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秦哥大声喝道,俨然正义之士。他快步走来,看也不看莫寒一眼,反而是对莫寒怀中,紧闭双眸的赵宛淑,温声细语道:“小姐,没事儿吧。”
赵宛淑依靠在莫寒的怀中,双眸紧闭,面色潮红之中,带着一丝的惊慌。眼角处,尚有轻微的泪痕。让秦哥,我见犹怜,心中欲望大涨。听到了外人的声音,赵宛淑的眉头轻颤,缓缓睁开双眸。灵动而清澈的眸子,一瞬间勾住秦哥的心。他突然转头,对着莫寒暴吼道:“你在干什么!快给我放开这位小姐!”
一边说着,秦哥甚至亲自上手,想把莫寒的手掰开,把美人儿揽入怀中。看到莫寒的衣服,秦哥心中了然。这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他见的多了,早些时候,像这样的大学生情侣,他也玩弄过不少。几个没进过社会的大学生,如何经历过这般的阵仗,只需吓唬一下,就足以让男学生当场放手了。心中坚定,死不放手的学生,倒也有过。不过,真当他秦哥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是木桩子吗?脾气再硬,几个彪形大汉操练一番,也就彻底老实了。“你TM给老子松开!”
莫寒的手臂,犹如铁箍,实则极为坚韧。哪怕秦哥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掰不动。莫寒面色冷然,甚至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倒想看看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别误会,他是我邀请过来的男伴,是、是我的男朋友。”
赵宛淑有些晕晕乎乎,开口解释道。秦哥一声冷笑,不顾赵宛淑的解释,反而看向身后的大汉,当着逐渐聚拢过来的人们面前,对着那个安保队长,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汉会意,吼声道:“报告,我们发现有人没有邀请函,就混进了宴会。于是前来将他请出去。谁知道他不仅不配合,反而趁我不曾防备,攻击我!”
一边说着,大汉将手腕高高举起。方才的莫寒指劲巧妙,借力打力,轻而易举废了大汉的一只手。不曾想此刻竟然成为了举证的证据。秦哥突然之间,转身盯着莫寒,面色一肃,说道:“在下秦海河,海河集团少股东。今晚的宴会,就是秦某人带头举办的。”
“兄弟是何来路,还请划下道来。这里毕竟是我秦某人的场子,手下的兄弟伤了,我这个做大哥的,总得给他们找个公道。”
秦海河最后试探了一次,捞捞莫寒的底细。倘若跟什么麻烦的人物,有些关联,那么今天就顺坡下驴,就此罢休。如果莫寒家室平平的话,可就别怪他秦海河心狠手辣了,今天晚上,他就要让赵宛淑乖乖躺在自己的别墅大床上。莫寒微微一笑,只是那般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此刻尽是冬雪一般的森寒。他幽幽而道:“我的身份,不提也罢。家父,在西北州那边当了几十年的兵。勉强算是个单亲吧。”
说完,莫寒不忘挤兑道:“怎么样,秦海河大少爷,这个柿子够软了吧,你要不看着捏捏看?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哈哈、哈哈哈……”秦海河假笑道,脑海之中,飞快思索而过。他与西北州,并无太大的联系,那边天高皇帝远的荒僻之地,如何比得上东阳州的富饶。匆匆在脑海之中,过了一边,似乎没有什么有名有姓的达官显贵。想到这里,秦海河的面色,有些阴狠。他阴沉的说道:“小兄弟,别说哥哥欺负你。你年纪小,不懂事儿,闯进这里来胡闹,我也就原谅你了。”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我的手下打伤!”
秦海河一把扯过大汉的手臂,厉声道:“你看看,这都脱臼了,伤的这么厉害,你拿什么赔。”
秦海河同时威胁道:“小兄弟,我可告诉你,伤人可是刑法,要坐牢的。只要我把这事儿,捅出去,你身上这身校服被拔下来不算,还得换上身囚服,去号子里蹲个把年。”
莫寒的嘴角,笑意愈发明显,他强压下心头已经熊熊升起的杀意,耐着性子说道:“那,依你的意思,我该如何。”
一见莫寒松口,秦海河心中一阵窃笑,有了突破口,接下来可就好办多了。他猛然一拍胸脯,对着莫寒道:“小兄弟,这样吧,你先走,我这儿也就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咱们化干戈为玉帛,你看可好。”
莫寒朗声大笑,心中怒气近乎压制不住。虚幻的神音,在心海之中响彻。异世同源的莫寒,冰冷的说道:“倘若换是本座,这些渣滓,休想在世间多活一刻钟!”
莫寒看着秦海河,身影一转,搂着赵宛淑,转身想要离去。“诶!”
秦海河惊声尖叫道,他面色之中有些震怒,一脸阴沉的看着莫寒,说道:“小兄弟,我答应放你走。可你女朋友,是我特地邀请来的,可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念叨着,他索性揭开伪装,直生生的说道:“我说,小兄弟,有些事儿,你自己也该认识清楚。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能够一亲芳泽,是你小子的运气,但是别老想着癞皮狗一般,跟在别人旁边。”
一边说着,秦海河压制不住心头升腾而起的欲念。将手伸向在莫寒怀中的赵宛淑。“天底下,怎就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莫寒突然之间,幽幽一叹。秦海河一愣,看向莫寒,却只看见一双淡漠无情的双眸,杀机四溢。“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秦海河被莫寒一巴掌抽得飞身而起,倒在一旁。“秦哥!给弄死这小子!别伤着那姑娘!”
胡寿惊声怒吼。发现事有变故,一众大汉挥舞手中甩棍,横扑而上。莫寒身影一转,先天之气,在指尖流转,手掌一挥,印在一个个壮汉的胸口。转瞬之间,魁梧的身体横飞而起,倒在四座。莫寒眼眸之中,淡漠而冰冷,一把扼住胡寿,将后者单手举起。他缓缓而道:“这些年里,你们在这个地方,用宴会,坑害了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