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博尧的眼睛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在舒唯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紧接着,他伸出手紧紧的捏住舒唯伊的下颌:“舒唯伊,我警告你,说话注意点!”
“心虚了是吗?被我说中了是吗?你是不是已经跟沐欣上过床了?简博尧,你就是一个恶心的男人,跟你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一秒,我都觉得难受、恶心,倒胃口!”
舒唯伊此时的情绪亦非常的激动,一想着简博尧和沐欣可能已经上床了,她的心里像是燃烧着一把烈火,灼灼的烧着她,要将她烧成灰烬。男人捏住她下颌的力量倏地收紧:“是吗?我这么让你倒胃口?你大晚上和厉爵孤男寡女呆在办公室谈笑风生,我记得厉爵还是你闺蜜的男人吧?怎么?你有什么解释?”
舒唯伊的眸光一顿,原来昨晚放在窗户上的蛋糕,真的是简博尧买的。他来过她的公司,还看到她和厉爵……“那是一个误会,厉总来公司是找琳琳的,然后我们只是碰巧一起谈论工作而已……”舒唯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很快便后悔了。她干嘛要对简博尧解释。“是吗?如今姜琳知道了,也会相信你们深夜独处在一起是谈工作?”
简博尧步步紧逼,咄咄不放。“你自己思想肮脏,少把别人也想成那样。”
舒唯伊回瞪他。“我肮脏?那你干净?”
简博尧眼底冒着熊熊的火光,猛地一把将舒唯伊抱起,直接将她压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如让我好好检查下,你和厉爵到底是不是在‘忙’工作!”
舒唯伊的瞳孔倏地紧缩,从简博尧身上散发出来的源源不断的危险气息将她包裹。“简博尧,你在做什么?”
舒唯伊被简博尧阴冷至极的脸色吓到,感受到他粗糙的指腹触在她肌肤上的冰凉,她的身体顿时打了个颤。“呵。”
男人不屑的发出冷笑,紧接着他的大手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衣帛撕裂的声音,清脆刺耳。舒唯伊很快意识到简博尧即将要对她做什么,她尖着嗓子喊道:“简博尧,不要!”
“这里,他碰过吗?”
简博尧却不肯放过她,男人眼底冒着火焰,那是愤怒和欲望相互燃烧而成的火焰。他的手来到她胸前的傲人,话语残忍而邪恶的溢出。舒唯伊根本挣脱不了简博尧的压制,她躺在沙发上,一张苍白的脸上早已经失去所有血色。他竟然在质疑,她和厉爵之间有那种关系。不,他不是质疑,他是认定。这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像是一盆冰冷彻骨的水,将舒唯伊从头到脚的淋个彻底。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又无力的合上了。“这里呢?”
没等舒唯伊说什么话,简博尧的手又来到她身体的另一处。“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见舒唯伊紧紧闭着眼,也闭着嘴。简博尧更生气了。说罢,他以着最直接的动作,毫无前戏的进入舒唯伊的身体。两个人结合的瞬间,舒唯伊深深的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咔擦——她的心里发出这样一阵破碎的声音。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舒唯伊陡然的感觉时间是那样的漫长。每一个从她身体传来的颤抖和悸动,都令她感到深深的失望和屈辱。失望着是她和简博尧互相不信任。屈辱的是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的身体竟然还是在回应着他。“舒唯伊,我不会跟你离婚,我也不会放过你!”
厮磨也好纠缠也好,要到了最后的关头,简博尧趴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声音却依旧冰冷彻骨的溢出。舒唯伊早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她猛地伸出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简博尧猛地推开。随后她沉默的一件一件穿上被简博尧撕碎的衣服,几乎快要衣不蔽体,但她看上去却一脸无所谓。就这样的穿着,一脸冷漠的转身离开。“你给我站住!”
简博尧一把抓住了她,该死的,她竟敢穿的这么暴露的离开。简博尧顺手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舒唯伊的身体,话语依旧嘲讽着她:“这么喜欢被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
舒唯伊的眼眸一颤,颓然垂下的指尖冰冷,“是呀,被你这样的禽兽强暴了,还不如浑身赤luo站在大街上让乞丐看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嘲弄的笑意,杀伤力极强的嘲讽着简博尧。简博尧眉头紧皱,一张俊脸上早已经布满了阴寒的气息:“看来我是没有满足你?”
他的这句话刚刚落下,舒唯伊刚刚极力佯装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波澜。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去,拉开和简博尧的距离:“简博尧,你放过我吧。”
她终于还是求饶了。她不想再经历像刚刚那样的重叠,再也不要。“知道怕了?舒唯伊,你别忘记了,不仅仅是你,舒氏和你们整个舒家,还捏在我的手中呢。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知道我最恨欺骗和背叛。”
简博尧一字一顿的对着舒唯伊发出警告。舒唯伊用着一种莫名的目光回视着他,她确实差点忘记,舒氏和舒家还在简博尧的手中。“如果我们之间有欺骗和背叛,那一定是你在先的。如果你这样对我,我不屑用相同的手段回报你,我只希望和你永远没有关系。”
舒唯伊罕见的说出这么长的话语。她目光坚决而冷漠的看着简博尧,毫不畏惧:“我的忍耐限度也到头了,你拿舒氏和舒家威胁我,那你就弄死我,从我的尸体上,去毁掉舒氏和舒家吧。”
这样的一句话,着实令简博尧的瞳孔倏地一颤。他其实从未想要毁掉舒唯伊,亦或是舒家和舒氏。他只是不懂得挽留,用着蛮横粗鲁的方式,想要将舒唯伊永永远远留在他的身边。却不知她的决心到了这般地步。从她的眼底,简博尧看到了一种憎恨的光芒。她恨他。呵呵,简博尧从心里发出一阵自嘲的冷笑。但既然她已经恨他了——“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敢用死威胁我,那么我告诉你,你只要出了一点点意外,我就让你的父母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