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闻言,怒不可遏。同时心中有了个想法,还裘水庄一片净土。还裘水庄百姓安居乐业。裘天刃把裘水庄搞得乌烟瘴气,那就拔了他。裘千尺阴奉阳违,在下面搞鬼与虎谋皮的事,那么对不起……秦风的思绪刚刚展开,几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伴随着嘭嘭关车门的声音,大巴车外响起了喧嚣的嘈杂声音。一道道彪悍的身影,和刺耳的叫骂声不绝于耳。“妈的,谁这么大胆子,敢对千尺少爷的执行队下手。”
哐哐哐。一顿打砸车门,和门窗的声音响起。“开门,开门,老子看看,对耳环动手的人,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一百个脑袋。”
伴随着骂咧声,大巴车前前后后,人头攒动,密密麻麻没有一千,起码五百。大巴车司机脸色一白,摇头叹息,“完了!”
车上众人个个脸色惨白,吓得不敢抬头,在他们看来,不死也得扒层皮。艳丽女人气急败坏,她不但当众曝光,还被秦风牵连。眼见着一辆辆皮卡,和中巴快速驶来,大批社会闲散人员鱼贯而下,密密麻麻向这边汇聚而来。艳丽女人气急败坏,冲着秦风大声呵吼。“该死的,你怎么不去死,你个死外地佬,你图一时痛快,结果呢!可把咱们害死了!”
眼见着汇聚的人越来越多,艳丽女人杀了秦风的心都有。裘千尺什么德行,别人不清楚,她和齐婷婷心里能没个数吗?但凡得罪裘千尺的人,男的要么砍断四肢,要么剁吧剁吧扔江里喂鱼。女的,见者有份,不管多少小弟,一律排着队,什么时候干她到死,什么时候完结。伴随着大巴车窗玻璃爆裂,一把把开山斧劈向车内乘客。原本崭新的大巴车体,千疮百孔,无比狼藉。随着清脆的玻璃炸裂声过后。密密麻麻的黑衣小弟,攻城略地般的爬上大巴车。“妈的,是谁,是谁暴打了耳环,给老子站出来。”
一个眼带刀疤,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横在大巴车门口。秦风刚要起身,齐婷婷的小手一紧,声音极低的说道:“别动,我给朋友发了短信,说是很快便会赶过来。”
“再等等,否则你会被剁成肉酱,扔河里喂鱼。”
齐婷婷一边低语,一边手指疯狂的操作,一条条短信雪片般的飞出。就在秦风、齐婷婷私语时,刀疤眼薅了个女孩,七八岁的样子。“妈的,再不给老子滚出来,就一个一个的杀,什么时候杀光,什么时候完结。”
说话间,刀疤眼猛的举起女孩儿,哐当一声,重重的砸在地上。女孩头破血流,在地上滚了几个滚,便一动不动。刀疤眼玩味大笑,同时从同伴手中拽了一根钢管,猛的砸向女孩的脑袋。“住手。”
秦风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抬臂格挡,一把薅住刀疤眼手中的钢管。就在这时,艳丽女人噌的站起,怒指秦风,大声喝了一句。“是他打的耳环哥?”
“这狗东西,不但暴打千尺少爷你们的人,还说千尺少爷算个屁,就算他爹,又算个毛!敢在他面前装叉,照打不误。”
“够了,艳姐,少说两句吧!别有的说没的也说。”
有人带头指责艳丽女人,畏惧的乘客,纷纷鄙夷的看向艳丽女人。他们虽然没胆量和裘千尺对抗,也贪生怕死,可是,他们不会像艳丽女人这么没底线。秦风不屑的看了眼艳丽女人,拜金女拜到她这等地步,无敌了。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自打他选择了替齐婷婷出头,裘水庄这浑水,他趟定了。“不管你们是谁,背后多大靠山,不许再动车上的人,你们不是问,谁打了耳环青年吗?”
“行,明确的告诉你,是我。”
“你们有什么事冲我说。”
秦风松手轻轻一掷,刀疤眼身躯猛的一震,噔噔噔,一连退出七八步,扑通一声甩飞在地面上。秦风腾出空来,大手一挥,“这车的人我罩着了,任谁也别想动他们。”
“还有,把你们的千尺少爷给我叫来,我要看看他长几个脑袋,敢这般胡作非为。”
“你们觉得,裘水庄,裘家是天了,是王法,可在我眼里,裘家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