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立却摆了摆手道:“我不是要你的钱,随我进来吧!”
张牧山闻言,却是有点迟疑,不是要钱?那到底要的是什么?难道……他看上我家若基了?张牧山不禁一阵恶寒,心想着,如果当真是这样,那到时候就给他安排个佛海名鸭给他算了!这般想着,张牧山便忐忑不安地握紧了手中的古金折扇,跟着刘小立再次进到屋里。大龙没见过这些事,双脚像是被打了螺丝一般:“里面那东西这么猛,打死我都不会再进去的了,我就在这等你们吧”刘小立却随意地说道:“随便你吧。”
进得屋里,是一片黑暗,所有的灯光都灭了,张牧山重启了几次电源开关无果,嘴里喃喃道:“好……好像整个房子的电器都烧掉了!”
刘小立却无视他的疑神疑鬼,径直来到了方才悬挂古金折扇的那道墙面前。伸手摸了摸墙面,感受着指尖处传来的微弱电流,刘小立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果然不出我所料!”
张牧山看到刘小立这充满自信的笑容,忙追问道:“怎么样呀大师?那鬼在哪里?厉不厉害?”
刘小立笑道:“哪有什么鬼?你这房子确实是凶宅没错,但怨气凶灵已散,只是还残存着一些阴气罢了,而真正在作怪的……是你手中的这把扇子!”
张牧山闻言,瞬间头皮发麻,吓得他一个激灵,就把手中赖以为胆的古金折扇扔了出去。连忙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地上那把扇子,生怕它会突然蹦出来个什么吓人的东西一般。刘小立看他那模样,跟方才一副独断专行的死人样大相径庭,不禁有些好笑。于是就决定不再吓他了,径直捡起了那把扇子,仔细观察了一遍扇面。只见扇子通体呈暗金色,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扇面的油纸之上,隐隐有几道朱砂字迹残留其上,其余的字迹,已经随着时间而风化消散掉了。但从扇体中偶然间传来的丝丝电弧来看,刘小立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于是他轻笑道:“这扇子,可是个好东西呢你若是不要的话,那就送我吧,刚刚我所说的代价,就用这把扇子来顶。”
张牧山一脸嫌弃地说道:“拿走拿走!这扇子是我一个旧友送的,说是从地滩上掏到的宝贝,妈卖批了个巴子的!怪不得他那么好心把扇子送我!还说什么能镇宅旺财保平安!原来这扇子有问题!”
刘小立嗤笑一声说:“扇子本身是没问题的,只是这扇子,可不是普通的扇子,也不是什么风水摆件。而是一柄法器,一柄名叫“五雷法扇”的法器!”
张牧山却不管这法器有什么珍贵之处:“五雷法扇?法器?那既然是法器,为什么还会闹出这些光怪陆离的异象出来呢?”
“法器有灵,这把五雷法扇更是年代久远,纵然其表面上的五雷神符已经消失殆尽,但也丝毫不影响其中所蕴含的庞大雷力!”
刘小立一脸正色,见张牧山依旧对这扇子一脸的忌惮,这才接着说道:“而你却错把它当做镇宅旺财的风水宝物,又正好悬挂在了全屋阴气最盛的地方,法器自显神威,殃及家电罢了,并不是什么闹鬼的灵异事件!”
刘小立侃侃而谈,张牧山却是七上八下,心里盘算着,要把送他扇子的那个损友抓出来,狠狠地打一顿方可解恨!“那大师,现在要怎么化解?”
张牧山紧张地问道。“这五雷法扇放在你们这,也是暴殄天物,而且,我也得拿回去,把上面的五雷神符做一次完符修复,方可以化其紊乱的雷气,所以,这法器我要带走!”
刘小立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房子,我现在化去屋里的雷气,再画一道镇宅神符贴在墙上,便可驱除阴气,护宅平安,记住,没我的允许,千万不要随意将神符揭下!”
张牧山一一记了下来,紧接着,在他惊讶得无以复加的目光之中,刘小立唰的一声,单手潇洒地打开了五雷法扇。随意挥舞了几下,发现十分的顺手,于是他另一只手竖起剑指,嘴中念咒:“刹嘟,啼,利,嗫,五雷动!”
五雷法扇往墙上一指,黑暗中,墙体里竟似隐隐有电光闪耀,但转瞬即逝,肉眼不可察觉地涌向了五雷法扇之中。刘小立不作停留,一个箭步,纵身往阳台处一跃,竟然原地跃过了客厅里的大沙发!双脚刚刚落在阳台的地面上,刘小立一个反手回旋法扇,法扇华丽丽的转了一圈,接着向外横扫。唰!法扇拨出一道劲风,竟发出噼里啪啦的炸响,隐隐约约有着数道微弱的电光一闪而过。刘小立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看来,还是得修复原来的五雷神符,方能恢复它原来的神威呀!张牧山看见刘小立的这套动作干净利落,身手不凡,差点没忍住拍手叫好了。同一把扇子,在不同一人的手中,差别竟如此之大!回想刚刚事发之时,自己那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囧相,张牧山不禁老脸一红。刘小立唰的一声收起了五雷法扇,转身进入客厅里,对张牧山说道:“开一下电源试试,家里的电器应该还没烧。”
张牧山闻言,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都试了好几次,百分百确定是烧了的呀!这不,张牧山再次打开电源总开关,屋里的电灯依旧毫无反应,其余电器一片死寂。张牧山正想苦笑一下圆场,却只听四周嘀嘀声不断响起,所有的家电竟然全都重新开始运作起来!愣愣地看着自家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张牧山是惊讶得无以复加!刘小立轻描淡写地一出手,就把这看似闹鬼的诡异问题给解决了,当真如传闻中所言,不世出的大师!张牧山心中一阵唏嘘不已,却见刘小立径自从他的挎包里取出了一堆奇怪的东西。诸如黄纸朱砂毛笔等等物品,然后吩咐张牧山取来一张最干净的桌子,又叫他再去清洗了一遍,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