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凌如荷忙站起,侧躺在榻上,易池暝喝着茶,看着凌如荷……翌日,秦墨瑶虽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每走一步,还是锥心的疼,刚出门便看见站在楼梯口的秦墨颜。本不想理会,怎奈秦墨颜走到她面前:“你不是很爱王爷的吗?不是杀死了很多想要爬到王爷床上的女人吗?为何如今遇到凌如荷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还被打成这样?你可知道,她连续侍寝两日,恐怕回京她就是暝王妃,你就要被休弃了。”
秦墨瑶微笑:“你想做暝王妃,就自己去努力,无论是苦肉计,还是美人计,你父亲那里都多的是。”
“你!难道你忘了当年你是如何跪在地上求着父亲帮你成为暝王妃的吗?现在你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就不能为了秦家想想吗?”
“当年父亲让我成为暝王妃为的是什么,想要得到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从此刻开始,不要再将这件事情,说成是成全我对王爷的一片深情。”
秦墨颜看着秦墨瑶向楼下走去的背影:“秦墨瑶,你就是不敢与凌家为敌,你自己不要脸,秦家可还要脸呢。”
秦墨瑶上车,墨莲已经为她准备好了软垫:“王……娘娘,您快坐下。”
秦墨瑶给了墨莲一个没事的笑容,坐在沙发上,易池暝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却未说一个字。凌如荷发现易池暝额目光:“王爷,您是否身子不适?”
易池暝这才收起目光拉住她的手:“无碍,你去泡茶给本王……”这一路上,易池暝对凌如荷都是宠爱有加,似乎眼里再装不下其他的女人,秦墨颜气的险些抓狂,唯独秦墨瑶仿佛没看见一般,只是躺在沙发上,就这样静静的。每日为易池暝把脉,让他按时吃药,自己也细心的将养身子。到了苗疆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只是这里与其他地方不同,他们的装扮在这里人的眼里,都是异样的目光。沐阳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之后,来到秦墨瑶的房门口:“娘娘,这苗疆是到了,去哪里找血蛊的主人,还尚未可知啊。”
秦墨瑶回复道:“晚上,你去寻一些苗疆人的衣衫,明日让大家都换上,出去打探一下再说。”
“是。”
深夜,秦墨瑶躺在床上,不知为何,今日怎么都无法入睡,这也是第一次她控制不了的幻想着易池暝的房间里,究竟他们在做什么……起身站在易池暝的房门口,烛火已熄灭,想着自己竟然不知为何迷了心窍会到这里来,转身想走,看见墨莲站在廊的尽头,看着她孤单的身影,眼睛里闪着泪光:“娘娘。”
秦墨瑶将手指放在唇上,快步走到她身边:“你为何在这里?”
“奴婢思念娘娘,想伺候娘娘。”
“本宫没事,你快些去休息。”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名男子站在廊下,正看着秦墨瑶。“大胆,为何看着我家……我家小姐?”
“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墨瑶下楼,坐在男子对面:“公子有何指教?”
“你们来苗疆是寻蛊的吧?”
秦墨瑶也不避讳:“是,公子好眼力。”
“倒也不是我的眼力好,只是到这里的外乡人,多半都是来寻蛊的,你们是要寻何种蛊?”
“血蛊。”
男子脸色突变,起身抱拳:“姑娘还是放弃吧,在下告辞。”
“血蛊是苗疆最神秘的一种蛊,与制蛊之人血脉相通,一人一生只能制出一次血蛊,所以十分珍贵,价格也是让人望而生畏。”
男子站住却未转身:“姑娘貌美,却不成想如此美貌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狠毒的心。”
“公子的心岂不是更加狠毒?”
男子转身:“姑娘此话倒是有些意思。”
秦墨瑶抬眸:“公子肤白,可露出的手腕,却隐隐发红,看上去您只有二十岁的模样,可实际上您已经四十有余了吧?”
“姑娘可否敢与我前去?”
秦墨瑶站起来,墨莲拉住她的衣袖:“小姐不要,此人我们不熟悉,三爷也不知此事,奴婢不让小姐去。”
秦墨瑶甩开墨莲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我没事,你去休息。”
看着秦墨瑶与男子一同离去,墨莲一边跑,一遍爬的到了易池暝的房门口,跪在地上:“墨莲求见王爷,墨莲求见王爷。”
房门打开,站在她面前的是一身寝衣,散着头发的凌如荷:“墨莲,你是不要命了吗?王爷已经入睡,居然来这里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