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就觉得你的气场不太对。不太像是你自己说的一直处于就业状态。”

楚铭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气场想让她可以忽略都难。而且，夏婷婷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后来经过王太太的事，我就更确定自己的怀疑了。”

楚铭原本以为是最近才被发现，没想到从那么早开始夏婷婷就对他怀疑了：“我觉得我当时表现的很符合身份，哪里出错了？”

他才被夏婷婷骗惨了，还以为夏婷婷就是个面瘫，天然呆，结果人家只是按兵不动而已。不过这样的夏婷婷他也很喜欢，有智慧，有能力，这才像是在职场只混了三年就闯出一片天地的人。“还记得我们去保安室，要求看监控录像的时候吗？”

夏婷婷一副“你懂的”。“哦，是那件事。”

经夏婷婷提醒，楚铭想起来了，那天他们刚进去，还没等夏婷婷说明来意，保安就知道他们是要干什么。他当时还以为自己已经机智地蒙混过关了，未曾想到那时候就已经引起夏婷婷怀疑了：“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楚铭不死心地又问一句。“很明显。那天的事就我们俩在场，要做什么就我们俩自己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做，那就只剩下你了。”

夏婷婷好笑地看着楚铭，仿佛一开始就被她怀疑让他很受打击：“姐行走江湖多年，比你更厉害的骗局都被我拆穿过。你这个程度的被我看出来也是很正常的。后来那个徐太太看你的眼神，想让我不怀疑都难。”

“我自以为高明的做法在夏律师那里都成了低级的了……”楚铭更加消沉了，更加坚信以后不能对夏婷婷撒谎，因为很容易被拆穿啊！“哈哈……”夏婷婷不厚道地笑了出来，“你别这样，好像我……陈律师？”

夏婷婷怕自己没看清，有眨了眨眼睛仔细看。那个在公司大厦门口，双手环在胸前，像看好戏般看着她的，不正是自己一个多月未见得君科律师事务所老板，陈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