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如若信得过在下的话,不妨把念珠给在下过目一下。”
刘小立微笑着说道。“先生说的什么话?我老温要是信不过先生,还会让先生来给我治病么?呵呵。”
温老大方的把自己从不离手的念珠递给了刘小立。刘小立接过一看,在他的眼中,这串念珠虽然成色光泽均为极品,看上去价值不菲。但其表面却是隐隐缠绕着一层暗红色的雾气。“在下眼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串念珠并非出自佛门,且追其年代,应该是明清时期流传下来的手器。”
刘小立侃侃而谈。温忠保闻言一愣,“先生也懂古玩?不错,这确实是清代皇宫贵族的手器。”
“先生的话,我始终都没弄明白,一串念珠又为何跟我老丈人的病有关呢?”
洪铭不解道。“对呀,难道这串念珠上面有毒不成?”
温一鸣也跟着质疑。刘小立笑而不答,转而对温忠保问道:“温佬您仔细回想一下,您的这串念珠是什么时候入手的?”
“嘶具体的时间我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大概是在半年多以前,在古玩街的月明居买到的。”
温忠保眉头深锁道。“那您再想想,您的这个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
刘小立自信一笑道。“嗯……好像也是在半年多以前出现的,难道说,这串念珠当真有问题?”
温忠保被刘小立一言惊醒梦中人,他可是个无神论者,因此从未怀疑过这串念珠。“不错,实话告诉您吧,您的这串念珠,是摸金校尉从死人身上摸出来的,其上带有浓烈的阴煞之气。您再想想,自打得到此物之后,您的家庭事业等各方面,是否诸事不顺?”
“确实!先生您又是如何得知的?公司的生意,自半年前开始,那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就算我退隐了,把公司交给了一鸣,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温忠保大惊失色。“怎么可能?这话就有些神棍了吧?”
包括洪铭在内,众人均都是不相信牛鬼蛇神那一套的,纷纷质疑起了刘小立的这个言论。“刘先生,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把这串念珠烧掉,我父亲的病,还有我们的事业,也都能恢复正常了吧?”
温一鸣显得很是果断。但温忠保闻言却是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串念珠可是自己爱不释手的古玩,要真烧了,也不知道自己要心疼多少天了。刘小立对众人的你一言我一句,也懒得解释,对温忠保笑道:“千金难买心头好,烧掉多可惜。只是温老,不知道您介不介意这串念珠……换个颜色?”
温忠保一愣,当即喜道:“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只要不烧就行了!”
温忠保当即对刘小立产生不少好感。刘小立拿着这串念珠,去到了阳台之外,从挎包里掏出一只黑漆漆的连座麒麟,把念珠挂到了麒麟的脖子之上。正是云木麒麟!众人连忙跟了出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刘小立忙活。刘小立又取出了一支红头毛笔和一些朱砂,沾了些朱砂,嘴中低声呢喃念咒,随后深吸一口气憋着,直接落笔画在了念珠之上。朱砂迅速涂满了整串念珠,刘小立一气呵气,完后才长长的呼出一口大气。在刘小立眼中,那层缠绕在念珠之上的阴煞之气,在云木麒麟和朱砂强劲的驱阴僻邪作用之下,已然在阳光之中烟消云散。而此时的念珠,已经通体变成了朱砂颜色,比之前更具有佛门气息。刘小立将念珠交还给了温忠保,温忠保接过之后,抚摸了一会,顿觉得阵阵清凉正气袭来,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再也不像是之前那样,一摸就停不下来,且越摸越没精神的那种奇异感觉。“感谢先生,感谢先生!哈哈!”
温忠保感激的笑道。施老见此,自己不仅医术不如人,就连这个自己无法追查到的“病因”,都给刘小立完美解决掉了,当即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又碍于当下人多眼杂,他放不下面子来,给一个小辈表示些什么。于是施老就跟温忠保告辞。“此次劳烦施老了,一鸣,赶紧给施老写张八百万的支票!刘先生请放心,您也有,呵呵。”
温忠保笑道,说着两父子便一人写一张八百万的支票,准备如约付给施老和刘小立了。然而,施老却是摆摆手道:“免了,温老板的好意,我老施心领了,今日能得见艾灸真传,已是不枉此行了,如果温老板实在要给这八百万的话,那就给刘先生好了,希望中医能有朝一日,会在他的手上发扬光大。诸位,就此别过。”
施老一番感慨,便起身而去。见施老不要这八百万赏金,但温一鸣的支票都写好了,只得转而递给了刘小立道:“刘先生请收下,小小心意。”
然而,温忠保却是拍了温一鸣的手制止他道:“干什么干什么?有点眼力见没?刘先生的功劳,止那八百万么?”
说着,温忠保便把自己写的那张支票递给了刘小立。温一鸣瞥眼一看支票上面写的数字,哇靠!一千万?一想到父亲最喜爱的那串念珠能够幸免于难,温一鸣就白了父亲一眼,心里暗骂,一笔朱砂两百万,好嘛!刘小立谢着接过支票,看了看数字,也不由觉得好笑。这温老看上去满是王者之气,但也有对古玩执着的老顽童一面呢。然而,刘小立却是笑着把支票还给了温忠保,“诊金我能自己定么?”
温一鸣和洪铭不由得脸色微变,鄙夷的看着刘小立,看来也是个贪钱货,这一千万,人还嫌少呢。温忠保爽朗一笑道:“哈哈!我就喜欢跟爽快的人打交道,行!先生救我一命,还留下了我这串惹事的念珠,这样,我签一张支票,数字任由先生自己写吧!”
温一鸣闻言,眉头紧皱,偷偷的扯了扯父亲的衣角,提醒他不要冲动。温忠保回身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插嘴。然而,刘小立却是摆了摆手,“不,支票应该用不上,现金就行了,反正也不多。”
接着刘小立拿出手机,一脸正经的算了算自己的人工费,还有朱砂费用等等,随后抬头对温忠保道:“合共是一万两千八百五十四毛九,取个整,收您一万三千大洋就行了。另外,再给我封一个二十块钱的红包,红包袋要用大吉大利款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