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玄越无奈地抚了一下额头:“乔沫,办个证只需要半天,不,不用,我先去排队,等到了我们的时候我再叫你去,来回只需要一个钟,我们必需把这件事先给办了。再说,我不舍得你一个人一直呆在医院里,我可以请个看护过来,让看护照顾夏夏,你不必一天24小时都呆在这里。”
乔沫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皱眉说:“玄越,你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有爱的人,但你今天说的话有点自私你知道吗?我们结婚是早晚的事情,你何必急在这个时候!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现在躺在医院里,身心俱痛,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跟你结婚?再说了,夏夏要的是心灵上的疗养,不是随便找个什么看护就能照顾好她的。”
“我们只是去把证领了,又不是大办酒席!”
“这也不行!”
牧玄越耐着性子,再说:“乔沫,我只是想让这件事情尽快地尘埃落定,平时都是我顺着你,这件事你就不能听我一回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乔沫伤心地看着他,什么叫尽快尘埃落定?她就从来没见过牧玄越如此着急一件事。“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西爵翌。”
一提起西爵翌,牧玄越就忍不住咬牙,拔高了音节。“我们结婚关他什么事,只要我坚持,就算他想破坏也没用!”
乔沫将牧玄越拉到病房外面,为他不顾夏若初,大声说话而生气。“他已经破坏成功了!”
反正已经到了病房外,牧玄越激动地扬高了声音,“今天这件事就是他故意为之,包括我们和夏夏被关在停尸间,他就是要阻止我们结婚,再体现他英雄救美的本事!”
“不可能!”
乔沫完全不相信,“你的意思是说夏夏跟西爵翌串通好的,夏夏故意跟家里人吵架从楼上摔下来,为的就是阻止我们结婚再让西爵翌体现他英雄救美的本事?还有那个死去的院长,西爵翌有必要为了骗我们,搭上他医院的名声和一个人的性命?”
乔沫突然觉得牧玄越的想法很可笑,忍不住嗤了一声,道:“玄越,我知道你恨西爵翌收购了牧氏,你恨他害了你父母,害了你从一个贵家公子变成一个落魄青年!但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件事情不是他所为,你不能把屎盆子扣他头上!”
牧玄越伤心地皱眉,她宁愿相信西爵翌,也不愿相信他?乔沫最后说:“这婚,我也得等夏夏好了再结!”
“是他亲口承认的!”
牧玄越生气地吼了一声,他最受不了的便是他的话,乔沫不相信。“他有病啊!”
乔沫也跟着生气地低吼了一声,她觉得今天的牧玄越,有点不讲理,“要是你做了这样的事,你会亲口承认?”
“乔沫,你居然不相信我?”
牧玄越痛心疾首。“你回去吧玄越,有些话等咱们都消了气后再说。”
乔沫说完就要走进病房。牧玄越拉住她,“我只问你信他还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