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月的薪水,决定带着两个孩子还有薛一芳,一起去好一点的餐馆吃饭。当薛依洁还在付车钱的时候,项嘉伦突然看到自己的爹地,与一个男人进入旁边的一家餐厅,于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妈咪,我想去这里面吃饭。”
项嘉伦跑到薛依洁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急切的说着。“这里?”
薛依洁抬头望着那家餐厅的招牌。脸上显得有些为难。她一个月的工资,若在这里消费的话,可能一顿晚餐就没了。接下来还有一个月呢,他们要怎么过日子啊。“不!不是吃饭,确切的说,我想在这里叫杯饮料,之前奶奶带我来过这里,这里面的奶茶,真的超极好喝的哦。只需要三十块钱一杯。”
他的目的不是吃饭,也不是喝什么饮料,只是想要带薛依洁进去。“好吧,鹏涛你带外婆先进旁边的餐馆,妈咪和弟弟一会儿就过去。想吃什么,你们就先点吧。”
她温柔的对自己的大儿子项鹏涛说道。“嗯。”
项鹏涛并没有看到项逸谨进入这家餐厅,所以也不知道,项嘉伦是真的想喝饮料,还是有其他的目的。跑进餐厅之后,项嘉伦便忍不住四处张望,希望项逸谨不要和那个男人去什么包间,直接在大厅里面用餐吧。否则的话,他苦心把薛依洁带过来,也都白费了。“妈咪,我想撒尿,你先帮我买饮料,我去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哦。”
项嘉伦不等薛依洁同意,赶紧向里面跑去。餐厅里面好大,一时之间,还真不好找项逸谨他们在哪里。“小朋友,你找谁呀?”
一位服务员阿姨,轻声的询问着四处张望的项嘉伦。“我想找一个位很帅的叔叔。”
他没说自己是项逸谨的儿子。“他是项氏集团的执行总裁项逸谨。”
帅叔叔餐厅里面可多了,为了不让服务员阿姨误会,他才赶紧说出项逸谨的名字和身份。“你找项总呀,他在那里。”
她用手指着坐在靠窗户的项逸谨。“谢谢阿姨。”
项嘉伦看到项逸谨的人,特别的高兴。于是,赶紧向项逸谨跑去。“爹地……”他大声的叫着项逸谨。项嘉伦和项鹏涛不同,他是一个特别怀旧的人,他也从来都没有责怪过项逸谨。并且还特别的粘着他。“目前暂时就这样吧,有问题再联系。”
项逸谨在这里谈公事,鉴于自己儿子的出现,他才向对方表示立刻结束。“好的,谢谢项总。”
他们到这里来,本是吃晚餐的。对方有求于项逸谨,自然会按照项逸谨的时间来安排。所以他才识趣的离开。“爹地,我打扰你工作了吗?”
项嘉伦那清晰明亮的眸子,打量着项逸谨,显得特别的可爱。“没有。”
项逸谨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心中自然会少不了惊喜。“你吃饭了吗?陪爹地一起吃好吗?”
“没有。”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过,妈咪哥哥和外婆,也都还没有吃饭。”
他向项逸谨示意,那在前台为自己买饮料的薛依洁。项嘉伦比项鹏涛可要乖多了,他不可能一个人出来。他在这里出现,身边自然还有其他的人。“爹地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今天妈咪拿工资了,说要给我们打打牙祭哦。”
能吃一顿好的,就让小家伙那么高兴吗?打牙祭!这样的话居然是从他项逸谨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他们项家到底是有多刻薄这孩子呀。他和项鹏涛本是小少爷,却偏偏要跟着薛依洁一起吃苦。以前他带他们出来吃饭,他们也没觉得自己吃得有多么好啊。“在这里吗?”
“不是,在隔壁的餐馆。”
他摇头解释。想想也是,就薛依洁那点工资,怎么可能在这里吃饭呢。“你要不要去,不去的话,我就要走了,妈咪不知道我来找你,我是偷偷来的。”
他催促着项逸谨,希望他可以跟他一起去薛依洁那儿。“不用。”
既然都已经做了选择了,他又怎么会再给薛依洁念想呢?现在这样的生活,总比他们之前在一起,却得不到幸福要开心得多吧。“嘉伦……”薛依洁拿着买好的饮料,在餐厅里面寻找着项嘉伦。“妈咪过来了,你真打算不跟我们一起用餐吗?要知道,一个人的晚餐,会吃得很难过的。”
项嘉伦提醒着项逸谨。“嘉伦,你怎么在这里呀?我叫你,你也不回答。”
薛依洁看到了他的人影,赶紧走过去,并且忍不住责怪两句。“我们走……”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坐在餐桌前的项逸谨。在餐桌的对面,还有一幅干净的碗筷,一看这顿晚饭就是两个人。“妈咪,好巧哦,原来爹地在这家餐厅吖。刚才有个叔叔在跟爹地谈生意,不过他已经走了。”
项嘉伦装白痴,装作自己跟项逸谨是巧遇。为了不让薛依洁多心,他还刻意替项逸谨解释,在他对面的碗筷,那是项逸谨的客户。“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哥哥和外婆还等着我们呢,走吧。”
薛依洁拉着项嘉伦的小手,将手中的饮料,放在他的另一只手上。“妈咪,爹地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好凄凉哦。要不,我们把哥哥和外婆叫过来,陪他一起用餐吧?”
他故意赖着不走,还想要把薛依洁留下来。“哥哥和外婆已经把菜点好了。”
薛依洁的话示意着,她不会在这里陪项逸谨吃饭。“没关系,反正爹地的菜也没有上,要不,我们让爹地跟我们一起去旁边的餐馆吃饭吧?”
小家伙特别的聪明,脑筋稍微转动,就知道应该怎么应付薛依洁了。“你若想在这里,那你在这里好了,等一会儿我们吃过饭后,再来接你。”
项嘉伦是她生下来的孩子,知子莫若母,她能不知道他的心里面在打什么小九九吗?“好吧,那就听妈咪的吧。我们回去找哥哥和外婆就是了。”
项嘉伦没折了,只好听薛依洁的话。他帮项逸谨说了那么多的话,他却一个字都不说,真是浪费了他的一番金玉良言。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