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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极力掩藏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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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寒莫染用钥匙打开房门,看见蜷缩在床头的安笙,心头蓦地一紧,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开来。安笙一整夜都没有睡,她用手臂撑着脑袋,头埋在其中。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她猛地抬头看去,才看见是寒莫染进来了。她不知道今天寒莫染是不是会带她去医院,她从他脸上只看到淡漠的神情。“换身干净的衣服。”

他冷声开口,转身往楼下走去。皮鞋擦过地面发出的摩擦声渐渐走远。一听这么说,安笙立马来了精神。她满心期待的希望能见到宁姝。不出十分钟,安笙就换好了一身清淡素雅的衣服站定在了楼下。寒莫染正在抽烟,抬眼看向她,嘴角依旧拉着一条直线,没有过多的神色。他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情绪,自然没人能看的出来。“准备好了?”

“恩!”

安笙点头,她特意将头发扎在脑后,精神了许多。除了眼底的黑眼圈很明显之外,其余都还算好。今天大概算得上是安笙最重要的日子,她一路上都紧张的掐着手,生怕这是场梦,一醒来就是假的。反观寒莫染一路上不语,他合眼靠在椅背上,仿若熟睡一般。车子终于在郊外的一家私人医院门口停住。安笙先一步的走下来,还不等寒莫染跟上来,人已经冲了进去。齐叔始终跟在寒莫染后面,看见安笙激动的模样,不觉有些动容。转眼再一看挎着箭步的寒少,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开始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自是猜不出主子们的心思,但隐隐也感觉出这其中发生的变化。“安小姐,在这边。”

齐叔急忙招呼回走在前面而茫然无措的安笙。“哦。”

安笙回过神,退回了几米,坐进电梯。她越发显得拘谨,每当她紧张的时候,手都会不自觉拉住衣角,一拽就会揉出褶皱来。她小心翼翼的看向电梯里的寒莫染,见他此刻心情并不好,识趣的往角落缩去。电梯在七楼叮的停住,“齐叔,你在楼下等着。”

寒莫染说完便大步迈出,身后跟着快步前进的安笙。终于……寒莫染停了下来。他指了指房间的门,“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安笙手指搭上门把,却突然愣了一下,他让她进去,那么他呢?“我昨天已经见过了。”

寒莫染眉目微冷,淡然开口。他不想进去的理由有很多个,无需跟安笙解释。安笙也没有多想,见他站在那里不动,自己这才推门走进去。宁姝背对着她,蓝条色的病服将她瘦弱的肩膀包裹在其中,背微微弯曲,一动不动。安笙还没走过去,眼角却已然划出湿润。她异常生涩哽咽的喊出一个颤巍巍的字,“妈……”三年了,经过这么多的痛苦折磨,她终于等来了。安笙的表情随着她的声音一点点的抽动起来……这一幕已然将她的泪点推到最高潮。可床边的人依旧保持着动作,不曾回头看她,更不曾理睬她。安笙站到宁姝对面,身子微蹲,这才和她齐目相对。宁姝睁着明黄色的眸子,碎发顺着她额角垂下,精神之余略显得苍老。“妈……”“哎,安笙啊……”这熟悉的叫声,引得安笙迅猛的点头,她一直别在眼睛里的泪水在这一刻都跟着落了下来。她抓起宁姝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说不出的欣慰。“你瘦了……是不是过的很辛苦?”

宁姝眼睛一转,突然又说道:“你爸呢?”

她神色肃然,仿若还沉浸在三年前。看着宁姝凝重的脸色,以及放在自己脸颊处微微颤抖的手,安笙霎时感觉到时间的凝固。爸呢?爸在当年锒铛入狱,而后紧接着传出自杀的消失。妈都忘记了吗?有什么东西将她刚刚活过来的心一瞬间凝结成冰,联想到寒莫染刚才古怪的神情……她缓缓的将宁姝的手握紧在手里说道:“妈,为什么爸要找我?”

宁姝张了张嘴,只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拼命的摇头,痛苦溢于言表。安笙赶忙拉住她,“妈,你怎么了?”

“疼……头疼……”宁姝的突然变化让安笙顿时慌了神,她害怕的握紧宁姝的手,不敢再提任何关于三年前的事情。“妈,别想了,都过去了!”

宁姝原本着急的脸色突然缓和了些许,她不去想,头也不用跟着疼。一直看着宁姝睡着,安笙才敢走出病房。到底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安笙没有问出来,宁姝的抵触情绪很大,所有关于当时的事情,都不能问。她快步走向寒莫染,只见主治医生立马停住说话的动作,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立马退了开。“怎么?”

