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裸身走向自己的皇甫聿,原浅勾唇一笑,说:“我去洗澡!”
然后,她站起身,微笑着往盥洗室走去。皇甫聿伸出手,一把拉住原浅,冰冷的眸子,染了几许绮丽:“我可以在一边看着吗?”
这个要求,简直不能更色了!可是,原浅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那些纯情,那些认真,那些虔诚,早就被皇甫聿毁得一干二净。他要的只是性,那么她给就是了!只是,皇甫聿,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里,到时候,你会死得很惨!女人妖冶的黑眸,升腾出点点华丽的色彩,她整个人如地狱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妖娆,苍白的小脸上,黑暗的笑容一点点扩大着:“如果你要看的话,我不介意,只不过,我怕你忍不住,扑过来……”忍不住吗?他有那么饥渴么?“你放心,我对你的兴趣没那么旺盛!”
男人低低沉沉地说着,刻意咬重了“兴趣”俩字,于是这话,充满了荡漾的气息。原浅眸光流转出倾城的光:“不会,就好!”
她微笑着踏入盥洗室,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脱下衣服,拿着花洒冲澡。打沐浴露,在身上搓泡泡,拿花洒把身体冲洗干净……皇甫聿侧靠在一旁,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喉咙有些发干。原浅默契地望了过来,先看了一眼他的脸,然后扫了一眼重点部位,皇甫聿的呼吸瞬间就开始喘。这女人,绝对是一小妖精。看她的空隙里,他已经快要崩溃了,若不是开头逞能表明自己没兴趣,他绝对早已经压着她占有了一次又一次。原小妖。而某个妖精,把身体的每一处都仔细洗干净了,这才走了出来,她没擦身上的水珠,也没穿衣服,而是直接走到皇甫聿身前,将自己塞在他和镜子前……温热的身体,紧紧相贴着。气氛,渐热。他再也克制不住,扑了上去。好半晌,豪华总统套房的盥洗室内,淫乱且疯狂。等皇甫二少结束了,便抱着原浅出去,他帮她擦干净身体,便拿着吹风机帮她把头发擦干。情事过后的女人,慵懒,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皇甫聿虽然还是很想要,但已经做了一遍,便也能克制住自己。明天她要逛街呢,他不希望她太累。吹干了头发,他便搂着她睡觉。原浅缓过那阵子的疲惫,便又在皇甫聿身上摸来摸去。皇甫聿虽有些意乱神迷,但仍是制止了原浅的动作:“明天还得出门呢?早点睡。”
原浅那手一通乱摸,皇甫聿就又粗喘上了,她从床头拿了个套套,开始撕,可她身体有些软,手上没力气,撕了老半天都撕不开……皇甫聿正想去帮忙,原浅恨恨地磨了磨牙,把那包装袋狂野地放到牙齿上,粗悍地一咬,再一拽,套子终于开了……皇甫聿每次看着原浅,都是自然而然地要,哪会注意避孕这种事情。这时候才想起他忘了让她避孕,便问道:“避孕药吃了没!”
“我哪里记得那么多啊!”
原浅微笑着说,眼角眉梢写满妩媚:“你放心,我体质偏寒,不容易受孕。前阵子又是我的安全期,怀上的概率不大。但是,现在是危险期了,你记得带好小雨伞。不是我不吃避孕药,实在是那玩意儿吃了对身体不好!而我的身体,本就不太好!你也不希望我死在床上吧!”
她轻飘飘地吐出死字,半点也不避讳的样子。皇甫聿心一揪,想到不久前那一次,她给折腾了一夜,然后高烧不退。这丫头的身体,确实相当差,感冒发烧都是常态。可是,有时候情动之下,哪里记得那么多,而且就算带了小雨伞,也不是百分百避孕,他是绝不准她怀上他的孩子的,所以措施一定要做好,既然套不可信,便只能让她去做节育:“你去结扎吧!”
这是,直接让她彻底丧失当母亲的机会!呵呵。皇甫聿,你够狠!原浅勾唇轻笑,神色妖娆,眼底冰冷:“结扎要做手术,到时候会有疤痕,很丑,我会去植入节育环!”
节育环和结扎差不多,只是节育环可以随时移除,到时候想怀孕了把节育环移除就好了。虽说原浅打算为了仇恨赔上自己一生,但她曾经也如云晓霜那般单纯善良,幻想着嫁人然后生两个孩子,如今幻想破灭,她觉得此生无法再去爱任何人,但原浅仍是下意识地给自己留了条后路。结扎和植入节育环,虽然殊途同归,原浅还是选择了对自己有益的方式。对此,皇甫聿并不在乎,他只是冷笑着说:“原浅,你得记住,千万别怀孕,不然堕胎痛苦的还是你自己!”
原浅的眸子,瞬间妖娆地半眯起来。“你放心,我绝不会怀你的小孩的!”
爱情,于原浅而言一直是一件神圣的事情。甚至性,也是相爱的男女之间自然而然的事情。然则,皇甫聿,将她毁灭,将她变脏,她的爱情观和人生观被他彻底践踏,她和他,无爱而欢,甚至就连她自己,也打算将自己葬送,换取一个复仇的机会。可纵使她的一切给毁了。但,她也绝不要和折磨恶心的男人生小孩。只要一怀上,她就会去流产。那个孩子,不可能生下来,就算生下来,也会被她直接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