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嘴角抽搐。沈岩这厮这么赤裸裸的告诉付清远他们昨晚在一起,这不是污蔑她吗?果然,付清远听完,将眸光对上白恋,不过,老爷子不愧是老爷子,只一阵惊讶,继而,便对上贺进,两人冠冕堂皇礼貌了几个回合,最后,贺进告辞,付清远意思意思让佣人送他。就这样,白恋一个人对上付清远了。“丫头,你不准备解释一下?”
付清远坐到沙发上,手里杵着拐杖,坐姿笔挺笔挺,看上去真是老当益壮。坐到付清远旁边,白恋只得硬着头皮把昨天的事情完整的说一遍,当然,说到住宿问题的时候,白恋改了一下。“你发烧了?快让爷爷看看?”
听到白恋发烧感冒,付清远这才注意到白恋脸上确实比平时多了一缕不自然的潮红,之后,追问的话没多问,付清远替白恋请来付家的家庭医生,一番吊水吃药,白恋终于一个人躺在床上了。看着手背的针管,再看着床上方的吊瓶,白恋发誓,这一刻躺得腰酸背痛的,都要怪沈岩那厮!白恋不知道,当白恋在房间咒骂沈岩的时候,三楼里,付清远摸出自己极少用的手机,拨出去了一个电话。“沈家小子,多年不见,你的心思竟然算计到我老头子身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那个爸爸能耐多了……”听不出付清远是真的陈赞还是别有深意,付清远说。看着海景,沈岩似乎一直在等付清远的电话,“彼此彼此,老爷子,您不也是一开始不跟我打招呼就让白恋以我作画吗?既然白恋都认祖归宗了,我想着我这个前孙女婿,怎么着也该来拜见拜见您,但是最近收购了安晨,人实在走不开,这才让贺进替我去打了前阵。”
“我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别说了,老头子听多了绕得慌,你直接说了吧,子兴说上次想绑架丫头的那些人,包括南宫言都已经被人收拾了,是不是你做的?”
虽然南宫言是该教训,有人替他们付家教训了他付清远更高兴,只不过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不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所以付清远绝对怀疑那个幕后之人别有所图。沈岩今天这么不打自招的让贺进登门,付清远便一个眨眼间就琢磨出其中的门道。海风吹拂,沈岩看着翻滚的海水,幽黑的双眸一缩,开口,声音带了暗黑色彩,“不错,是我做的。”
他记得他警告过南宫言,而南宫言似乎忘记了他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