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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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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一个是文科大才女,绝对称得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洛岸也一直这样以为着,即使老师找他谈话也被他巧妙地周旋过去。他从小受教于爷爷,爷爷教会他,凡是都没有绝对,只要你想要得到,就要足够强,然后牢牢攥在手里。那时候洛岸看着安羽倾动人温婉的侧脸,在心底暗暗打定主意,他要一辈子攥紧这个女生,接下来的两年他也如愿做到了。他们背对着老师家长,同学朋友,牵着手走过一条又一条紫藤小巷,朦胧的情愫在心底疯狂滋生,再也无法剔除。直到洛岸十八岁,架不住母亲三番四次的劝说他去了安家,在大厅中见到了漂亮的安羽然,此时他才明白母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那又怎么样?即便她安羽然再怎么好也比不上自己心中的羽倾。然后他一抬头,看到了站在楼梯口一脸惊异之色的安羽倾。原来,她竟是安氏的女儿,却是养女。洛岸不在乎她是不是安家的真正千金,他们只要彼此喜欢就好了。可是那时候他们太年轻,哪里懂得人心险恶,商界联姻是巩固地位最省力的办法,洛家不会接受一个养女,安家也不会让如此乘龙快婿成为最不屑之人的丈夫。几个大人的不断策划,终是断送了洛岸跟安羽倾的感情。当洛岸冲进浴室抱起半边身子都是血的安羽然时,他决定开始恨那个他爱了整整三年的女孩,因为她实在佛口蛇心,她配不上自己。洛岸从来都不愿意承认,他放弃安羽倾,不仅仅因为眼前看到的一切,他同安羽倾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岂不会知道她的为人?很多事情只要再多加揣测一下就可以发现端倪,只是家族给他施压太大,面对渺渺无期的未来,他终是有了胆怯之心。洛岸一直天真地以为即便他离开了安羽倾,但是凭借安羽倾对他的爱,只要他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再找回那个同他失散在青春岁月中的小姑娘,可是一个时光荏苒,一个慕寒渊,便已经切断了他们所有的可能。真正让洛岸觉得愤怒的是那天他去安家找安羽然,听到安母同安国豪讲述的一切,他们不过是随口提及,却将这几年的悉心算计全部铺展在他眼前,大肆嘲笑他是多么愚蠢。当时洛岸心中怒意滔天,可是更多的是悔恨,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同安羽倾,再也回不去了……大厅中响起高雅舒缓的钢琴曲,打断了洛岸的回忆,他看着眼前这张泪眼婆娑的脸,心头蓦然涌起一阵恶心。洛岸伸手覆上安羽然的脸颊,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冷意:“安羽然,既然当初设计让我选择了你,为什么不一直设计下去?你可了解知道真相后的我有多么悔恨?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我现在不会这么痛苦,不会这么强烈地想着她,求而不得。”

安羽然震惊地看着洛岸,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再清楚不过。安羽然突然笑出声来,她伸手擦拭掉自己脸上的泪痕,恨恨地看着洛岸,笑着笑着眼角再度湿润。安羽然笑够了才气息不稳地说道:“洛岸,我现在明白你有多恨我了,可是一切都晚了,你看看安羽倾还有慕寒渊,我要是个女人也绝对会选择慕寒渊!”

出乎安羽然预料,洛岸并没有生气,只是眸色深沉地打量着她,然后考究性地开口:“安羽然,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当然,我也明白你对慕寒渊也一定动了别样的心思,否则不会每次都一脸嫉恨地瞪着羽倾。你向来就是‘喜欢就要抢到’的性子,怎么这个时候没了动静?”

安羽然感觉到背后渗出一层冷汗,她看着洛岸颤抖着声音:“你什么意思?”

洛岸随意笑笑:“我的意思就是你怎么不像当初设计我一样再设计一遍慕寒渊?毕竟慕寒渊的确胜过我千倍百倍,我想你很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言下之意,你应该去勾yin慕寒渊。安羽然怒不可遏,表情近乎于扭曲,透露出凶恶的光芒:“然后呢?你就可以跟安羽倾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正有此意。”

洛岸毫不避讳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安羽然轻轻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沉沉说道:“算了,你设计我最后都能被我知道,更别说慕寒渊那么聪明的人,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洛岸说完后起身,看着安羽倾的方向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眼底暗流涌动。安羽然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逆光而立的男人,他还是那个温柔细心的洛岸吗?安羽然恍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不曾认识眼前的人一样,为了再次得到安羽倾,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洛岸将香槟杯随意掷在桌上,被身摇晃了两下倒下,尚未喝完的透明液体缓缓流出,在灯光的照映下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后深深刺进安羽然的心里,这一刻,她的恨意全面爆发。“等等!”

安羽然突然开口。洛岸顿住脚下的步子,一手插兜,微微侧头:“还有事?”

“我帮你。”

安羽然冷声开口:“你如果想要得到安羽倾,我帮你。”

“呵。”

洛岸嘴角上挑,透着讽刺,“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你自己,不过我接受你的好意。”

男人离开的背影决绝无情,安羽然颤抖着身体注视着场上的一切。安羽倾,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一定!“哗啦”,漂亮的水晶杯碎了一地。慕寒渊将安羽倾暂时交到叶绍清手里,然后扶起醉得人事不省的秦榄回房间。说来也奇怪,秦榄从不害怕叶绍清那只狐狸,对于慕寒渊倒是很惧怕。而秦榄属于一喝醉酒要么安安静静要么撒泼大闹的主儿,所以慕寒渊打算趁他还没有发疯之前赶紧把人送回房间睡觉。而这种事情到底是不能交给别人来办,他们的身份太特殊,前几年因为一时疏忽就传出了秦榄跟某企业家的千金醉酒开房的事情,后来慕寒渊费了一些功夫才得以摆平。所以自此以后再遇到秦榄醉酒的情况他们不得不小心一些。叶绍清摆出一副“你放心走”的笑眯眯表情送走了慕寒渊两人,然后拉着安羽倾开始扫桌上的蛋糕。安羽倾第一次见他如此形象不佳,忍不住担忧道:“你真的醉了?”

叶绍清抬起一双混沌不堪的眸子看着安羽倾,嘴里的蛋糕一股脑咽下去:“你尽听慕寒渊胡说,我怎么可能喝醉?”

言罢继续嘴里的“工程”。安羽倾张了张嘴,终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什么叫做醉酒之人强说自己没醉,今天算是见识了,幸好是大神送秦榄回去,否则指不定这阵儿楼梯口躺尸两具呢。慕寒渊将秦榄扔回床上,然后颇为嫌弃地整理着衣襟往外走,谁知道他刚关好房门一个转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衣衫有些暴露的安羽然。走廊的灯光打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女人两颊飞上两抹嫣红,双臂紧紧抱在一起。尽管看了慕寒渊很多次,此刻的安羽然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帝王!看着安羽然伸手将身上的薄纱解下,露出雪白的双腿,慕寒渊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尽是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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