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女的名号，就要被他摘了去。甚至，不仅是北炎国第一美女，也许他的姿色，会引起这片大陆的混乱。“两不相欠？”

萧战曜嘴里念着她的四个字。两不相欠？“如何不欠？羽儿，你是我妻，你与我便是一条船上客，我若有闪失，你也不得善终。我想你也不信萧云飞所谓的情爱，若我一旦败北，你又岂能有好日子过？”

萧战曜说的凉薄，指尖摩挲在她的脸颊上。她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若这天下，真被萧云飞夺了去，她的下场不言而喻。“你若败北，我便去南国。此生再不回北炎国。”

其实，她既然知道这北炎国的战事早晚要起。不管是谁成王，她都应当早些离去。去了南国，这北炎国不管谁来当王，于她慕容羽而言，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可她……舍不得。她，还是舍不得……他。慕容羽心下为自己悲哀。萧战曜轻抚着她的眼，一枚轻吻落在她的眼睑上，温柔的不可思议。慕容羽咬着唇，明知这样是错，会让自己越发沦陷在他重新编织的温柔陷阱，却依旧被他所迷惑。自从他让她的匕首刺进他的心脏，她就不停的怀疑。前世为何他要杀她？他可以把他的命交到她的手上，又为何要杀了她？“萧战曜，若这天下与我之间，只能选一个，你是要我，还是要这天下？”

慕容羽闭上眼，不去看他的眼睛。这个问题问出口，她都不由得嗤笑。为何仍旧要固执的问这白痴的问题。天下与她之间，只要是个脑子没有问题的人，都会选择天下吧。谁不愿意当帝王？“若是只能选一个，我要这天下。”

“果然。”

慕容羽的心里陡然间一股失落之气涌起。萧战曜轻抚着她的面颊，“没了这天下，我又如何护你？世上凶险，我想给你一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