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将她脸上的纠结和变化尽收眼底,南宫傲无奈一叹:“收起你小脑袋瓜子里的胡思乱想,我和梦琳之间只有亲情。如果我要爱上她,早就爱上了。你不是第三者,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沉浸于自我思绪里的慕容馨没有注意南宫傲话里的病句,心情好了不少。简梦琳端着托盘走向正在用餐的井尘:“井总,这么巧?”
眯眸,望着眼中美丽的女子,漆黑的眸子掠过一丝不屑。对于主动勾引的女子,他打心眼里瞧不起。“我是华润风投的亚太地区副总,简梦琳。”
报出自己的头衔,果然井尘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诧异。不过,他们都是在商场上打过滚的人,自然不会将刚刚的事放在眼里。“幸会。没想到简小姐年纪轻轻就有这一番成就,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啊。我不服老都不行喽。来,请坐。”
井尘绅士地站起来,为她拉开了椅子。“谢谢。”
简梦琳坐了下来,优雅道谢:“井总真是太会说话了。跟你比起来,我算得了什么。当年你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S国首富,控制着国家的经济命脉,还迎娶了最美丽高贵的长公主。这样的成就,世上找不出几人可以匹敌。”
不着痕迹将井尘恭维了一番,字里行间又透着几分诡异,仿佛知晓了他威胁国王的事。井尘摇了摇头,甩掉这个荒谬的想法。看她年纪轻轻,他当年成就斐然时,她还在吃奶呢。再说,一介女流之辈能做什么?“简小姐太客气了。来,干一杯。”
举了红酒杯与简梦琳碰了下,她很豪迈一口干掉。井尘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美女看多了,得了审美疲劳。再说,他拥有了S国两大美女,其他女人不过是他逢场作戏的消遣而已。简梦琳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井尘的注意,又抛下一记诱饵:“这次华润对井氏提供的油田评估结果很满意,相信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会很多哦。”
井尘更加诧异,这次的合作案是由南宫傲亲自主持的。他并没有在任何会议上见过这个简梦琳,可从她的话里透露的意思,她很可能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因此,他更加不能大意:“能与华润合作是井氏的荣幸,这个项目如果可以谈成也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嗯,我会跟傲多多美言的。”
此说到了这个份上,井尘再无法小觑与她:“简小姐与南宫少爷认识?”
“井总应该知道Y城的RK集团吧?简家和南宫家是世交,我们的父亲共同创立了RK。我们算是小从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话已此,她的身份已揭晓。井尘坐了下来,用酒杯遮去嘴角的情绪:“原来简小姐与南宫少爷这么熟,现在又是华润风投亚太地区的副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哪里,我是个普通的女人,渴望是家庭生活,在家相夫教子。商场是男人们的游戏场,女人在其中太难生存了。”
状似不经意流露出脆弱。“像简小姐如此优秀的女人追求者必然摆了几条大街,应该是你眼界太高了吧。不过,能配得上简小姐的青年才俊的确也不多。”
井尘顺着她的话说,他还未完全弄懂简梦琳的意图。这样的女人什么都有了,自然不会为了钱甘愿当他的情妇。所以,她主动找上门,必有所求。他要做的就是等待她自己提出条件。他喜欢跟美女合作,尤其是聪明的美女。井尘看了下四周,虽是优雅的六星级餐厅,但毕竟吃的是自助餐,难免有些人多嘴杂。遂提意道:“我在楼上长期包了一间房,如果简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到里面去谈。清静,不会有人打扰。”
简梦琳晃荡着杯中酒,水眸斜睇了井尘一眼,似真似假:“井总这样邀请一个女孩子去开房,不太好吧?”
“简小姐误会了,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交简小姐这个朋友而已。当然,你可以拒绝。这张是房卡,你考虑一下。我的为人怎样,相信简小姐应该已经调查过了。”
优雅站了起来,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望着井尘离开的身影,简梦琳眸色变了几变,最终一口喝光了杯中酒,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霎时,她看到南宫傲深情款款在慕容馨脸颊印上一吻。手指在掌心掐出了几道血痕,她感觉不到疼痛。眸中喷火的怒意燃烧了她的理智,是不是只要长得像简若羽他就爱?不,为什么?为什么?她到底哪一点不如她?她为了他已经低入尘埃,他的视线却从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过片刻。不,她不甘心,不甘心。他说她心机深沉,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他,爱他啊。他不可以这么对她,不可以这样作贱她的感情。电梯一路攀升,她体内的怒火也层层堆积。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都要会南宫傲看到她对他的爱。又是一个周末,处于热恋中的情侣一刻都不想分开。可是,如果她不回去,母妃会担心的,也会追问。半蹲在地上,与坐在轮椅上的南宫傲平视,清亮的水眸内尽是不舍:“南宫傲,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会。”
毫迟疑的答。“一天打几次?”
“早中晚各一次,好不好?”
温柔的笑意在眸底流转,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柔细的脸颊。天知道他有多舍不得让她离开,哪怕一分一秒。但为了不让她为难,也为了以后更好地在一起,他现在忍耐。“这还差不多。”
慕容馨很满意这个答案,笑着站了起来,朝他挥了挥手:“我走了哦,拜拜。”
“馨儿。”
百转千回,回肠荡气的称呼,慕容馨原地转过头来。南宫傲眸中柔情似水,沙哑的声音充满诱惑:“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假装迷茫,却悄悄红了脸:“没有啊,东西都收拾好了。”
“再想想。”
悄悄滑动轮椅靠近她,简若羽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以至于没有注意他卑鄙的行为。愣愣站着,被南宫傲偷袭成功,失去重心扑入他怀里。惊魂未定,捶打着他的胸膛:“南宫傲,你干什么啊?这样吓人家。”
“谁让你记得了呢,我得好好帮你回忆,回忆。”
唇越靠越近,气息越来越灼热。直到吞没她没有抗议和不甘,吻得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差点儿忘了要回家。浓情蜜意的他们并不知道阴谋的大网已经张开,正将他们笼罩,一寸寸慢慢收紧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