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甚至为了保护他,不顾身份,当众打人!他们两人之间,他似乎永远也插足不进去了!虽然,他自认比乔越更有得到她的资本!叶安琪则在被继母和叶雨欣羞辱之后,回到房,愤怒的砸掉了梳妆台,泪水疯狂的滑落!就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她就要接受这样的羞辱吗?不,不可以!她颤抖着手指,捡起一块玻璃随便,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一连打了五个十一环之后,彼得潘和杨轩一脸赞叹的走了个过来。“老大,你也太牛了,看这枪法准的,幸亏那日那小子聪明,而且防范及时,否则,穿的就是那小子的小身板了!”
说到那个自称季墨的男人,彼得潘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暧昧起来,“老大也算踢到铁板了,竟然差点被个看起来那么怂的男人挖了墙角,最让人不爽的时候,等人家跑了才发现人家原来那么牛掰,一点都不怂。”
“那小子的确能力很强。”
乔越点头,放下手枪,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渍,做了几个手臂的拉伸动作,才拿了瓶矿泉水招呼两个男人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查到更加隐秘的消息了吗?”
问的自然是这个叫做季墨的男人。“暂时还没有,不过关于老大你的身份在道上被人越传越神了。”
杨轩笑着说。“不止你的身份,还有你的嗜好。”
彼得潘笑得那叫一个淫荡,“道上的人都说我们隐社幕后的大老板是个gay,跟乔家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呃,就是老大你本人关系暧昧,不然怎么会委派你当代表来了这中东办事?这消息如今越传越凶,现在为止已经有不少不同版本儿了!”
“gay?”
乔越一愣。“是啊,是啊,就算你如今跟云诺宝贝的事,他们大多都认为这是你找来的挡箭牌,顺便报复乔家来着。”
彼得潘咧开大嘴笑。“这种流言老大无须理会。”
杨轩撇嘴。正说着,手机响了,林森说在总裁办公室等他,有事汇报。“老大,这是今日的报纸,还有,风爷要和你视频会话。”
一走进办公室,林森就赶紧将事情说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好,显然,报纸上的消息惹得他很不快。乔越脸色未变,随后打开办公室的大屏幕,幽灵首领风爷那微微发福的身体和闪烁着精光的眼就映入了他的眼帘。道上对于风爷都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但他却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而且是正宗的Z国人,多年前曾参与一起金铺械劫案,在警局的不良记录足有几尺那么高。但他笑起来的时候却很是慈眉善目,一点都看不出手上是沾满鲜血的人物。可见其人,是多么的善于伪装自己。“嗨,风爷,怎么现在找我?有事?”
乔越笑意优雅,似笑非笑。不知道为何,最近几次见面,总觉得这个老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很怪异,似是迷惑,似有不满,总之,那种感觉让人感到相当的不快。“你明知道我无事一般不会找上你的,”风爷微笑,眸光闪过一丝很诡异的亮色,“不过这一次,却不是什么坏事,我来了Z国,你和你的妻子请我吃顿家常便饭吧!”
乔越微微挑眉,晃了晃手里的咖啡杯,“风爷如此看得起我?”
风爷面色平静,一点都看不出他残戾的本性,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和蔼的中老年人,慈爱,温和。“我想跟你谈笔交易,对你是非常有好处的,送到嘴边的肥肉,你不会不要吧?”
“我一向不喜欢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乔越眸光淡漠,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若我说我这么做也对你跟你的女人有好处呢?”
风爷手里把玩着一快玉佩,眉梢微挑,“听说你妻子怀的可是双胞胎,以你近些年树敌无数,甚至惹恼了你家那位,到时候若是有人对那个女人下手的话……”乔越心里一突,这话什么意思?“知道吗?就在十分钟之前,叶家大小姐叶安琪割腕自杀,很快这件事就会被传媒大肆报道……”风爷笑着说,“当然,我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但是我相信没用,要所有人相信你才行啊,这样,我来你家吃饭,然后给你一个洗白自己的物证,你说好不好?”
这家伙此举太古怪了!若说没什么图谋,他一点都不相信!而且,他的目的似乎在云诺的身上。再说了,叶安琪腹中孩子经手人的事他怎么会有证据,他不是一直在中东?他握着那东西到底想做什么?乔越心底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如冷血的蛇爬过脚背,极不舒服!“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来了S市?”
乔越转开了话题,冷冷的问。“没错!”
风爷温和一笑,“应该说我在驱车开往你家别墅的路上,乔先生难道打算让你夫人一个人出来迎接我这个远道而来的贵客?再说了,做咱们这种生意的,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你说是不是?”
“这么说你是在通知我而非跟我商量!”
“你若非要这么认为的话。”
风爷耸耸肩。“ok!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乔越摊摊手,漫不经心。“这就对了,那么,待会儿见咯!”
“呵呵。”
乔越冷峭勾唇,“风爷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也是聪明人!”
说完,啪一声,关了视频,乔越眉心深锁。上官风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他起疑。乔越登陆他的内部情报系统,再一次查起了风爷上官风的资料。黑道世家出身的上官暗义子,原名涂峰,三十一岁时杀死上官暗,掌握幽灵,行事冷狠果决,残暴冷血,在黑道实力上,可以说跟自己的隐社并驾齐驱分庭抗礼……上官风并不是一个人来的,相反,除了两个贴身保镖意外,还有一个让云诺惊讶不已的人,那个她曾亲眼目睹在洗手间偷情的女人,王敏敏。“乔世侄,你这儿环境很不错啊!”
上官风满意的看了看四周,满脸赞叹道。“风爷应该不是来我这里看环境这么无聊吧?”
