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国安抚大家之后,便把目光看向秦风。“秦先生,我研究了你治疗的那两个病例,小女孩交通肇事,失血过多,而且无法输血,被你救治过来,实属罕见,不过,女孩至今未苏醒,这个事实吧?”
秦风点头。杨振国再次发难。“伍老先生这个病厉上,我恰巧去省城学术交流,不在场,就算至今也没到临床,亲眼目睹伍老,按理说,我没发言权。”
“不过看传来的病历,伍老至今同样没有苏醒的迹象,而且大脑处于半死亡状态。”
杨振国眸子变得犀利。“秦先生,不知你这位国手圣医的神医,能给我拿出一个什么治疗方案。”
“无可奉告。”
秦风的脸沉了下来。同时伸手入怀,打开针袋。嗖嗖嗖。一大把梅花针被他甩手祭出。伴随着嘶嘶的破空声,在众人眼花缭乱,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们分别中招,杨振国脑部连中十几针,其他几位衙门口大佬,也不同程度地中针,就连敬秦风为天人的李长斌同样中了七八针。在众人一片惊诧之际时,秦风缓缓开口。“杨署,那就先说说你吧,你应该在二十几年前,不幸落水?”
“而且,还是醉酒失足,侥幸逃过一命,不过你落下了偏头痛这个顽疾,这二十来年,每当变天气,或者季节不同,你都头疼欲裂,如今恐怕几片镇痛片都无法压制了吧?”
杨振国冷不丁的一愣,身躯猛的一颤,“你怎么知道?”
“你查我?”
杨振国脸色冷了下来。秦风冷笑。“你还不配。”
撂下这句话,秦风把目光看向一个虚胖男子,“你,年轻的时候,那个过度。”
胖子一愣。旋即,脸色阴沉下来。必定在他这个地位,被一个小年轻这么说话,简直是亵渎。秦风咧嘴一笑,“我并不是揭你的短,其实,在你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你就有病,所以才导致你那个过度,这个不怨你,因为你天生肾气阳虚,阳虚者,性气过度。”
“这是你的病所致,所以你的骨子里两股力量冲撞,却在那个时候,锁不长久,早早收兵。”
秦风再次一笑,“先别急着说话,等你回去,试一下,再回来说话。”
秦风把目光看向另一位衙门口大佬。“你强直性脊髓炎,如果没遇上我,再两个月,你便得坐轮椅。”
秦风的话一出,对方立马回道:“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
秦风笑笑,“你若生女儿,你女儿也是这个病。”
“什么?”
大佬脸色一凝,“你查我全家?”
秦风无奈笑笑,“查你,你觉得我有那么闲吗?况且,今天这场饭局,又不是我邀请,我知道李署邀请你们谁谁。”
话落,秦风便不再理会他们,而是来到李长斌面前。“李署,你这是老毛病,也是小毛病,应该是在十几年前,你和歹徒搏斗落下的旧疾吧!”
“今天之后,我再给你行针三次,你这个顽疾便会彻底清除。”
说到这儿,秦风双手一张一拽,嗖嗖嗖。各衙门口大佬身上的暴雨梨花针,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收回到秦风手中,落入针袋。伴随着秦风最后一击,一根纤细狭长的银针落在桌面上。嗡的一声。清脆刺耳,仿佛穿透耳膜,刻印在脑海之中。银针入木三分,钉在桌面上,不停的震颤,旋转,同时向桌面徐徐镶嵌。“啊?这…这……”“这是失传几千年的钻地针。”
在杨振国惊骇欲死,瞪着眼睛,张着嘴巴,满目贪婪的看着那枚向桌面镶嵌的银针。这时银针已嵌入大半,而针石还在不停的旋转,入木四分,入木五分……“快快。”
当杨振国反应过来,再看秦风,秦风已经消失在包房之外。杨振国大惊失色,高声呐喊,“快请神医回来,快请神医。”
甭说他的顽疾,偏头痛已经好了大半,单说秦风最后露的这一手,钻地针。这已经说明,秦风并不是他想象的土鸡瓦狗。只会一些民间的旁门左道。秦风所施展的是远古医道,是失传了几千年的远古医术。如此年轻,竟然有这等通天医术,结果,却是被他们狗眼看人低,硬生生的赶走。“老李,快快,快请小先生,请小先生。”
“我要和小先生聊聊,小小的病情,聊聊伍老爷子的病情。”
“杨大署长,对不起,我没那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