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胎吧,应该的应该的。”
门内,容君烈呆住,门外,叶初夏晴天霹雳,叶琳怀了容君烈的孩子?!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就她是个傻瓜白痴笨蛋,还妄想他对自己还有一点感情。叶初夏低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顿时心灰意冷,她沿着来时路慢慢地往回走,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般。门内,容君烈继续石化,叶琳小声啜泣,中年医生第一次见到这样诡异的情形,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你们……”容君烈回过神来,他见叶琳一直哭,哭得他心烦意乱,烦躁的道:“你能不能先别哭啊。”
叶琳闻言哭声一顿,竟是再也不敢哭出声音,只是眼泪不停滚落,容君烈也来不及安慰她,他抬头急切地问医生,“医生,她怀孕多久了,胎儿情况怎么样?”
中年妇女满意地看着他,这才像一个准爸爸的反应,她不答反问叶琳,“叶小姐,你说肚子痛,有没有出血反应?”
叶琳点点头,中年妇女沉吟了一下,“有出血的反应就不太妙了,要不你们今晚先住院,等明天早上做个B超测试,看看是哪方面原因造成的出血。”
容君烈见状,又问:“有出血反应会不会影响母亲?”
“这个难说,我先给你们开单子,还是等明天打了B超再说。”
中年妇女不敢随意下判断,惹得他们不安,低头刷刷在纸上填着住院单,问了叶琳年龄、电话等资料,然后把住院交费单递给容君烈,“一楼交钱,交了钱到5楼住院部登记住院。”
容君烈见从医生嘴里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他让叶琳在办公室里等着她,他去交钱。办理好住院手续,容君烈扶着叶琳躺在床上,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几次想要说点什么,都欲言又止,对于叶琳来说,这不是个小打击,被人强。暴也就算了,竟然还怀上强。暴她的人的孩子。叶琳不曾告诉他,自己是被四个男人……,所以他一直以为她是被一个男人强。暴的,他又耙了耙头发,小心翼翼的问道:“琳琳,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强。暴你的男人长什么样?”
叶琳惊恐地看着他,一下子发了狂,她坐直身子,尖着嗓子叫道:“你问我这个干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让我死了吧,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有一个野种,她就恨不得开膛破肚把这个野种弄出来,为什么她会这么凄惨,这个野种将她所有的希望都毁灭了,她可以试着忘记那晚的事,忘记那些邪恶的笑声,可是它的存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她被几个男人强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