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东闻言咧嘴一笑,趁机挽住夏秋荷的手。不管秦风信不信,他要宣誓主权。告诉秦风穷酸不配拥有美女。只有他和夏秋荷才是天生一对。薛少东撇撇嘴,斜眼看向秦风。他虽然被秦风打得鼻青脸肿,可他却觉得太值了。能用几处淤伤换取女人的青睐,拿下他和几个纨绔设的赌局,让夏秋荷心甘情愿的做他女人,在随随便便的赢个几百上千万,何乐而不为。薛少东轻蔑的眯了眯眼。“秦风,没听到你老婆让你走吗?你的脸怎么那么大,还赖在这,有意思吗?”
见秦风攥紧双拳,骨节拧得噼啪作响,薛少东更是得意。“行吧!既然你这么拧巴,本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薛少东一揽夏秋荷的手,“亲爱的,咱们走。”
夏秋荷身子一僵,下意识的缩了缩手。结果被薛少东死死攥住,为了让秦风死心,了结这段没感情的婚姻,夏秋荷紧咬贝齿,机械似的跟随。薛少东走了几步,便回头邪魅一笑。“小子,你成功的得罪了本少,如果不给你点教训,就你,相信会给脸不要脸。”
“本少今天教你怎么做人,让你知道和本少斗,你不配。”
眼见着小姨妹设套,丈人、丈母娘不分青红皂白,张嘴就骂抬手就打。老婆不闻不问,还误会。这些秦风忍了。可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转眼间,老婆就和别人勾搭成奸。目送着夏秋荷与薛少东从眼前消失,秦风松开了捏紧的双拳。三年,整整三年,该做的都做了,该还的债也还了。从此他们两不相欠。嘟嘟。剧烈的手机铃声响起,翻开屏幕一看,院长电话。秦风刚想解释,听筒便传来破耳的叫骂声。“怎么做事的,这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不知道你是医生,救死扶伤,耽搁一分钟,很可能扼杀一条生命吗?”
秦风被骂,索性不再解释。很快,他便来到科室。当他接手病例报告,翻开接诊病历时,他愣住了。“院长,这等大型手术,恐怕……”“恐怕什么?如果不是主任、副主任因为工作原因,没在医院,你觉得有机会做这等大型手术吗?”
“小秦,别的医生想着发子,都等不来的机会,你却因为怯懦,把机会往外推,你太让我失望了。”
院长严厉苛责,“作为医生,不是救死扶伤吗?如今院方只有你能做这台手术,如果你眼见着病人不治身亡,你就不用做医生了。”
“回头给我打个报告,辞了这份工作吧!”
面对院长的针对,秦风突然想起薛少东曾经的话。你不就是赤脚医生吗?恰好老子认识你们院长。光天化日之下抢他老婆,还杀人诛心,这又秋后算账了。秦风自蔑哂笑,社会底层穷酸,果真不配拥有美女,确实像薛少东说的那样,穷酸是养不住美女老婆的。面对院长的赶鸭子上架,秦风只好硬着头皮做这台手术。任谁都知道这台手术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零。就算主任、副主任,省城学术带头人,权威的医科专家做这台手术,也只不过百分之十的把握。这些不关键,关键的是,手术室躺着的那位大佬,不是普通人,他是南城区地下的王,手下拥有几千小弟。盛华强有个外号南城强爷,是南城区头号大佬,自打他洗白以来,手上产业疯狂扩张,如今已是江州名流,可说灰的白的通吃。院长给他安排这台手术,明显是薛少东背后怂恿,借刀杀人。秦风刚一入手术室,就感到气氛阴沉可怖。不说他的配刀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就连护士也是刚毕业的,没有任何手术经验,让他带着这么个团队,给一个死人做手术,这不是杀人诛心吗?秦风刚一愣神,动作稍微慢了点,就感觉一道身影笼罩过来。“该死的,知道咱们强爷危在旦夕,还敢拖延?”
啪嚓,秦风还没弄清手术室状况,就挨了一记爆栗。当他反应过来,才发现手术室里不但有医护人员,还有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和一位珠光宝器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见秦风是个小年轻,连嘴丫子毛都没长齐,看脸色,根本对这台手术没有任何把握,女人立马沉下脸,怒气上浮,大声喝喊。“该死的,谁给你胆量,敢接这台手术,你们院长、副院长呢!还不叫他滚过来,敢延误我老公病情,这儿的医护人员,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女人身边保镖一步踏出,围住秦风。这时手术大门被人推开,院长诚惶诚恐。“盛夫人息怒,息怒,院方已经派专车专人聘请省城专家教授,学科带头人,很快,便赶过来。”
院长见患者是盛华强,瞬间变成舔狗,前拱后撅,身体前倾,满脸堆笑,跟孙子一般。随后,院长把目光看向秦风。“不是让你做术前准备吗?你在干什么?”
“作为医生,眼见着盛总生命垂危,只剩一线生机,你不做抢救工作,稳住盛总生命,还在这傻愣着,我院怎么有你这样的医生,耻辱,耻辱。”
秦风眯眼,声音变冷,“院长,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也是心脑科专家,既然主任、副主任被你派出公干,作为心脑科学术带头人,这台手术,不应该是您主刀,我配刀吗?”
“我一个赤脚医生,你让我主刀,这不是杀人诛心,谋害盛先生吗?”
“什么?”
盛夫人一愣,立刻暴怒。“院长,你什么意思?”
院长闻言,立马变了脸色。他受薛少东所托,借盛华强的刀杀秦风,同时替薛家铲除一劲敌,一举两得。“盛夫人,别听他胡说,我已经很多年没做手术了!”
不等院长把话说完,盛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该死的,敢害我老公。”
“我老公有个三长两短,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盛夫人比出一个袭杀动作,身边保镖猛地跨出一步,黑洞洞的枪口顶在院长脑袋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抢救咱们强爷,如果强爷有个三长两短,不但你得死,这儿的所有人一个不能活。”
保镖逼着院长做手术,在逼秦风做配刀时,遭到秦风拒绝。“别浪费时间了,以患者现在的状况,甭说身中剧毒,还得开颅,就算最小的小手术,患者的身体状况也支持不住。”
“不如保守治疗,患者还能活几个小时。”
盛夫人闻言,暴跳如雷,比出一个袭杀动作,“敢诅咒我老公,给我打,什么时候打到他死,什么时候了结。”
很快,秦风就被踹倒,在铁器的重击下,一声闷响,鲜血从额角流向脖颈,瞬间染红了祖传玉佩。就在这时,手术台上的盛华强忽地坐起,连喷几口鲜血,咣当一声,再次栽倒。“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强爷七窍流血,恐怕,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