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顾海城问，嘴角满是嘲弄的表情。韩婷婷点点头，没有说话，她很忐忑，很不安，她不知道，顾海城会不会相信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刚才弄疼你了吧。”

顾海城温和地说。韩婷婷听了他的话，松了一口气，娇羞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什么都没有说。“去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一些的。”

顾海城轻轻抚摸她的肩，安慰道。“嗯。”

韩婷婷进浴室洗澡去了，顾海城嫌恶地将床单一抽，扔进垃圾袋，丢到了门外。他根本就不在乎韩婷婷是不是处女，三年前，她跟那个男人私奔，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且，他已经知道她曾经怀孕和堕胎的事，她当他是傻子吗？他承认，现在医学很发达，做个处女膜很简单，可是，有必要这么耍他吗？等韩婷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海城已经睡着了，她光着身子，像条鱼一样溜进他的被窝。顾海城没有睁眼，而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韩婷婷有些受伤地看着他的后背，他已经穿好衣服了，还背对着她。她凑上去，搂住了他的腰，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动，假装睡着了，不想再理她。这一夜，乔晓晓怎么也睡不着，顾海城突然说出那么奇怪的话，她越想越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