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好朋友，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他的女朋友是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好朋友。”

“我后来听说了，一直想要和你道歉，但是担心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出现在你的面前。”

上官言说的小心翼翼，自从分手之后，他也见识过季悠然又多么的火爆。“那天在公司，当着那么的人面，你不仅让我难堪，也是让欧文难堪了，所以我才会很生气。不过你现在知道我和欧文的关系，应不会再那样了吧。”

看到欧文点点头，季悠然只是淡淡笑了笑，接着说出狠心的话，“欧文，我们已经分手了，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你做的那些事会带给我困扰的。”

“悠然，我真的打算和季珊珊离婚了，难道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虽然知道机会很渺茫，不过上官言心中还是存在一丝丝的希望。季悠然的摇头彻底让他希望破裂，“就算你和她分手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其实在国内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令狐明朗？那样的男人不适合你，他根本保护不了你，否则不会让你一个人来英国，你来英国这么久，他有来看过你一次吗？他有打过一次电话给你吗？”

上官言的反问让季悠然无话可说。“不管他怎么对我，我只知道我的感情，我爱他，我的心中已经无法接受别的男人，不管是你，还是别人，只要不是他，都不OK！”

季悠然很认真的坦白了自己的内心。上官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一直用心在爱的女人，现在告诉他，她喜欢的事别的男人，这让上官言一下子无法接受，他需要一些时间平复这个冲击。“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和季珊珊上床，没有结婚，你会不会和我结婚？”

许久之后，上官言问出了这个如果，虽然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但是他很想知道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一切，他和季悠然会不会有别的结局。“我只能说当时和你交往的时候，我的心中眼中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和你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季悠然苦笑了一下，想着去想当时对上官言的感情，发现已经感觉不到那样深刻的情感了。上官言的脸上除了绝望还有浓浓的自责和后悔，这一切都是被他亲手摧毁掉了，他无法责怪季悠然喜欢上别人，更无法强迫她重新爱上别人。“悠然，你还会把我当成朋友吗？”

既然已经无法和她在一起，无法成为恋人，那么两人退回到朋友的关系是上官言唯一可以期待的。季悠然沉默了很久，看到上官言紧张的样子，季悠然突然笑了，点点头，“好，我们还是好朋友，也只是好朋友而已。”

上官言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不过他还是笑了，因为他看到季悠然对着自己笑了，这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