乔越嘴角勾起一个冷峭的弧度。“你这小子蔫坏蔫坏的,不知道那丫头怎么会看上你!”
上官风跟在自己家一样,穿过装饰高雅的正厅,然后毫不客气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笑眯眯的问:“不叫那丫头下来见见我这个老人家?”
刚要下楼的云诺一听到这样理所当然的声音,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人谁啊?搞得他好像是主人是长辈,等着自己这个丑媳妇拜见似的,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爽。直到看到这人的脸,云诺真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了!对这人,她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虽然两次都不是在他本人的化妆寿宴上。说起来,他们这些人也真心苦逼,做个寿,非但主人不敢真面目见人,就连客人也是同样!而且,那次,自己竟然被算计,被掳走,想想,真是不愉快的经历!“呵呵,侄媳妇,咱们又见面了!”
上官风哈哈大笑道:“之前就听说乔世侄不畏世俗娶了心悦的姑娘为妻,今日一见,果然有福气!”
“风爷过奖了!”
云诺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据说这老头在黑道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就算不能交好,恐怕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云诺在心底暗忖。很快,乔越就和风爷聊起了如今中东的形势,云诺自动忽略了两人的对话,安静的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乔越说的话似乎深得那老头的心,表情一直很温和,不住的点头,瞥到一直不说话的云诺,顿时话音一转,笑了,“上次着实让这丫头受委屈了,不过现在没事了,那心肠歹毒包藏祸心之人已经被老夫逮了,小丫头这下总该放心了?”
说得好像是为了自己才勉为其难这么做,为自己歌功颂德似的,总归她也就去那么一次,那种个个都戴着面具说话打机锋的宴会,她是真心不感冒的很。云诺心底不以为然,脸上却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看来小丫头对我还是很不满啊!”
风爷哈哈笑开了,“心底是不是在想,我准是保着那些幕后黑手,处置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喽?”
见这老头说得如此开诚布公,云诺干咳了一声,胆子大了,端起面前茶几上的热牛奶大大的喝了一口,并不否认,“风爷是那次宴会的主角又是主人,自然风爷怎么说就是怎么回事,旁人哪有资格置喙?”
“你这丫头还真是实诚啊!”
风爷脸上的笑容愈深。云诺放下玻璃杯,对着风爷吐吐舌头,索性露出了真性情。这老头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装腔作势也不是自己的作风,见招拆招吧!“那么风爷觉得是谁要伤害我这么个无辜的小女子呢?那晚的事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在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能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带出酒店,带离中东,本事不可谓不小,风爷说是吗?”
见云诺说话越来越放肆,乔越似乎丝毫不意外,依然含笑,没有多余惊愕表情。“别说,为了你这么个丫头,我可是损失惨重,连多年的红颜知己都舍了,这下好了,我这么大个宅子,连个能帮忙管家的女人都没了,偏生你这丫头还不满意?”
风爷看云诺一脸不以为然,佯装生气的说,“将那个吃里爬外红杏出墙的奸人带来!”
“是!”
书房的门一开一关间,就见一个头发散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孔浮肿,眼底满是惊恐明显被人虐打过的女人被丢了进来!竟然是她!那个跟樊涛在洗手间偷情叫什么敏敏的女人!“风爷,您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敏敏磕头磕个不停,脸上鼻涕眼泪一哈拉,彻底没有了寿宴那日的美艳傲人。“这么说,我之所以遭遇那样的事,跟这女人有关?”
云诺有些迷糊。“我听说你这丫头身手也是很不错的,若无意外情况分散了你的注意力,想要无声无息的算计到你,恐怕不容易的吧?”
风爷若有所指。云诺一听,顿时了然。敢情自己躲在洗手间偷听偷看是人家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就等着在后面给自己迎头一击呢!“原来如此,风爷果然英明!”
适时的马屁是需要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当儿。饶恕这个女人?抱歉,她还没那么圣母,左脸被打了,还怕人打得不够爽,凑上自己的右脸上去!“这个女人你们是想要留下来自己处理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风爷多问了一句。“我们当然是相信风爷您的为人,您的女人,自然是您自己看着办就好!”
她毫不担心这个老头会放过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越是年龄大越是有某些特殊身份的男人越是在意这个,越想要自己动手以泄愤。她不介意买个人情给他。云诺漠视了王敏敏看着自己的哀求的目光,冲着风爷展颜一笑,脸上笑得犹如灿烂绽放的鲜花。风爷手一挥,就有人进来堵住了王敏敏的嘴巴拖了出去。等待这个女人的,恐怕是比死还要痛苦的结局吧。“我很喜欢你,不如收你当个干女儿如何?”
风爷突如起来的声音打断了云诺的思绪。“啊?为什么?”
云诺并没有立即点头。“小丫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当我的干女儿而不得吗?”
风爷显然没料到遭到拒绝冷哼一声。云诺用手揉揉鼻子,笑嘻嘻的说,“话说如今这干爹跟干女儿的关系很微妙啊,而我刚好很厌恶被人误会的说。”
正在喝茶的风爷一听直接喷了,“你这丫头,你,你说什么呢?”
乔越只是嘴角扭曲了一下,表情还算淡定。“呃,那个,我乱说的哈,别激动,呛到了您老可就不好了。”
云诺摸了摸鼻子。看着她率真的模样,风爷感慨之后,满脸堆笑,亲切异常的说,“我是真心想要认你这个女儿,不过你也没说错,这样好了,你以后叫我伯伯如何?有什么麻烦的事只要伯伯帮得上忙的伯伯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