死,看上去完全不怕来自帝国的复仇。 另一边的弗西斯,作为瓦利的副官,这一刻也是彻底慌乱了起来,他眼神无助地看着自己的长官,平日里故作优雅的姿态早就被恐惧取而代之,甚至能看到一条黄色的液体,从裤缝中沿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时辰到,行刑!”
没有废话,向晨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根长条木块,模仿古代判案的令签,往前面的地上一扔。 一旁等候已久的原始人见状,立马按照神使大人之前的吩咐,将绞刑架两侧的草绳拉开。 咣当一声,站台上的木板瞬间被抽开,失去了支撑点,缠绕在脖子上的绳圈立马缩紧,将两人悬挂在空中。 身体无力的挣扎着,只不过数个呼吸的时间,绞刑架上的两人身体便不再动弹,彻底失去了生机。 台下的俘虏们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瓦利两人便被当众处死。 看到自己部落的祭司大人死在木头部落的手里,俘虏们并没有太多悲凉的感觉。 虽然祭司之前凭借所掌握的本事,让部落的几个首领对其心服口服,但身为最底层的原始人,大部分俘虏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至于其身边的副官,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 反而是在看到神使大人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后,人群中明显是松了口气。 只要死的不是自己就好了…… 这是几乎是所有俘虏此刻的心声。 处理完两人后,向晨让旁边的原始人把尸体拖走处理,同时把他们的老前辈——青叶给请了上来。 看到面前自己曾经的同伴,已经成为木头部落族人的她,心里并没有亲近的感受,甚至眼神中还闪过一丝鄙夷。 不过碍于神使大人的命令,她也只好走到人群前,把自己是如何从一个俘虏,最后加入到木头部落的过程说出来。 看到青叶,不少曾经和她待过的原始人立马认了出来,随即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有了面前鲜活的例子,所有人都开始相信向晨之前说的话,心里也开始期盼了起来。 至于少部分想着首领来营救自己的俘虏,在看到祭司被处死后,也都是逐渐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能把战无不胜的祭司逼到这个程度,哪怕大首领真的来救他们了,恐怕也没有太大的胜算。 并没有理会俘虏们真实的想法,向晨也不担心他们会造反。 眼下瓦利的教训还摆在眼前,没有人会愿意再当出头鸟。 至于以后的事,他有足够的自信,将这些俘虏归化到部落中。 至于那些宁死不愿意加入木头部落的原始人,他也不会强求,窑洞和树林一直都不缺苦力,有人想当一辈子俘虏,他自然也是不会拒绝。 说到底,只要加以监管,把流程完善后,俘虏的事自然就不需要太过操心。 在青叶讲完自己的事迹后,向晨也是解散了面前的俘虏,让其回到对应的营地,开始分配他们干活。 随着俘虏的增多,部落里现在新增了一个职位,专门负责监管这群俘虏,负责其生活和平日的劳作。避免其中出现岔子。 忙完了这一切后,向晨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聚居地,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身上的疲倦赶出体外。 靠坐在部落门口的石头上,他脑海中开始想着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