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中了她的蛊毒,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关于向紫萝的事情,欧博亚不想再节外生枝。第二日他整理了一些东西,让秘书送到了向紫萝现居的公寓。对于欧博亚秘书的到来,向紫萝有些许意外。秘书带着职业的微笑,朝她点了点头。“请进。”
向紫萝不打量了他一眼,心里正打着小九九。“欧总说把城西的那套别墅送给你,这里还有五百万,你也拿着。”
说着秘书将早已整理好的房产证书与支票递到了她的面前。向紫萝知道,看来欧博亚是铁了心要让她离开,选择了那个女人。秘书见她不拿,只觉得好笑。“我只要见博亚,除了他,我什么都不要。”
她语气坚定,不肯退步。“小姑娘,你别再犯傻了!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这个世上多了去了。但并不是所有的女孩跟你一样运气好,你什么也没有付出,甚至欧总还帮了你不少,现在他觉得对你有愧,所以送你一套别墅与这五百万,你该知足了!”
“别跟我说这些,我想要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我!我只要博亚哥!”
就在秘书与向紫萝还在犟的时候,公寓突然出现一抹优雅高贵的身影,快步走上前,毫不客气的从秘书手中夺过房产证与支票。曲雯靓冷笑,随后将手中的房产证与支票在手中当着向紫萝的面慢慢的撕了个粉碎。“我丈夫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如果有小贱人要抢我的东西,我向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撕完,她毫不在意的丢进了垃圾桶里,挑衅的盯着眼前这沉府极深的丫头片子,这丫头再抬胎十次也不是她的对手!“你!”
“我什么?你不是不屑要这些吗?那就滚吧,这里的东西都不属于你,一分钱,也别带走。让我看看,你究竟多有骨气!”
向紫萝当然不是吃素的,在混乱的社交场所摸爬滚打这些年,什么人都见过,更不会害怕曲雯靓。“博亚是我的!他跟我说过,对你只有恨,并没有爱!他喜欢的是我,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还比你温柔,你以为博亚哥最终会是选择谁?”
下一秒,曲雯靓眸子一沉,她一把揪过向紫萝的头发,不顾这丫头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将她狠狠的推向墙壁。“忘了告诉你,我从小就在黑帮长大,杀一个人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不要把我当一般‘情敌’那样大意,小妹妹,我知道你要的也不过是钱。”
“别碰我!我警告你不要碰我,你别过来!”
向紫萝被逼疯了,已走到了绝境之地。她拼了命的挣扎,曲雯靓‘好心’的放过了她,果然被她猜中,接下来她拿过了桌上的水果刀对他们进行了威胁。正合她意,省得自己动手,除掉这眼中钉肉中刺。曲雯靓冷漠的笑笑:“什么我没见过,会害怕你的威胁?想死就快点死,一刀刺下去,就一了百了。”
“你不要逼我!”
“我可没逼你,刀是你自己拿的,我逼你了吗?其实如果我是你,干脆就这样死了算了。我告诉你,除非你死了,给你处安息之地,你活着就别想从欧家带走一分钱!”
秘书见情势不妙双手颤抖着正准备掏出手机,曲雯靓猛的回头狠狠甩了秘书一记眼刀:“不要打电话给欧博亚,你老实的呆在一旁看着就好!”
“这……是,太太。”
曲雯靓的气势太过强硬,向紫萝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对手,现在如果硬碰硬没有一丝胜算,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笑,压低着声音,用着只有曲雯靓才听能清楚的语调说:“你真以为,能赢得过我?”
话音刚落,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刀没有一丝滞停的刺进自己的小腹,血如涌泉喷出,秘书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赶紧给拔打了急救电话,将向紫萝送进了医院。秘书在手术室外焦急的来回踱步,慌乱中给欧博亚打了一个电话:“欧总不好了,向小姐被刀刺伤现在正送往医院急救。”
正在等待结果的欧博亚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不由得紧蹙:“怎么回事?居然闹到了医院,你是怎么办事的?她伤得重不重?”
“向小姐,正在急救室手术……”“我马上过来。”
丢下手中的工作,欧博亚赶到了医院。手术进行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天彻底的黑透。手术室里的灯熄灭,听到医生说并没有生命危险,没有伤到要害,欧博亚这才放下了心来。他让秘书在医院里好好照顾着向紫萝,醒了再给他电话。回去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推门而入,只见曲雯靓若无其事的坐在大厅里手中捧着一本书,边品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传神的看着。听到脚步声,她微微抬头看去,说:“回来了。”
欧博亚本不想理会她,但在经过她身边时,终究忍不住,转身走到了她的面前,质问:“你去公寓那里闹了?你为什么要去闹?这件事情本来可以和平的解决。”
曲雯靓将手中的书猛的合上,眼眸灼灼的盯着他:“你说你跟她没有什么,那你为什么要送她别墅,还给她五百万?你还敢说跟她没什么?”
“就算我跟她有什么,你也不应该这样逼迫别人,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当你伤害别人的时候,就没有一点不安与自责?”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能冷血到这个承度。“你终于承认,你跟她上床了吧?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还比我温柔。呵~你觉得呢?”
她咄咄逼人,让他无处可躲。“曲雯靓,你能别闹了吗?”
他无奈对她吼出。“我闹?我闹又怎么了?我眼里就是揉不进一粒沙子,你不是早就了解我了吗?”
她双手悄悄紧握成拳,这个说爱着自己的男人,此时此刻正为了另一个女人跟她翻脸。欧博亚嘲讽一笑:“说得你有多干净似的,我是在你这犯贱了这么多年,那你呢?就没有在巩正南面前犯贱吗?你就没有爬上过巩正南的床吗?”
她的心口一窒,仿佛那一瞬间被人狠狠勒紧疼得无法呼吸,她残酷的笑了:“对!我是爬上过巩正南的床,而且还是我主动勾引的他。我就是喜欢在他面前犯贱,我高兴。”
“贱人!”
欧博亚一把狠狠的扣过她的脖子,将她按押在沙发上,那一瞬间的愤怒,几欲想将她掐死。她眼中燃起涛天恨意,咬牙切齿道:“你比我还贱!贱男人!”
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才怅然若失的放开了手,凄然的扯着嘴角笑笑:“骂得好,骂得真好。谢谢你骂醒了我,我贱到这里为止了,我放手,海阔天空你自由了。”
他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个家,逃避也好,死心也罢,他不想再见到这个让他生,让他死,让他悲伤,让他快乐,仿佛咽喉与命脉被死死掐在她手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