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出现,往往都伴随着一阵骚动,尤其是像宋娇玉这样,行径大胆,从里到外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女人,所以当她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现场沸腾了,更别说她曼妙的身姿在舞池里狂舞时,多少双眼睛会像饿狼扑食一样看着她。一曲热舞完毕,宋娇玉莞尔一笑,放开那搂在自己腰上的手,面前的男人虽然很不赖,但今天她的目标紧紧是放松而已,其余外带的节目,今晚谢绝。“小姐,我请你喝一杯怎样?”
男人紧随其后,这样性感的美女哪有不上的道理。“如果仅仅是喝一杯的话,当然可以。”
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宋娇玉看着一楼正在上演的热舞。来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打扮得好美,将自己一级棒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放眼所及,到处是美胸、美背和美腿,如果连身为女人的她都多看了两眼,更何况是男人。只可惜,比起自己还是略逊了三分。“要喝什么?”
他挨近她,亲昵的在她耳边问。“水就好。”
没有在乎他离自己有多近,头也不回的答,因为她看到了三位帅哥,而恰好,他们的眼神也都迎上了自己。“水?”
男人的诧异不是一两分,而是实则的震惊,这个风骚的女人该不会装出来的吧,居然只喝水?“这里的可都是拿过调酒冠军的,你难道只喝水?”
“我喝什么?你有意见吗?”
宋娇玉微仰下颚,冷觑着此时让她感觉厌烦的男人。“啧啧,怎么会,那就水好了。”
他对一旁的服务生勾了勾手指,然后噙着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说着话,他的手就一路摸了过去。宋娇玉斜了他一眼,“你也配?”
如果未看到那三个极品,他或许还真的会是她的菜。另一头,列韶颜紧握的双拳,看着二楼亲昵的两人,恨不得把那男人的双手剁下来,以解心头只恨。“颜,看到了吧,我们可没有骗你,不过说真的,你老婆可是真是有够劲儿的。”
齐格不怕死的煽风点火。“你还真是不怕死,小心他待会杀人灭口。”
李莫卿唏嘘,眼睛也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方向。“好吧,那我就闭嘴看戏好了。”
齐格翻了翻白眼“不过说真的,娇颜还真是有够厉害的。”
“你若是不想当个完整的新郎,我可以成全你。”
列韶颜的声音冷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在说着,很快,他的耐性就没了。齐格不以为意,反倒饶富兴味地紧瞅着列韶颜,像是在对他说,列韶颜啊列韶颜,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天。李莫卿挑挑眉,同样用表情说着他,花心妻,果真够花心的。“颜,你若在不过去,就要看你老婆的造化了。”
流觞指了指吧台的,服务生在一杯白开水里面放了一粒药,端上了宋娇玉的房间。该死的,列韶颜低咒一声,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妈的,敢对他老婆下药,真是活腻了。好啊,那就成全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身后的三个人一个眼神,尾随其后,说是要帮忙,实则是想要看戏。“你,小姐,说话太毒舌,可不太好哦。”
“毒舌?谢谢你的恭维,本小姐喜欢这个称号。”
“你,”男人看着服务生端来了水,一抹阴笑在嘴角绽放,“好,我不配,那请问小姐赏脸喝一杯吗。”
宋娇玉眩践的冷笑,她却是是有些渴了。接过水杯,刚准备润润喉咙,干涩的唇瓣刚刚触碰到杯沿,就被迎面而来的大力气打掉,碰的一声,四溅水花。“你是谁?”
破坏了他的好事,男人的脸色自然不太好看。“如果你还有命的话,会知道我是谁。”
说着,齐格里李莫卿就架走了叫嚣的男人,一阵凄惨的叫喊时,顿时安静下来。齐格和李莫卿走进来,擦擦手上的血,笑的一脸无害。宋娇玉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全身散发着怒气的男人,列韶颜是吧,还好,她离开之前有打过草稿,不然现在可能应付的就没那么灵活了。“你不是在家吗?”
他的质问,让宋娇玉闪神片刻,然后灵活的大脑一转动,她了了,原来姐夫把她当做是宋娇颜了,那好吧,她就给他来场见面礼好了。“家里多无聊啊,你又不在家陪我。”
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了就全身酥软。宋娇玉的一双翦水双瞳眸光流转地凝视着他,他和白磊是两种不同的男人,但有一样是相同的,就是怒气,他们对喜欢女人的占有欲,别一般人来的要强烈的多,只是,她还不知道,她的姐夫有多爱她姐姐。列韶颜笑眼闪烁着冷光,缓缓走近她,“所以呢?你骗我。”
虽然带着笑,却是冷笑。“你在吃醋?”
她细细的眉毛紧揪在一块儿,模样可爱极了。“难道我不应该吗?”
“应该啊。”
她走近他,捧起他的脸,“我很高兴,你为我吃醋。”
但才一触碰到,列韶颜立即不悦的挥开她的手说:“别碰我!”
“啊……你怎么了?”
她假装自己被他吓了一跳。“我怎么了?你有在关心吗?”
说着,列韶颜阳便往包厢外走,这个该死的女人,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啊。”
宋娇玉跟上他的脚步,不知道怎么地,刚刚被他厌恶的眼神看着,心里竟涌起一股不知名的仓皇。怪了,她还不会是一见钟情吧,虽然这个男人有这个资本,可怎么说她也才男人堆里摸爬滚打了很多年了,不可能会轻易的喜欢上他吧。不行,他只是复仇的工具,再无其他。“是吗……”他撤撇嘴,眼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胸前,“你就是穿成这样关心我的?”
“呃……”她惊讶的倒抽一口气,怔茫的看着他,半晌无法言语,但眼眶中早已挤满了泪水“你,怎么这么说。”
“不应该吗?”
列韶颜眯起眼,邪魅地凝视她的眼,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不要以为给你的自由,就是放纵。”
“什么?”
她蹙着眉问。“若有必要,把你锁在家里,也未尝不可。”
下这这位句话后,他便立刻从她眼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