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超级大富豪,在整个普西国也是响当当的,富豪榜上排前几名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多贵呀?让她赔?她拿什么赔?“其实,洗洗还是可以穿的。”
要笑,要狗腿,要让他心情爽,也顾不得刚才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整个被他压迫出来的奴性显露出来了:“离哥哥……”软软糯糯的一声离哥哥,这可把离政泽的骨头都叫酥了。这丫头!他捏了捏她的脸,很滑,笑着道:“走吧,现在就去买一套赔我!”
“我没……带钱。”
她身上本来钱就不多,虽然离政泽也给了她一张副卡,可是她从来不敢刷,怕到时候几辈子都还不起。这下倒好,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生活,却抵不过自己任性的一哭。“可以记我的账!”
离政泽很干脆。“这……恐怕不好吧?”
钱七七眉头皱起来,“总是用你的钱。”
“你想哪里去了?”
离政泽很高傲地说,“我只是暂时帮你垫付一下,回头你慢慢还。”
晕!钱七七尴尬极了,自己又自作多情了,没出息了。“走吧!”
钱七七被他拉着往前走,忽然他又停住了,她的鼻子差点没撞塌:“哎哟…….”“你这样子,怎么见人?”
离政泽鄙视地说,“洗干净了,再走。”
钱七七赶紧跑了,离政泽看着她仓惶逃跑的背影低低轻笑。“哟,这不是政泽吗?”
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离政泽转身,看到财政司司长冯子恒走过来。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严峻起来,公式化地跟他打招呼:“冯司长,好久不见!”
“政泽,我们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冯子恒的一双眼睛左顾右盼的,“你一个人来的?还是跟佳人一起来的?”
“冯司长好像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离政泽似笑非笑,“不过,我却不喜欢别人窥探我的隐私。”
“政泽,瞧你说的。”
冯司长拉着他到一个角落处,“上次的事,我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问你。你是知道的,我对那个女孩很有兴趣,你看……”离政泽眼里寒光乍现:“冯司长不知道她是我表妹吗?”
冯子恒不以为然地笑笑:“就算是你的情妹妹我也不介意……”“哦,是嘛!”
离政泽冷冷一笑,“可是不知道冯太太介意不介意。”
冯子恒一心想着那张跟季允儿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离政泽浑身已经被一层寒气笼罩。他依旧不怕死地说:“当初,你把她介绍给我,不就是那层意思嘛。政泽,那个季允儿我是让给你了,可是这个……你可要……”他话还没说完,离政泽就已经出手了。噗!冯子恒已经被他拳头打飞出去好远。“啊……”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钱七七看到离政泽又在打人,吓得尖叫一声。离政泽转过头,他的脸上阴沉无比,双目含着戾气,仿佛要吃人。钱七七害怕地捂住嘴巴。冯子恒在地上哼哼唧唧:“离政泽……你居然……居然敢打我?”
钱七七这才看向地上那个被拍飞的人,声音很耳熟,而那个人……一副眼镜已经散了架,歪着一条腿挂在耳朵上,鼻子下面流血了,清瘦的脸有点扭曲变形。因为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话,让他整张脸显得愈加狰狞。尽管五官已经有些变形了,可是这个男人,她认得。不就是她接受离政泽那张支票的当天下午差点占她便宜的冯司长吗?可是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离政泽跟他不是关系不错吗?怎么会忽然打起来了?离政泽厉呵一声:“你先下去!”
钱七七只好从旁边靠着边走,谁知道,她刚走到离冯子恒两步远的地方,却被冯子恒拉住了腿。“是你……都是因为你!”
冯子恒把气撒在了钱七七的身上,“都是你这个小婊子,不然……”嘭!又是一记重拳,这一次,冯子恒整个人已经被拍到了墙壁上。钱七七回味过来,这个酒店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离政泽打人已经不对,更何况冯子恒好像还是个什么做官的。不行,她不能走。离政泽走过去,拎住冯子恒的衣领,把他按在墙壁上,一只拳头已经高高举起。冯子恒吓得哀嚎:“离政泽,你太胆大了,我要……我要告你……”钱七七扑上过,抱住他的胳膊:“别打了,别打了!”
离政泽不动,双眼中的戾气不减,死死地盯着冯子恒:“看清楚,她不是你能碰的人!”
“放手,你放手啊!”
钱七七急了,一低头在离政泽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后者闷哼一声,这才松了手。冯子恒跟个沙袋一样掉到了地上,龇牙咧嘴地骂:“离政泽,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
钱七七要去扶冯子恒,却被离政泽抓住了手。“蠢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钱七七也吼了一声:“你别动不动打人行不行?”
“让你先下去,在车里等我,听到没?”
离政泽怒吼。钱七七不肯,瞪着眼睛与他对峙,可是很快就败下阵来。“好,我走,我走。”
钱七七咬着唇,转身快步朝着大门跑去。钱七七走远,离政泽在冯子恒身边蹲下来,冷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边动静这么大,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的吗?”
“离政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冯子恒,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啊。”
离政泽讥讽地道,“你在司长这个职位上是不是待的太久了?”
“离政泽,你以后有多的地方求着我呢。”
冯子恒恨恨地吐出一口血水,“你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离政泽打断他的话,“这也正是我要说的话。”
“离政泽……”离政泽站起来,有些惋惜地看着冯子恒,高声一喊:“来人,把这个人扒光了衣服,给我从三楼丢下去。”
“不……离政泽,你不能这么干,你不可以……”离政泽轻蔑地说:“普西国财政司司长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在吾之味跳楼自杀,血溅当场!冯司长,明天的报纸就用这个做头条如何?”
冯子恒这才怕了,抓着他的裤管不放:“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政泽,我就是嘴巴说说而已。你的表妹,我哪里敢动这个心思啊?政泽……”离政泽静静地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许久,就在冯子恒哀嚎的声音嘶哑绝望透顶的时候,他又缓缓蹲下来,低声说:“冯司长若想低调一点,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做笔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