寒莫染站在走廊的窗口处,左手中指和无名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他微微侧头,看见安笙已经从病房里出来,并且一脸质问的模样。他没有过多的表情,一明一暗的火星直直映在安笙眼里。安笙因为激动胸口上下起伏,“我妈昨天就是这样子吗?”

“哦,是。”

“医生怎么说?”

“没有查出原因。”

寒莫染吸了一口烟,淡淡的吐出一圈烟雾。他自始至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可能!昨天我妈一定对你说了什么,不然你昨晚……不会那么抱着我!”

安笙天生敏感,对待很多事情她都有自己的一套观察方式。寒莫染不是个温柔的人,或者从来不会对她温柔。听闻安笙的质问,寒莫染剑眉忽的蹙起,但只是一瞬,又回归到一贯的淡然。“昨天睡得迷迷糊糊,你不会以为我对你上心了吧?安笙,你倒是自作多情的紧。”

他这么说,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他自然不会承认昨天的事情,他那会儿莫由来的心疼……现在想想,也都是自己心软罢了。“……”安笙顿时语塞,心里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没用。她猜不透男人眼里的晦涩情绪,她如同置身在烟雾之中,看不清前面的路,更看不清眼前的人。下午到了时间,安笙不得已跟着寒莫染回了北山。走之前,宁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嘴里一直念叨着等她爸,又一直神色怪异的摸着安笙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吃过晚饭,寒莫染就上了楼。安笙前后想了许久,这才鼓起勇气敲开他的门。“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说。”

寒莫染靠在枕头上,连眼皮都懒得抬,手里放着一本厚厚的书,无非是孙子兵法之类的名著。“我能把我妈接来住吗?或者我和她回原来的房子住,欠你的钱我会努力赚钱还给你。”

寒莫染啪的将书合上,他抬头盯着安笙看了半响,见她缩着身子靠在墙边,手指轻轻敲了下书面。“你欠我的仅仅是钱?”

安笙清亮的眸子递向寒莫染,她进来之前就知道他不会答应她,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男人将被子瞬时掀开,颀长的身影顿时被打开,影子打在安笙的身上,投射出一片黑暗。安笙只觉得自己置身进黑暗中,头顶传来寒莫染寒若冰霜的声音:“知道三年前我会什么要留下你吗?不止是你等着宁姝醒来,我也在等。”

他潭底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还是罪人。罪人,是没有权利和我谈条件的。能不能让你见到宁姝,也要看我心情好不好。”

安笙的下巴被男人钳住,她脖子用力的缩了缩,却也是徒劳。“还不走?想在这里陪我睡?”

安笙摇晃着脑袋,逃开他的钳制,立马从他房子里逃了出来。房间里再度恢复平静,寒莫染已经无心去看书。他走到窗边,打了一个电话。“看来是不想让人知道三年前的事情……那就找人用催眠术,无论如何也要套出来她的话。记住,不惜一切代价,我只要答案。”

他挂断电话,眸子往黑夜中探去。乌云滚滚,遮盖住漫天的星光,就连月亮也不知去了何处。他转身从阳台回到房间里,目光不轻易的扫过安笙刚才站立过的地方,眉头再一次蹙紧,他眼有迟疑,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总相信,这件事情不管如何也能圆满的结束。三年前在他心口留下的创伤,也总会因为惩戒罪人而得到修补。……翌日,寒莫染照例去了公司,安笙站在阳台看着他驾着车子划出别墅,转身匆匆的下了楼。她刚想出去,却被梅妈拦住了去路。“安小姐,少爷吩咐,晚上他回来之前要看见他的结婚戒指。”

安笙原本欢快的步子被这么一拦,顿时失了力道。她转了个身不情不愿的往二楼走去,梅妈依旧站在原地盯着她,她现在成了货真价实的罪犯。只是这金丝笼比监狱的四面墙豪华一些罢了。窗外下起连绵不绝的雨,安笙揉了揉一直在跳动的眼皮。拿着画笔的手,却迟迟未落。莫名的心悸让她无法安定下来。有什么东西随着雨滴一起堆积在她心底,慢慢滋生盛满,然后淹没一颗心。她突然想起穆雪怡,想起订婚宴上她幸福的邀请她为他们做结婚戒指。那副溢于言表的喜悦,让安笙顿觉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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