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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就是儿童福利院的记录,好像随着父亲的意外死亡,母亲变得忙碌操劳起来,常常把他丢到福利院就不管。
而当时的母亲,曾有以教育孩子为由,把橡皮球塞到他口中的行为,我猜这就是心理变化的开始了,倒也有些可怜。”向岛近说道。
“我不是佛,他的不幸与我无关,但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发现。”会把球塞进受害者的嘴里,多半也是源于这个教育了,诸葛诞平淡道:“差不多也可以放出消息了。”
早上7:20,由西武藏野警署发出了一条通告。 以损坏尸体与遗弃尸体的罪名,逮捕高濑文人。并且对他是否杀害糀谷雪子、大崎惠、何野乙铃、夏目凉川、木下香美等人,将展开持续调查。 这突然的通告以及新闻,让人不禁联想到之前发布的通缉令,瞬间,媒体们嗅到了大新闻的味道,纷纷围在了警署门口。 “请各位不要着急,现在我们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但我们将在明天上午10:30分展开半小时的记者招待会,期间会尽可能的回答大家的问题。”
警署内,局长办公室。 “公开审问?这闻所未闻啊?”
冢原亚由男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懒懒的诸葛诞。 这几个日夜他都没怎么休息过,又大量思考,咖啡的效果褪去,就是大剑豪的身体素质,也感到了疲惫。 “这是必要的一环,局长,要不你去见见哪个高濑文人,如果你能让他说实话,不公开自然也可以。”
诸葛诞打了个哈欠说道。
关于高濑文人的事情,冢原局长虽然没有亲自去过,但也看了相关的审问录像,的确,这个硬茬子。 但诸葛所提出来的公开审问,已经侵犯了隐私,毕竟警署不是法庭,但如果是这么重大的案件,民众也有知情权。 所以一来二去,这种行为偏偏就夹在了中间,有种在边缘试探的刺激感。 “你这是在为难我冢原啊。”冢原亚由男说道。
诸葛诞笑了:“为难是有些,我也知道有困难,但这不都是为了民众吗?有利于民众,让犯人伏法的行为,哪怕是一时不被理解,也终究要有人去做的。”冢原亚由男心头一跳,这小子倒是长了一张巧嘴。 他想了想,勉强道:“行吧,那就全交给你了,可别让我的信任成了笑话啊。”
毕竟由警署发起的公开审问,这可不单单是在试探,更是开了先河。若不能取得效果,那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诸葛诞扯着衣领口,自信笑道:“我是个侦探,不做没把握的事。”
“那就好。”
冢原亚由男虽然被说服了,但还是有些担忧的,见他这么自信,也是勉强放心。 “所以,就请冢原局长找人联系一下外交部吧,我想那边可能需要助力。”
早在来找冢原局长之前,诸葛就已经通过与中堂系的联系,得知他已经与糀谷和有,就是糀谷雪子的父亲,解开了这长达8年的误会。 其实两个大男人会闹成这样,除开抹不开脸,更是因为无法解释。 毕竟你说雪子不是你杀的,那又是谁做的?中堂无法回答,所以才导致了这么久的误会。 得知糀谷雪子是最后的希望后,糀谷和有也是同意了再解刨的请求。 同时UDI研究所方面,神仓所长也是表示,会接手相关的解刨委托,并且免除费用。 中堂医生因为属于规避人员,将由三澄医生进行。 但现在是9点多,遗体那边却依然没有消息传来,自然只有一个可能,外交部不肯放人,毕竟就糀谷雪子的身份归属来讲,已经变更三次了,这是第四次。 了解了情况后,冢原亚由男也是点头道:“明白了,我会联系外交部那边的。”
东京地区的大使馆内。 中堂系在与糀谷和有解开误会后,知道想运回糀谷雪子的遗体,就必须经过外交部。 但到了这里,表明了来意后,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扯皮。 在知道他们来是为了运回一具遗体后,因为感觉太过荒唐,米国方的人不同意,直接就与本地的代表吵了起来。 也算是很有素质了,虽然在议论,但始终保持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唾沫横飞不红脸的地步。 可面对议论不休的双方,中堂系在忍受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爆发了。 “我们只是想把遗体带回来!这关系到无数牺牲者的真相!”
好吧,看的久了,中堂也学会在必要时刻扯大旗了。 不过效果很不错,议论中的双方人员都被吓一跳,纷纷住嘴看过来。 恰好此时外交部的支援也到了,在一番详谈,表明调查死者真相,这是身为人,最不应给予阻拦的事后,米国方外交人员,也是同意让遗体空运回东京。 历时10小时,遗体被运到UDI,夜晚,UDI研究所的灯还在亮着。 解刨室中,三澄美琴、东海林夕子、久部六郎三人穿戴整齐。 一旁则站着中堂系以及神仓所长,当木质的集装箱被打开时,神仓保夫微微鞠躬。 三澄美琴做出解刨说明:“这是8年前死亡的糀谷雪子的遗体,依照家属的委托,为了找出与犯人有关的证据,进行再解刨。”
第二日,早上10:30分,西武藏野市中心,租赁的记者招待会厅内。 睡了一夜的诸葛诞,总算恢复了些精力,在后台与冢原亚由男见面。 “解刨结果已经出来了,怎么样?要不还是让检察官直接提起诉讼吧?我知道有个检察官一直在追踪这件案件,如果是他,应该很快就会申请到开庭。”
冢原亚由男这大汉子,事到临头,居然又有些退缩。 “你说的事乌田守吧。但他可是不认罪的。”
诸葛诞静静的看着冢原:“这样也无所谓吗?甘心就这样,让他以嚣张无惧的面孔坐上审判席?”
“我是个侦探,我要的其实很简单,我想经由我手,直接找出真相。我要的,也只有真相。剩下的有无罪,判多少年,那是检察官律师法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