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出版社的大门。果然是国家级别的出版社，建筑等级高多了，看起来特别时髦。“你等一会儿就跟在我后面。”

陆明艳说：“如果我有说不出来的东西，你一定要帮我顶上！”

沈言心无奈道：“你都说不上，我能说啥啊，骗一骗人还行。”

两个人在门口登记，出示证件之后才被放了进去。顺着楼梯，两个人走到三楼，此时的出版社里面到处都是说话争吵的声音。沈言心稍微听了一下，大概都是这个东西能不能写，那个东西能不能发之类的内容。陆明艳停在一间办公室门前，伸出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圆脸，带着厚底眼镜的男人。“鲁主任。”

陆明艳小心翼翼道：“我把稿子带过来了，您看看？”

鲁主任看了看陆明艳，然后把目光放在沈言心身上。“你是？”

他皱着眉头问。“我是陆明艳，她是沈言心！”

陆明艳紧急介绍道。鲁主任仍旧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们两人。这时陆明艳才意识到，主任已经把她彻底忘记了。于是陆明艳从自己的布包里掏出画好的纸张递给鲁主任说：“我们两个都是毛衣项目的作家。”

听到“作家”二字，鲁主任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这个笑容让沈言心非常不舒服。他看不起她们两个呢，真有意思，沈言心想。“我想起来了。”

鲁主任冷漠道：“你进来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项目，现在出了一点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