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起就知道她不可能是我的女儿,我感兴趣的完全是玉兰吊坠和她背后的那个人。”
“老爷,我看刚刚赵倩含含糊糊的回答,稳定对于夫人的事情是完全不知晓的,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敢来乔家…。。”
管家后面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乔志国自然知道意思,“所以说她留着还是有点价值,至少我清楚这世上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只要逮住她,就不求那人没有出现的一天。”
赵倩在乔志国这里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想要给南一打电话诉苦,又怕被乔顾抓到把柄,因此怒气冲冲的往房间里去。经过一楼大客厅的时候,见几个佣人正来来回回的在后院与前院之间穿梭,使她想起来两个该死的下人,正好在老爷子那里受得气没处撒,这两个人是撞到枪口上去了。高跟鞋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磕嗑哒哒急促的响声,两人正躲在一旁相互安慰,庆幸大小姐今日发疯,竟然没在追究刚刚的事情。没堤防,抬头就见大小姐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两人闹钟警铃大作,刚要开口求饶。赵倩突然转头冲着屋里其他正在打扫的下人喊,“我的羊毛毯子掉到隔壁屋了,去把它拿过来。”
有人低头说是后便匆匆离去。两个如受惊的兔子般的下人不知道大小姐突然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满脸惊恐的看着她。赵倩不慌不忙从脖子上取下一串色泽光艳的珍珠项链,一改往日嫌弃的嘴脸,和颜悦色的冲他们招手,“来,过来,我给你们看个东西。”
那两人面面相觑,害怕又不得不上前,见赵倩将手中的项链直直的递过来,她俩吞了口口水,不敢接。“怎么了?帮我拿着。”
说罢不由分说,一把将链子塞到阿芳的手里。拿着羊毛毯子回来的佣人正要上前,赵倩装作回头模样,手往回一拉,哗啦啦乳白色的珠子被扯断了线,顿时落得满地都是。“啊!我最心爱的东西!”
赵倩惊呼一声,装作心疼模样蹲下身子就要去捡。阿芳和身边的佣人瞳孔因为这个动作顿时变得老大,害怕的立马蹲下身子也去捡散落的珠子。管家从老爷的书房出来,见满屋子人蹲坐一团,闹闹喳喳,知道老爷最不喜喧哗,声音不悦的开口,“怎么回事?”
赵倩抬起头,竟是满脸泪水,声音哽咽,“我的链子被他们两个给毁了,珠子也凑不齐了,那可是爸爸在认亲宴上送给我的东西啊。”
地上的人一听,发了慌,急忙否认,“不是的,是小姐她,她硬塞给我的,我不是故意的。”
赵倩泣不成声,不和他们计较,只是转头看向抱着羊毛毯子的两个人说,“我知道管家不信任我,这件事他们俩看的一清二楚,我本来也不愿意计较的,只是这珠子怎么找都少了两颗,怕是再也凑不齐了。”
“是的,是的,的确是阿芳和阿梅两人拿着链子才断的。”
有了两个认证,赵倩心里放心,不再和管家掺和,只是低头自言自语的寻找,“这一颗珠子就值好几万,如今我闲在家没收入,链子可怎么恢复原样?”
潜台词昭然若揭,定是让这二人来赔了。阿芳一听首先哭起来,“ 管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么贵的东西,就是我一年不吃不喝也赔不起啊。”
赵倩听到这里,脸色一变,站起来背对着管家,声音锋利,“那你的意思是损坏我的东西就不赔偿么,今天若是找到珠子还好说,看在管家的面子上,你拿到珠宝店修好就好,若是找不到珠子,一颗的市价可不是我胡诌的!”
管家头痛的皱眉,阿芳是他推荐进来的,在老宅里做了十几年,如今这事证据确凿,他连辩护都不行,只得缓和气氛道,“大小姐别着急,容他们再找找,屋子就这么几个人,说不定很快就找着了。”
赵倩回过头,眼光 直直的盯着管家的脸,一字一句,“好,看在您的面子上就让他们找找吧,若是找不着,您也不是偏心的人,我相信您也会给我个公道。”
管家点头,赵倩满意的穿过人群,往房间走去。关上房门,便将手心打开,两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赫然躺在手心,她轻哼一声,便将那两颗小东西冲入了马桶。不能随意出门,又不能联系南一,赵倩觉得自己在老宅待着快要把人憋疯了!屋外寒风阵阵,将水杉树针尖似的叶子吹的遍地都是,她站在窗口百般无聊的四处瞧,远远近近皆是一片冬日的萧条之色,站的久了,双手冻的发僵,突听敲门之声,懒懒散散的回,“什么事?”
