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后果有什么?我们现在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你若不告诉我那天在朝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此终止!”
姬昌淡淡地说道。听到姬昌说的话,虚影愤怒地吼了一声。“姬昌!汝可不要忘了,当初是谁帮助汝稳定西岐!又是谁帮汝掌握西岐。之所以吾等不告诉汝那天朝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因为背后的因果是吾等沾染不起!”
虚影愤怒地说道。“有什么因果是你们都沾染不起的?就这,当初你们还说你们是上古先天神魔。小小的因果你们都沾染不起,还有什么资格说你们是先天神魔!”
“姬昌!你不要不识抬举!若非我们这么多年一直帮汝遮掩天机,汝又怎么可能会拥有…”“说还是不说?不说,我们之间一拍两散。以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放肆!如果吾等告诉汝那天朝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死的!”
“这怎么可能!”
“那因果是汝接不住的!若非有吾等为汝遮掩天机,汝早不知…”看到虚影不像是在作假,姬昌皱起了眉头,只是脸色依旧很难看。那伯邑考虽然不讨喜,但终究是它姬昌的儿子。现在他并不知道那天在朝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无从得知。“姬昌!若是汝能帮助吾等推翻道教,届时吾等帮助汝找到伯邑考的转世之身,让汝父子二人团圆,岂不美哉?”
虚影淡淡地说道。“不用了,我改主意了。既然你们神通广大,那能不能帮助我也伐毛洗髓!”
姬昌笑着说道。“不是吾等不帮助汝,实在是因为吾等精力有限,这些年一直在恢复吾等的力量,为最终的决战做准备!但是西岐的灵力终究不是很浓郁,若是为汝伐毛洗髓,下次遇到危机…”虽然虚影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姬昌已经听懂了虚影说的意思。闻言,姬昌低下头开始沉思,也不再说什么。看到这一幕,虚影渐渐化为黑烟,消失不见。“也不知未来卦象如何?今日让我算一卦!”
说着,姬昌从袖袍之中拿出属于自己的龟甲和铜钱,思索了片刻,姬昌将铜钱放入龟甲内。“坎离定东西,天南地北为序,上为乾,下为坤,左为离,右为坎。阴阳分生死,生死入轮回!”
言罢,姬昌快速晃动龟甲,几枚铜钱从龟甲内喷射而出,散落在地上。看似无序排列的铜钱,在姬昌的眼中却化为了一座八卦阵,不停的在演绎什么。从姬昌的身上,涌出黑白两道气,不停的运转形成一个太极图。“卦象混乱,天机蒙蔽,大争之世。唉,这算什么卦象!”
姬昌有些无奈的收起铜钱和龟甲。算了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混乱的卦象,简直无序可寻。“也不知道西岐未来走势如何,若是发儿能够带领我西岐大军攻破朝歌,斩杀那暴君!一切都好说了。”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朝歌出兵的日子。帝辛高高站在城门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大军,周遭站着比干和杨任,至于恶来这会儿估计躲在哪个角落啃食鸡腿。“黄飞虎听令!大军开拔,进军西岐!若有谁能杀了叛贼姬昌,寡人奖励他万两黄金,赏他为西伯侯!”
听到帝辛说的话,所有的士兵都激动了起来!“臣遵旨!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阵杀伐气息朝着帝辛扑面而来!眼前这批精兵悍将在孔宣的训练下,早已脱胎换骨,于往日不可言语。“出征!杀!”
黄飞虎大声喊道。“杀!杀!杀!”
其余士兵紧跟着喊道。随后,朝歌城外几十万大军朝着西岐的方向出发。帝辛也没有干看着,跟谁在大军身后一同出发。“大王这是…这是要御驾亲征!”
“没想到叛贼姬昌恐怕是真的惹怒大王,否则大王也不会御驾亲征!不过这也算是看得起那叛贼姬昌!”
“若是老朽在年轻20岁,必然跟着大王一起杀入西岐,斩杀那叛贼姬昌!”
“老先生,你还是算了吧!就算你年轻20岁,也未必能拿得起刀剑!”
“……”已经离开朝歌的帝辛,自然是没有听见百姓说的这些话。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任何想法。此番之所以跟随队伍御驾亲征,也是帝辛在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封神量劫之中,遍地都是机缘。若是能够得到这些机缘,自然是极好的。可若是一直藏在万寿殿内苦修,仅凭人皇决和混沌道体,自然也能有所成就。看那些未必也太慢,帝辛可等不了太久。要想在最终决战,斩杀阐教元始天尊,起码也得需要准圣大圆满的实力,否则如何和圣人过招。之前虽说帝辛靠着轩辕剑和紫薇帝气,勉强伤到准提的面皮。靠着信仰模式与元始天尊三成的法身勉强对半开,可若真是圣战,他还真不一定能参与进去。说到底,还是因为修为太低!主要是因为帝辛修行的时间太短!封神量劫并不给帝辛等待的机会!大军在一路上,行走的极为畅顺。主要是几十万的大军一起行走,一些小妖和强盗根本就不敢对队伍出手!西岐,也收到了朝歌出军的消息。听闻这个消息,姬昌急忙将申公豹找了过来,想要商量一下对策。“丞相,想必你也知道了朝歌大军已经开拔!这该如何是好?”
姬昌有些担忧的说道。“侯爷,不如这样。先将军营内的修道者和一些修炼成功的士兵,让他们组成先头队伍,在岐山一方拦住朝歌队伍!届时等到其余士兵修炼成功,将其一举拿下!”
申公豹淡淡地说道。“这…这能行吗?我听闻此番出征,那暴君可是御驾亲征!仅凭我们这些士兵,能挡得住吗?”
“挡不住也要打!侯爷,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