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位先生,我们也只是按章办事而已,请谅解。另外……张一凡先生,也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你的父亲张明登,已经被京城的纪检控制住了,希望你配合,谢谢。”
廉政公署的人,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一切。而家张人,此时就像是一群雕像一般,嘴巴撑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等等,长官,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您刚说张明登张主任,他已经被京城抓进去了?这怎么可能?我刚刚还跟他通过电话呢!”
张生生满脸不敢置信,腆着脸道:“长官长官,要不这样,你们廉政的署长,跟我还算是有点交情,要不,咱们这事先放一放,先移步到咱们家族名下的酒庄商量商量?”
“你认识天王老子都没用,多谢配合。”
廉政的人,鸟都不鸟张生生,神情不改的就叫人给刚刚叫到的两人上铐了。就在张生生一筹莫展的时候,张生生的亲大哥张哲恒,他的手机响了,张哲恒一看来电显示,顿时一喜,对着张家人说道:“太好了,是江总!几位长官们请稍等,我公司的老板江总,他在上面有人,容我先跟江总说一下,很快!”
说着,张哲恒脸上,已经挂满了意气风发的表情了:“喂,江总!”
“张哲恒先生您好,我不是江总,我是江总的秘书小李,是这样的,您现在已经被解雇了,江总就吩咐我来询问一下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回来公司办一下交接手续?”
一把甜美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什,什么?李秘书你说什么?我,我被炒掉了?!”
张哲恒一脸懵逼,“你特么的是不是耍我?!老子是公司的开国功臣,老子在公司里熬了十几年,才熬到了总经理的位置,现在竟然由你这个刚进公司不到两年的黄毛丫头,来宣布老子的下场?!凭什么?!”
张哲司已经有些状若疯狂的对着电话大吼大叫了,自己这个总经理的位置,要爬上来确实不容易。“呵呵,我只是负责通知的哦,张总经……啊不,张哲恒先生,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欢迎致电江总办公室,但貌似都是我来接的呢,而且江总他老人家说,他连你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听到,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小李秘书用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职业笑容,回应了张哲恒的怒吼,简直把张哲恒给再度气得吐血。嘟嘟~一阵忙音。廉政公署的人脸色一黑,忍俊不禁的嗤笑了一声,抓着该抓的人就离开了。然而,张家屋漏偏适连夜雨。“咳咳~那个,请问张航张医生在家吗?我们是医管部的。”
一群开着黑牌车的医管人员手里抱着文件,很有礼貌的敲了敲大门问道。张家人此时正心烦着,而且这大门自从刚刚慕容俊来过之后,就已经被那些雇佣兵们给撞坏掉了,敲门,只是一种仪式罢了。“什么事?你们找小航干嘛?!”
张生生眼看着终于来了个没那么大权力的了,于是语气不善的说道。刚刚说话的那名医管人员,也是脸色不悦的瞥了一眼张生生,没有搭理他。很快,他就发现了人群中的张航医生。医管人员把手头上的文件递到了张航手中,态度和蔼的说道:“张航先生是吧?因为你行为不检点,有了黑纪录的原因,上头已经解雇了你,并且取消了你的行医资格证,还将你录入到了华夏医管失信人员名单之中,这是通知文件,特来告之,再见。”
说着,医管人员把那些文件递给了愣神之中的张航手中,也不等着看他脸色了,转身就走。然而,这还未完,一名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不.良青年,手机响了起来,一接听,当即惨叫一声,失声痛哭了起来:“什么?!呜呜,为什么开除我呀?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呀!校领导不是跟咱们家交情很深的么?!呜呜~”随着几面这几人的不幸消息传来,张家人接连不断的,竟然在同一天之内,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制裁!无一幸免!此时,整个宴会厅之内,鸦雀无声。张生生请来的猪朋狗友们,纷纷背后脊梁骨一阵恶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摆明了就是有高人在搞他们张家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诛连到自己。特别是张家最有出息的那几位,每一个可都是能号令四方的大能!但是在背后的那位大人物面前,这些张家俊杰,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不到半小时的时间,竟然同时被人给扳倒了?!“唉,张兄折哀顺便啊,这回可是得罪高人了。”
“是呀张兄,依我看,你还是尽早想想办法求和,及时止损吧。”
“只是不知道那背后的人,到底是哪个大家族出身的,竟然这么大的能量,张家家大业大,就这么随随便便给弄垮了!”
张生生请来的那些猪朋狗友们,各怀鬼胎,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张生生此时已经无力的软倒在了椅子上了,他面如土色,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最近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难道,还真的如刚刚二少所言,是刘小立?不!绝不可能!他就是一个小小经纪人罢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量?!然而,张生生越往这个方向去想,就越加在心中肯定了这个想法。自己最近就只对付过刘小立一个人,再加上刚刚慕容俊上门提醒,无疑就是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刘小立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些的?在一天之内!天呐,那他背后的势力,到底是多么的强大啊!想到这,张生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儿子张楚迪和自己招惹上的人,竟然恐怖如斯!看着面前这个破碎的张家,零星的宾客,该抓的抓,该走的走,张生生顿时生出一股子深深的无力感。一念至此,张生生决定得做点什么力挽狂澜才行!半小时后,皇艺城公司大门外。张生生上身光突突的,下身倒是穿着一条西裤。滑稽的是,张生生身上紧紧的缠着十数条细长的小绳子,捆绑着他背后的一捆绿油油的生荆棘,那些新鲜的倒刺,有许多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张生生的后背肉里,鲜血顺着背部流了下来,一边跪拜着一边哭喊道:“呜哇哇~!刘先生,我给您负荆请罪来了,饶命啊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