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自己真都要走好长时间才能到米格家了,就是顶着这漫天的风雪和黑黑的夜色。这么说,他是纯心很好意地等自己?这样想着,叶子的敌意不禁消除了好多,她看谌嘉纬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这么说,你是特意等我的?”
叶子挑眉问谌嘉纬。谌嘉纬没有说话,只是聚精会神地开车。“那谢谢哦!”
叶子咬着牙说。“你还会说谢谢?我还以为你除了跳到我面前给我耳光不会别的了。”
谌嘉纬淡淡地说。“那……是误会,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叶子轻声说。谌嘉纬不禁瞪了她一眼,一声不哼气氛一下子如同整个世界的冰冷那般凝重起来。噪声指数又开始降低历史最低,让人喘不过气来。“早知道,我才不要上车,简直是受折磨。”
叶子小声嘟囔着,可是她的声音依然让谌嘉纬听个请清清楚、明明白白。“你说什么?”
谌嘉纬淡淡地说。叶子没有办法,只好说:“说实话吧,我真的很不想跟你搅合在一起,你这个人真的是很奇怪的,我自从认识你,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自从在电视上漏过一小脸,就被你那个薛芝芝的粉丝恨上了,要不是我自己彪悍,早就被她们揍的不成人形了。”
叶子无奈地说,“还有哦,我的朋友也跟着一起倒霉,所以,你没看到我一直在躲着你走?我的老天,你以后能不能离我远点?”
谌嘉纬转头看了叶子一眼,没有说话。他继续聚精会神地开车。叶子又好像祥林嫂一般絮絮叨叨地说:“你也知道,那一夜真的是一个误会,我也是被人陷害了,被人稀里糊涂地送上你的床的,做为女人,我已经吃亏太多了,我连哭都没地方哭去,好好了,我也不怨恨你了,但是我也不能跟夺取我初夜的人这样平心静气地做朋友吧?那我得多缺心眼啊?真的,一同你在一起,我简直浑身不自在,真的,下午你们都在吃饭,我都没有吃进去,老天都要笑话我了,从那么好的饭馆出来,我却是饿着肚子呢!”
谌嘉纬的眉毛不禁一挑。“真的,我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女人,我也不想从你身上赚来什么,我只是想过我平平淡淡却很辛苦的生活,你的那些女人都太闪亮,太奢华,太……,我不能理解那种生活,也从来不想过上那种生活。”
叶子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说着。谌嘉纬猛然地停住了车。由于太突然,叶子没有注意,差点将头撞在车的前面,她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俊脸如冰的谌嘉纬。这个家伙的眼神好可怕,不会想杀了自己吧?谌嘉纬伸出带着漂亮黑色皮手套的手,向叶子伸去,叶子本能地想闪开,可是车内的空间如此狭小,她那小巧的下巴还是被谌嘉纬握在手中。轻轻地眯起那样,几乎将眼睛迷城了一道线,谌嘉纬那张轮廓异常清晰俊美的面孔被雪光映的分外迷人,但是却分外危险。“你想跟我彻底撇清关系?”
他轻声说。“我们本来就是没什么关系的啊?我们能认识,能遇见,就是误会。”
叶子赶紧说。“可是,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我完全撇清关系,除非,我根本不想要。”
谌嘉纬冷冷地说,那双美丽迷人的眼眸中光华流转。不得不承认,这个谌嘉纬真的长了一副异常妖孽的面孔。“可是,我不想做那种女人啊!我从来不想把上你,我说过,她们过的那种生活我根本就不会理解。我只是一株野草而已。”
叶子挣扎着说。谌嘉纬冷冷捏着她那下巴才挑起她那张清秀动人的脸。那娇小标致的脸上,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睛让人心动,也许在自己曾经有过的女人当中,她真的不是最出色的,也不是最美丽的,她的额头也许太高了些,嘴巴也不是那么小,但是这双眼睛,仅仅这双眼睛就够了,这真的是一双美丽的眼睛。眼眸流转间,好像闪动着星与月交映的光辉。眼神的倔强和坚强,还有那种乐观和纯叶子,是自己从来也没有在其他女人的眼睛里见过的光彩。谌嘉纬静静地审视着这样一双让他心动的眼眸,再缓缓地说:“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占你什么便宜,或者再将你变成我的女人,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在这漫天冰雪中冻死或者变成雪人。”
叶子不禁愣住了。“我已经知道,你已经没有了房子,那么,你要去哪里?”
谌嘉纬冷冷地说。“你怎么知道?”
叶子不禁愣住了。“想知道自然会知道。”
谌嘉纬淡淡地说。‘“我想去我那朋友米格家。”
叶子低下头,不安地说。她也知道米格的家也是小小的,并不宽裕,自己这次去也是跟米格挤在一起,让她睡得不舒服。这就是叶子为什么宁愿在医院的长椅上睡觉也不愿意去米格家的原因。其实,自己真的不想给好友找麻烦的。而谌嘉纬的话简直说到了她的心里。不过,他说了,他不会碰自己。叶子终于有点放心地看着他知道他这个人说话一言九鼎她弱弱地问:“那你要带我去那里?”
“我带你去哪里就去哪里!反正你会活着!不至于冻死!”
谌嘉纬继续再冷冷地说。叶子紧紧地咬着嘴唇,外面真的实在是太冷了,实在已经冷得受不了了今天天气预报还说会有嘉纬流,今夜还有暴风雪,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跟你走!”
叶子轻声说。谌嘉纬看了她一眼,目光虽然依然是淡淡的,但是并不是那种冒着嘉纬气的冷了。车里,真的好暖和,那温柔的暖气好像是母亲的手一般温柔地拥抱着她,让她感觉到十分舒服。谌嘉纬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倾过身子非常不客气地披在她身上,再脱下了自己的皮手套扔在她的身上。叶子看着他连忙将那暖烘烘的手套还给他说:“不用了,谢谢!我已经不冷了。”
谌嘉纬一听这拒绝的话便立即扯过了叶子那冰冷的小手为她戴上自己的皮手套,语气又冷淡下来:“我可不是关心你,我只不过不想让你冻死,以后让我联想到跟我上床的一个女人竟然被冻死了,我会觉得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