“阿芳和阿梅俩人实在找不出那珠子,管家要我来问问您的意见。”
赵倩嘴角不屑的撇了撇,问她什么意见,前几天她就将话说的明明白白,这个老家伙摆明了是想替她二人求情,想起那日嘴贱的他们说过自己的那些坏话,赵倩气就不打一处来,烦躁的啪一下子将窗户关上,“我不舒服,睡下了。你去跟管家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
门外人的脚步越来越远了,赵倩却觉得莫名其妙的烦躁,她仔仔细细想了想来乔家这么长时间,乔志国对着外人很是疼惜自己,可却一直不松口让她进公司。去不了公司就拿不到乔家更多的商业秘密,而待在家里,除了那晚上无意间撞到鬼屋后,便再也没有更多的突破,更奇怪的是,那个摆放着女人照片的房间在白天,她从没有找到过,仿佛凭空消失了般!内外皆没有突破,赵倩连电话都不敢打给钟南一,如今又摊上贺黎这破事儿,心里更是堵得慌!想到这里浑身更加烦躁,抓起包,索性不管不顾的出门,直奔回望酒吧去喝酒。她心里郁闷,来到吧台便闷头喝酒,很快便吸引了男人过来搭讪,“小姐,一个人吗?”
赵倩心里不爽,歪头看了眼旁边油头粉面的男人,恶心的直翻白眼,冷冷说,“走开!”
“哟!脾气挺大我喜欢,请你一杯酒!”
说罢便给调酒师一个眼色,递了酒过来。免费的酒不喝白不喝,赵倩懒得跟他废话,仰头一饮而尽,“喝完了,你可以滚了。”
“嘿你什么意思啊!”
酒吧里男男女女的猫腻大家都心知肚明,赵倩这目中无人的模样还真把这人给激怒了。赵倩简直烦这人烦的要死,她抬起已经昏昏沉沉的脑袋,努力保持清醒的说:“你想干什么。”
话刚刚说完,背后便粘上温暖的温度,一个男人空降而出,从伸手拿过吧台上的杯子,冲着叫嚣的小青年喊,“你想对我女朋友干什么?”
还没等那人回答,赵倩抬头一看是严颂,不悦意的嘟囔,“谁是你女朋友。”
不过严颂可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说完话给了对面那人一个警告的眼神,俯身就将喝醉的人搂在怀里,企图站起来往出走,“你看你,又喝的醉醺醺,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小青年退后几步,讪讪的走开了。赵倩全身无力,想要反驳这男人的话,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任由这人抱着自己往外走。酒吧里闹哄哄的,暖气开的很足,被人几乎是抱起来往外走,很快便昏昏欲睡。严颂看着她倒在自己怀里像以前一样,心头一动便将车开往自己的住所。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了郊外的一所独栋别墅,赵倩已经昏睡过去,严颂无法,只得将她从车里抱出来,户外寒风一吹,将沉睡的人弄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四周是自己不熟悉的景色,一个激灵酒顿时醒了三分,挣扎着就要走来,“严颂,你干什么,快送我回去。”
严颂不由分说,用力束缚住赵倩挣扎的双手,一口气将她抱到房间的大床上,紧接着他强健的身躯压住娇软的她,低头猛地吻住她的唇。赵倩一下子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奋力挣扎起来,然而醉酒的人怎么有力气与男人比拼力气,没过一会严颂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赵倩身上熟悉的味道强烈刺激着严颂的感官,他像发疯的兽,眼眸里一片血红,进去后也不给赵倩喘息的时间,便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起来,瞬间失去所有的理智。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痛欲裂的女人睁眼便看到了身旁男人的脸,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颊和古铜色的皮肤。一瞬间往事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在N市的那些年,眼前没用的男人和不甘心的自己,那看人眼色,心怀嫉妒的景象一幕幕出现,因为这个男人的脸,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他是那样的没用和没权势,和他在一起曾是那样的掉价!可能是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看,严颂睡眼蒙松的睁开眼,满足的依照前几年的旧习惯,喊道:“倩倩,早安。”
赵倩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蹦起来,由于严颂半边身子压着被子,而她的动作又太大,整个人几乎是光溜溜的出现在男人的眼睛里。满身的鲜明的印记证明着昨夜的疯狂。严颂看到此处眼睛一沉,一股冲动从下身火辣辣的涌上头顶,欲望支撑着想法,起身便搂住她的肩膀,“倩倩,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吸引人。”
一股发自内心的恶心油然而生,这几年跟着南一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自信和优越感,因为这个男人一瞬间就将自己打回了原型,想起严颂没用的只是个公司的小职员,内心升起浓浓的厌恶,反手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严颂,你是个什么东西!当初我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这样的货色有联系,如今我是什么地位,你还妄想高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