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女人果然很靠不住啊。”
下一秒,包厢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然后,包厢门就被粗鲁的踹了开。暗飞和暗花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司空邪却是一句,“欢迎光临”,给硬生生的让他们立马做出了非常绅士的邀请动作。这配合度,还是极其不错的。宋惠思见着乔恒远忽然出现,吓得仿佛已经跌入了地狱一般。“先带这两个人下去。”
司空邪对着暗飞和暗花说了一句。乔恒远也没去看了宋惠思,径直走进了包厢,身后还跟着凌晓。很快,宋惠思和麻子男都被带了出去,司空邪就请了乔恒远入座,只是那眼神有些想吃人罢了。“知道邪少很疼爱自己的老婆,所以那是我花了心思后能想出的最普通的礼物。”
乔恒远开口道,一副我真的很用心良苦的样子。荣云和南余千很想直接蒙住了乔恒远的脑袋,然后暴打一顿。这人,明明一张挺冷漠的脸,怎么开口一点气质都没有,还那么欠扁。而司空邪,只是更加阴郁了表情。“呵呵,我敢这么做自然就不会怕了你,而且,我这人一向卑鄙,喜欢捏住人家的软肋来达到很多目的。”
乔恒远继续说道。“是吗?想要什么?”
司空邪勾起了嘴角,有了回应。司空邪忽然散了肃杀还露出了笑意的样子让乔恒远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也就恢复了自我的良好状态里,道“想要的自然是,把绝色集团变成乔氏的东西。”
“真是没一点新颖的答案。”
司空邪轻笑一声,“那你可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
“威胁?”
乔恒远回笑着吐出两个字,很不以为意。他本来就是来威胁他的。司空邪却是摇了摇头,一把袖珍手枪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他的掌间,此刻正对准着乔恒远的脑门处,乔恒远微微皱眉,却也没有因为一把枪而大惊失色,失了态。“在你出手前,我会先崩了你。”
司空邪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寒,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对夏凉夜做出可怕的事情,那绝对无法被原谅,存有这种心思,都不许。乔恒远谈的买卖,在司空邪眼里就是在听一个笑话而已,自从知道了夏凉夜的身世,他更加笃定了自己要对付的人是谁,又岂能让自己连去对付这些人的筹码都没有。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绝色如此重要过,那是他所能抗衡乔氏的绝对力量。“你若以为在这里要了我的命就能保护了夏凉夜那个女人,那可不见得。如果外头的人不见我出去,恐怕警察会马上包围了这里,然后在你被拘留的时间里,你老婆可能就会一个不小心死于非命。”
司空邪收回了手枪,仿佛刚才的一幕就是一个恶趣味的玩笑。“比起那个女人,果然还是舍不得那个庞大的绝色吧?”
乔恒远就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做那么蠢的选择。“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我老婆更宝贝的。”
司空邪又勾起了嘴角,卸了寒冷的眸光,否定了乔恒远的意思,“只是,想让我奉上绝色,你总该为我做点什么。”
“这话被司空绝易听到了,恐怕会被气死的吧。”
乔恒远莫名的大笑一声,心情似乎极其舒爽,“说来听听,你打算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这个话题,乔恒远倒也略微好奇。“你可知,你妹妹十分中意我?”
“那又如何?”
“让她离我远一点。”
“……”乔恒远一时半会没有反应,毕竟这种事,似乎太过于芝麻绿豆。“没听明白?还是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去做?”
司空邪显然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原来邪少居然害怕了我妹妹。”
乔恒远简直很想大笑三声来鄙视一下司空邪。司空邪眸光闪过阴冷,一瞬即逝,“那么,不久后的婚礼上但凡你让她接近我三尺以内距离,就只能说明,你其实并没有那么想要绝色集团。”
“你放心,我也不会让思雨跟你发生什么,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乔恒远冷哼一声,“你也千万别忘了刚才说的话,毕竟,你应该赌不起夏凉夜的小命。”
“在我没反悔之前,立马滚蛋。”
那句话,显然又触到了司空邪的暴怒点。深刻知道他一句威胁夏凉夜安危的话就能惹毛了司空邪这个男人,乔恒远也算识趣,达到了目的也没必要在这里继续挑衅,说滚也就立马滚了。凌晓看了司空邪一眼,跟着安静的继续跟上了乔恒远的步子。直到古媚娘前来通知乔恒远已经离开,乒乒乓乓的,司空邪差点毁了整个包厢。“我还以为他真的能忍住。”
荣云和南余千识趣的退到某个安全地带,发自内心的,不约而同的有了感慨。司空邪一个暴怒的眼神就扫了过来,显然心情无比的不爽,很想揍人的感觉。“冷静,我们要是受伤,小怨灵就没人照顾了。”
荣云和南余千下意识又退后一步,回的相当笃定,因为蓝月雪和红苓会忙着照顾他们,那就没时间照顾夏凉夜了啊。司空邪这家伙,居然也不知道感恩一下。“而且看情况,他应该还不知道嫂子的身世。”
南余千说道,不然乔恒远恐怕不会用这种方式威胁。司空邪收敛了一下全身的暴戾因子,若非还不是时候,他真想把乔恒远绑起来狠狠抽打三百鞭。心里如今虽然非常的不痛快,可至少可以保证乔磊和宋惠思结婚那日,乔恒远会阻扰了乔思雨靠近自己。他不能保证夏凉夜最后会做了什么,但至少他必须得做万全的准备,发情的女人,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忌讳三分的。“我去处理宋惠思和麻子男。”
荣云忽然自告奋勇。“我帮忙。”
南余千觉得这个包厢很不安全,司空邪的表情太难以琢磨了,很容易在稳定期忽然来个爆发的那种,想想都觉得可怕。见着荣云和南余千闪出了包厢,古媚娘着实有些想笑,再看想司空邪,道“为了她,你可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