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郝溢鸣。敲了敲车窗,郝溢鸣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宁婳儿叫醒了,宁婳儿稀里糊涂的,还以为自己在自己的床上呢。看到郝溢鸣了,还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说,我该在哪?”
郝溢鸣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拉开了宁婳儿那边的车门。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婳儿差点没栽倒车子下面去。好在还有安全带,不然真要出大糗了。“到了?”
下了车宁婳儿也基本上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站在车子边上问郝溢鸣。郝溢鸣一边锁车一边回答,节省了不少时间。“会洗碗么?”
一边走郝溢鸣一边问,注意已经打定了。宁婳儿想了想,看看自己的手:“我不会。”
“可以学。”
“学不会呢。”
“没有学不会的。”
郝溢鸣说这种话的时候绝对性的不是在说说,但是当实践就在眼前的时候,郝溢鸣绝对相信,这世界上确实有一种人,笨的没办法相处下去。“你该去后面看看,再这么下去,估计明天又要置办新杯具了。”
经理伺候完下面的那些祖宗们,放下手里的托盘和郝溢鸣说。好移民正低头给人调酒,听见说了,抬头看了一眼,把手里的酒瓶放下,擦了擦手朝着后面走去。结果进了门便开始头疼,好好的地上全是水,杯子碎了一地。正看着,啪的一声,宁婳儿手里的一个杯子滑了,又掉到地上去了,结果摔得粉碎。宁婳儿的小脸上一片悲剧,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已经很小心了。当即,宁婳儿做了一个很难看的哭脸,洗杯子好累。小小的叹了口气,比起留在郝家提心吊胆的睡不着,她还是觉得在这里洗杯子比较好。总算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摇晃着小脑袋,宁婳儿继续洗杯子,洗好了一个,把全是泡沫的手伸进盆子里,从里面把杯子拿了出来,准备放进清水冲洗的时候。‘啪!’又碎了一个。顿时,郝溢鸣的脸上气的只抽,这是洗杯子还是摔杯子?宁婳儿稍稍愣了一下,无可奈何的继续洗杯子。一旁,郝溢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不走去,弯腰把宁婳儿拦腰抱了起来,宁婳儿哇啦啦的大叫一起。抬头:“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