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原来姚子骁这么疯狂无耻,又粗鲁无理!看来,她真是太嫩了,她早该听父母的话,跟姚子骁分手才对!“你现在知道怕了?把包包还给我!”
安以沫反应过来,冲上去想抢回包包。“滚开,你这个贱女人,一定是被我甩了不甘心,在这里设套想陷害我。”
他猛一下甩开安以沫,安以沫猛的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屁股传来一阵疼痛,手掌也火辣辣的疼,看来是摔破皮了。“少奶奶,你没事吧?”
司机的声音传来,他见安以沫许久没出去,找了过来,却刚好见到安以沫摔地的那一幕。“司机大叔,快点帮我叫人,帮我报警,这个人抢我的包包。”
安以沫大喊,司机大叔年纪不小了,要是过来争执,只怕也会受伤。她现在是又气又急,如果真被姚子骁找到手机删除录音,她就白忙活了。司机大叔眉头一皱,温和的眼神忽然犀利的看向姚子骁,脸色变得分外冷漠。“嗖!”
司机大叔忽然上前,也没看他怎么动,就见他一脚横踢,翻找着手机的姚子骁不知道是没有防备,还是司机大叔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他整个身子,竟被踢飞出去,躺在地上半晌,才慢慢转了个身,难受的哀嚎起来。安以沫打了个寒颤,诧异的看向司机大叔,看来,大叔真是个高手哇!“司机大叔,他,他不会死吧?”
安以沫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问道。“不会。”
司机大叔言辞简单,走过去利落的拿走安以沫的包递给她,又从地上把那两盒掉落的补品和一袋换洗衣服收好,道:“少奶奶,快点走吧,很晚了!”
“哦,好好。”
安以沫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司机大叔,也不管还在那里哀嚎的姚子骁,这样的贱男,活该!上了车,想起刚才的场面,安以沫还是心有余悸。想想两次被欺负,似乎叶天承也有出手,而且身手更加利落干净,再想想叶家一个普通的司机都有这样的身手……天哪,叶家到底是什么人?“司机大叔,你是在哪里学的武功?”
司机开车,不说话。嗯,大叔年纪不小,还挺潮流,耍酷啊!“司机大叔,听说你家过世的大少爷是个特种兵,你也是特种兵吗?”
还是不说话。“司机大叔,那……叶天承的武功跟你的谁厉害?你们是不是都是特种兵?你们在哪里服役的?”
“……少奶奶,我是跟少爷的爷爷,也就是老太爷手下学的。”
司机大叔无奈回答,他要是再不说,估计安以沫就会问个没完没了了。“哦。”
看司机不愿多说,安以沫也不好再问,何况,前面就到医院了。司机把安以沫送到病房门口,就去停车场安心等待,安以沫独自进了病房,病房安静无比,竟然还是个单人房间。之前安母告诉她爸爸换了病房,但是没说是单人病房,她还挺奇怪怎么忽然换房,不过……虽然有叶天承给的一百五十万,可尿毒症不是什么小病,一百五十万,加上手续和后期费用,妈妈也不能工作,算上生活费,紧巴巴的不够,多吃一点贵的营养品都不行,安母怎会同意换房间呢?“以沫,你来了。”
安母见安以沫来了,忙高兴的迎了出来,声音很小,也对着安以沫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接过安以沫手里的东西,道:“你爸爸刚睡,别吵醒他。”
“嗯。”
安以沫在病房看了一圈,干净整洁,最主要是很安静,很适合爸爸养病,只是……“妈,这病房贵吗?”
安以沫忍不住问道。“贵,可贵着!”
安母一张脸颊,布满风霜,说着这话,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一脸高兴:“不过天承说这样的病房适合你爸爸养病,说该花的要花,他已经付了三个月的住院费了,他说不碍事。”
“是叶天承付的钱?”
安以沫惊讶,他在家里对自己这么的不屑一顾,动不动就出去跟狐朋狗友一起喝酒约会,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怎么会给她爸爸找单人病房?而且她竟然都不知道?“是啊,你不知道吗?”
安母也有点惊讶,随即又释然,“天承这孩子还真是懂事,这样的功劳都没在你面前卖弄。”
见安母那一脸感动欣慰的模样,安以沫嘴唇蠕动一下,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安以沫走到病床边,看着病床上的安父面容憔悴,在白色床单的衬托下,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不过,气色较之前却好上许多。看来,有了足够的医药费,医院在救治上也要尽心需要,不说别的,光说用药上,肯定就要好很多。看过安父,指了指两个包,道:“妈,这是我给你们拿来的衣服,另一个盒子是天承送给你和爸爸的补品,爸爸现在身体正需要恢复和营养,你别不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