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叫三少爷的名字。郝溢鸣躺在床上好似是哪里疼一样,动也不动的看着房顶,而后看着自己的房门板。虽然很不想起来,但还是因为那句溢鸣从床上起来了,跟着宁婳儿便感觉眼前的房门一阵风似的开了。“你起来了?”
宁婳儿朝着郝溢鸣问,郝溢鸣恩了一声,跟着出去朝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没事人的问:“什么好吃的,非要我下来?”
郝溢庭脱了外套,指了指桌上的一块蛋糕,郝溢鸣看去,就那么一小块,还要他也下来吃,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蛋糕他没兴趣,留给有兴趣的人好了,他坐下倒是问了两句关于郝卓新的事情。“卓新怎么样了?”
郝溢鸣问,郝溢庭边坐下了,宁婳儿也坐过去,但她很不客气的把郝溢庭给她买的蛋糕打开吃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郝溢庭看她一会,朝着郝溢鸣说:“人没有事,但可能要有点麻烦才出来,所以我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
“精神病院?”
郝溢鸣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那种地方进去了出来还能正常么?”
郝溢鸣比较担心,就是宁婳儿都是这种想法。但郝溢庭却说:“她出来了还是会害人,只有两个地方给她呆,一个是精神病院,一个是监狱,二选一她应该想去第一个。”
多余的话郝溢庭不想说,不是他无情,而是郝卓新做的事情太离谱,叫她出来就好像是放了一科毒瘤在身上肆意的滋长,不知道那天就要人命。虽然不至于成为癌症,但是这种毒瘤的危害也不小。宁婳儿那边蛋糕有点吃不下去,她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有说不出来了。“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郝溢鸣还是有些心软,毕竟是他们的妹妹,这么做对郝卓新而言有些残忍。郝溢庭摇了摇头:“这么做是我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而后这件事情便没有在提起过,而到了晚上宁婳儿便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其实她就是因为要把郝卓新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情。但她又觉得这么做其实也不是很残忍,但就是有些心里上不能适应。郝溢庭洗澡出来上了床,钻到被子里面脱她的裤子,宁婳儿穿着两件套的睡衣,郝溢庭说一点不喜欢,每次要干那种事的时候都很麻烦,脱了裤子里面竟然还有内裤,郝溢庭就有点不能接受,有时候干脆就不脱了,就地惩罚一下。宁婳儿多少次了,就是不同意,弄得郝溢庭也是有些又气又爱的。现在他也不愿意计较了,上床就脱,脱完了还说什么。但宁婳儿的小样子着实不在状态,郝溢庭也只好停了下来,和宁婳儿说另外的一件事了。宁婳儿皱着眉头,被子里的人突然不动了,她还有点奇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可结果一听见郝溢庭和她说的那件事情,她反倒是被郝溢庭给意外的了。于是她问:“这样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