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塞得那个是用牛粪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驱邪大蒜,前面的那些还不够,只能加点料。用最污秽的东西,方才能驱赶邪佞。”
闻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龟龟!要是陈锋知道自己吃了那么多陈牛老粪,不知道有什么感想。而我此刻感觉到手上还残留“余香”好不难受!“那再后来的呢?比陈牛老粪还厉害的是什么?”
胡刚瞪大了眼睛继续问道,同时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再说:哥们儿,你真可怜。他运气好,第一轮大蒜没有沾染什么东西。可我当时的两轮,那可真是醉了。老太太回答道:“我见牛粪浸泡的那一串都还没用,便知这邪毒已经很深,小伙子非常危险。不得已,只能继续加料。刚才那一串用的是熬制的童子尿加CHU女血加上猪狗牛羊等等家畜的排泄物,配合上黑狗血、黑猫体液以及一些山里捡的动物尸骸浸泡过的。”
她一字一句的回答,句句都让人倒吸凉气。这些玩意儿指定没有说起来的那么简单。可谓是“余香”绕梁,至今还有重重的味道。听到后,胡刚忍不住笑了,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里直呼:“幸亏不是我,不然我这手怕是伸不出去咯。”
“畜生。”
我骂了一句,这特么不是嘲讽我的么。得瑟!这时,那老太太面孔一黑,冷冷的对着胡刚道:“你哥们儿都快变成干尸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嘲笑别人,你有良心吗?”
“啊咧,我——我只是开个玩笑。”
胡刚一听,当即低下头去。老太太冷哼道:“没心没肺的狗东西,你可知道这些价值有多昂贵,乍一听是很污秽,但恰恰是这种污秽的东西有奇效,你这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老太太怒极,连声怒骂,骂的胡刚抬不起头,哪里还有心情来嘲讽我。我也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不敢看那凶巴巴的老太太。老太太环视一圈,最后眼神定格在陈锋的身上。只见此时,陈锋已经没有了那股子狰狞,嘴里塞满了大蒜的他呜呜呜的嚎叫,哀怨至极。为此,胡刚更内疚了,嘴里直呼对不起。老太太也不管他,在陈锋的身上拍了一拍,检查了一番。渐渐地,随着老太太脸上的凝重慢慢消去,我的心情才算放松一些。等了片刻,老太太在陈锋的背上敲打过几十下之后,她忽然叫上我和胡刚,让我们分别拽住陈锋的手。我俩不敢大意,经过之前的事,对着老太太已然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然,更多的是一种惧怕。老太太也不知咋的,感觉天生就有股霸气,令人在她身旁就止不住的颤抖。分别抓住左右手,两人同时按照老太太的指挥用力一拉。刚开始时我有点不敢用劲,生怕将陈锋的胳膊拽断。我的力气大家都是知道的,一拳头下去,四百斤的公猪都吃不消。母猪就不说了,亮出拳头就得恐惧的爬上树。老太太为此骂了我一顿,喝道:“没吃饭呢?大老爷们儿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说我怕拽断陈锋的胳膊,老太太骂我懂个屁,让我用力就行。我思来想去,老太太不像是在瞎说,于是硬着头皮加重了气力。神奇的是,我用很大的气力并未折断陈锋的胳膊,反而发现一股神奇的力量似乎从陈锋体内与我相抗,我越是用劲,那股力量就越大。到了最后,变成了我跟那股力量的抗衡。人就是这样,若是没有抵抗,就不会怎么在意。有了相反的力量在同自己抗衡之后,我突然间有种想要战胜那股力量的心理作用。在这股心理作用之下,我渐渐地忘记了自己在干啥,拼了命的拉拽。我一拉,那股力量就朝着相反的方向拉回去,就像拔河一样。嘿呀!我这小暴脾气,哪里能受得了。我被激发起了能量,深吸一口气,差点把陈锋连带着胡刚都一块甩到天上。也就在这一刻,扑通扑通的,塞在陈锋嘴里的大蒜一颗一颗的被吐出来,每一颗大蒜上都黑色的黏糊糊的液体,不断吞吐泡沫。落到地上,很快那大蒜就干瘪下去,只剩下外面的皮。片刻后,陈锋哭喊一声,大叫道:“疼疼疼!要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