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别看他势力没有白大满贯大,但却是公认的第一狠。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看到了尧子。“呼……”我上了车,感觉呼吸都有点变的急促了。尧子笑着看了我一眼,从腰后把手枪掏了出来:“给你吧,之前你仍在马武那的。”
我也没矫情,直接就收了起来。跟老满那种人接触,如果不做点防备措施是不行的。“他在哪呢?”
我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尧子一个人都没带,好奇地问:“就咱俩去啊?”
“当然不是,晁春迪、杨健、吴强都过去了。”
尧子随口说:“他们在旁边的包间等着呢,如果咱们出了点啥事马上就能冲过来,放心吧,今天来了不少兄弟,不管什么突发情况都能应付过去。”
“吴强也来了?他腿受伤那么重,还让他过来干嘛?”
我有点不乐意了。按理来说尧子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不需要一个重伤患者来壮声势吧?尧子也是一脸的委屈:“阳儿子,我就快揍他一顿不让他来了,他非得跟着我有啥办法?说是就怕你跟人干起来!”
“这犊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初在看守所的时候也这样,我跟人干仗的时候他非得要参与,哪怕是我不让都跟我急,也许这就是眼缘了,我俩从第一次见面就能保持良好的关系,他也认准了我这个大哥。有时候,这些东西不信真不行。比如二林子,从我俩第一次对眼我就从未生出过跟他成为朋友的打算,感觉是天生的敌人。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城东的一个海鲜酒楼门口。尧子对照着短信上的地址绕了好几圈,终于确定了下来,指着酒楼说:“就是这了。”
“大哥,你手机里不是有确切地址么?干啥还绕着酒楼转悠三四圈啊?”
我感觉自己都有点晕车了。尧子撇了撇嘴,嘟囔着:“你懂个几把,我这是检查一下周围有没有埋伏。”
“哦哦哦,你最懂了……”我翻了个白眼,直接下了车。说来倒是也有些奇怪,在车里的时候我紧张的浑身发抖,但当真的走下来了倒是不紧张了,反而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走了两步,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回头跟尧子喊了一句:“待会进去听我说,你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尧子好奇地问:“为啥?他明摆着想要找事,咋还惯着他?”
“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我问你,知不知道老满是什么人?”
我问了一嘴。我不相信在社会上玩了这么长时间的尧子,到现在都没打听过老满的资料。“当然知道了。”
“大家都说,老满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仗义,都说最仗义的表现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但人家老满浑身上下都能插刀,当年他在冰城横着走,也与这份义气有关,是个最特殊的大混子,有一种他们那个年代的江湖气。”
尧子咧开嘴笑:“就这种性格,如果没有今天这份事儿,老子跟他肯定是哥们。”
“别皮了,人家岁数跟咱家老爷子都差不多大。”
我翻了个白眼,一边走一边说:“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着帮别人赖账?你再想想那天老满给咱俩打电话说的话,有没有可能赖账是鬣狗的事情,跟老满根本就没关系?”
尧子不耐烦的摆摆手,旋即说:“不管是不是老满想要赖账的,咱们教训了鬣狗是事实,人家给咱们打电话的目的是谈论关于鬣狗医药费的事情,而不是谈论那笔账,你咋还没整明白状况呢?”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我推开了他,走在前面。半分钟后。我俩推开了包房的门。在进去之前,尧子还给我指了指周围的两个包房,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里面应该全都是我们的人。下一秒,我就看到了包房里面坐了至少七八个人。坐在主位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后背稍微有些佝偻,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戴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白衬衫扎在西裤里面,一副标准的知识分子打扮,根本不像是社会大哥。鬣狗就坐在他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