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娇颜就认出了这个男人,酒吧的所有者adolph,上次就是他,跟凌乐谈话的。“小姐,应该听过这句话吧,好奇害死猫。”
adolph坐在转椅上,酒保立刻上了一杯他最常喝的烈酒,却被他摆了摆手,淡淡的回答了着“白开水就好。”
前几天,被左祁乐那丫的灌了不少的酒,导致酒精过量在医院呆了两天,他现在还没有活腻歪,自己找罪受。酒保眼睛闪过一丝好奇,但却没有回答,一杯白开水很快就放在了他的面前。温暖的白水流淌过腹部,突然间想起了左祁乐的话,她说:色狼,你这下可好禁欲好长时间咯。呵呵,是他,他禁欲差不多已经快一周了,没有酒精的辅助,没有左祁乐在身边,他似乎做什么都挑不起兴致了,连如此绝色坐在自己面前,他想的却依旧是另一个女人,该死,左祁乐那丫的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毒,他怎么会这么迷恋她。“怎么个死法?”
“你呢,想怎样个死法。”
adolph暧昧的抛了个媚眼给她,然后等待着她的反应。惊奇的,她没有向别的女人那样犯花痴,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反而笑的跟张狂,像极了adolph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类似于火星撞了月球一样。adolph瞬间觉得好丢脸,有损他的男性自尊,她就是左祁乐和凌乐一样,对他不屑一顾,完完全全把他当成一个笑话。怎么着也是堂堂大帅哥,三番两次受到这种侮辱,太过分了吧。突然的,adolph拉过娇颜的胳膊,让她一下子跌进自己的怀里,语气温热的吐出幽兰之气在她耳边,想要吸引她的敏感。有那么一霎间,娇颜愣住了,回应过后,第一反应就是抬起手掌,像他英俊的脸颊飞去,王八蛋,她可是只有列韶颜才能拥抱,调戏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打情骂俏,可以等一会么。”
娇颜的手掌离他只差那么零点零一,突然熟悉的女音,让她停止了动作,在adolph怀里,呆呆的看着那熟悉的脸庞,凌乐。妈呀,丢死人了,她不是出门去了么,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凌乐仿佛没有看见她似的,帅气的迈着步伐走进最里面的包厢,一点没有留恋的样子。adolph放开她,笑着“女人,等我回来。”
雨落,他整理整理衣服,跟着凌乐的脚步跟了过去。娇颜瞄了四周一眼,脱掉自己的高跟鞋,轻手轻脚的跟在后面,闭嘴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凌乐那双千年冰山脸,怎么会变得异常的烦躁呢,她可是十多年的朋友了,一张嘴,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碰的一声,包厢的双层玻璃门被狠狠的关上,然后里面就是霹雳巴拉的一声声巨响,虽然看不见里面在做什么,但听声音,凌乐那厮貌似在发威。果然,里面的凌乐刚刚进去,仍在公事包和紧身外套,一个劈腿就朝着adolph的俊脸飞了过去,毫不留情。adolph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挨打着,闪躲,旁边的青花瓷花瓶碰的应声而碎。尼玛,adolph这个心疼啊,话说,这里可都是最贵的包厢,里面的东西都价值非凡啊,光一个小小的配饰,就要上万块呢,何况是那个花瓶呢,还是真的。凌乐再来,adolph在闪躲,我来你往中,不知道有多少值钱的东西成了替死鬼。“喂,你在不住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是打不过她,而是看她是个女人,不好意思,但也不代表他就要一直妥协,这个该死的疯女人。“住手?”
凌乐冷哼一声,当初他和左祁乐做哪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住手啊,现在要她住手,门都没有。碰,adolph被凌乐一个飞踢,死死的踹在了真皮沙发上,痛苦的捂住肚子,直觉告诉他,又要去医院了。“怎么,这么就承受不住了?”
她只不过才用了三层的功力罢了,未免也太娇柔了吧,真不知道一夜是怎么满足那些女人的。尼玛,说不痛苦是假的,老大,他可是俩天前才刚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哎,未免也太不把病人当病人了吧。吼?他是怎么了,怎么住各院还能惹到这个母夜叉啊。“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让我死,也要告诉我原因吧。”
扶着沙发坐了起来,那脸上的表情还真不是装的。“还装蒜?”
说起这个,凌乐就气不打一处来,好牙,好牙,她就让他死个明白“你说,你前天晚上在哪,做些什么,跟谁。”
“前天?”
adolph沉思“我在医院啊。”
当时还很兴奋,因为明天就要出院了,而且最让他高兴的是,左祁乐深夜还来看他了呢。“医院?”
她忍不住抬高音量“尼玛,我家是医院啊。”
说着,又抬起腿。快速闪开,adolph极其的郁闷啊,这到底是干嘛啊要“我真的在医院。”
“你在编,接着编,男子汉,敢做就敢当,既然敢把秦寿送上我的床,你就得承受这个后果。”
接着凌乐飞过来的抱枕,adolph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她刚刚说什么,秦寿上了她的床,偶的神啊,难怪她会如此大得脾气了,可?那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可是在医院呢。“等下,你说谁把秦寿送上了你的床?”
“明知故问么。”
不是你,还会是谁。“我?”
凌乐那个表情,明明就是一副你是主谋的样子,可他?真的不知道啊。“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嘛?”
她会一个个的解决,下一个,就是同谋左祁乐。“等下。”
adolph明白了,他早该知道,左祁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是想让自己做她的替死鬼是吧,够狠!“我那天真的在医院,不信给你看记录。”
adolph表情诚恳,不像是在说笑话,而且依他的性子,貌似也没有必要用谎话骗她,那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左祁乐,你死定了。转身,凌乐抓起公事包和衣服离开,突然间开门,一个身影摔了进来,定睛一看,娇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