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眼神里会多了一分疏离和排斥；为什么他会问起自己前女友的事情；为什么他在订婚宴席上，看见自己和其他女人的亲密照，表现会那么冷静了……原来，并不是他见过的世面多，而是因为，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是他策划的。他在为女儿报仇！报仇……在心底呐呐的重复着这个词语，霍云帆的心里忽地涌现出一个念头：会不会今天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古城天策划好的，是他为顾念报仇的诸多计划中间的一个？思及此，原本恨不得将直接飞去H市的想法瞬间从脑中消失了，整个人迟疑了。如果，这一切只是古城天的一个报复游戏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这一趟。但，如果莫凌说的是真的，顾念真的怀着自己的孩子，他怎么可以放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不管！去或不去，成了一个无比艰难的选择。……黑夜里，高级公寓里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见站立和坐的身影。“二少爷，顾念马上就要和莫凌结婚了。”

“哼，不过就是古家那个老头子玩的一个游戏而已，放消息给霍老夫人。”

“是。”

站着的身影微微颔首，模样恭谨，“对了，二少爷，欧阳健那边……”“不过就是查到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根本就不着紧张，他要是真有本事，不可能一年多才差到你身上。”

“可是……”“瑞恩，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微微上扬的声音充满不悦，瑞恩马上便软了下来，“二少爷，请您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