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随着我的一声召唤,烧火棍‘嗖’的一声跟有了自主意识一般,飞回了我的腰间。而随着紫芒的散去,那些女童突然间都活动了起来。她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就在刚才,她们的大脑不知为何是一片空白。我摇了摇头,对着附近的老鸨道:“陈妈,这些人中,没有我的妹妹……”看着我一脸沮丧的样子,那陈妈都快哭了,这心想:“我的几大箱的金银财宝,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就没了呢?”
不过表面上,还装作一副安慰我的样子:“小王爷,这就没法子了,能找到的我都帮你找到了,奴家我就这么点路子,在就没什么办法了。咦?对了!刚才我看你施展的手段,好像是修道之人才有的能耐吧?我曾经在龙虎山看到长真子上人施展过这番催动物体浮在空中的手段呢!只是他催动的是一把金钱剑而已,跟你的不同。奴家不知,小王爷你可是这种人啊?”
那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试探性的问起了我。我没想到,这陈妈还是个见过世面的主,于是只能这样道:“哦哦!是的,我幼年学道,家师乃是隐士高人。刚才之所以祭起我的这把烧火棍法器,全因可以通过此物能准确的找到我的妹妹。若是惊扰到各位,那在下真是多有抱歉了!”
那陈妈一听我这番言语,不知为何,噗通一声,竟然双膝弯曲,跪倒在了我的跟前,双眼之中,两行清泪,更是滚滚落下。“小王爷,既然你是修道之人,就请小王爷一定要给奴家做主啊!只要小王爷给奴家做主,奴家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陈妈不知为何,突然是泣不成声。见到这陈妈这样一番举动,我大惊,他连忙弯腰双手扶起陈妈道:“你这是做什么?休要折煞晚辈,陈妈快快起身,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站着说。”
陈妈听到后,便擦拭着眼泪,跟我讲起她自己的那桩伤心的往事来……原来陈妈别看是个青楼老鸨,但却是有丈夫的。虽然她那丈夫有些玩物丧志,但是对待陈妈还是很好的,两人相近如宾,倒也恩爱。但谁知,就因为她的丈夫一时玩心大起,便和他一群好友开起了一种玩笑似的赌注,这就招来了无妄的杀身之祸……陈妈的丈夫姓何,认识的人都叫他老何。老何虽然好玩乐,但是为人老实,与邻里间关系处的都还可以,更是从来没有跟谁闹红过脸,结过什么仇怨。一日,这老何与三五个好友在一家酒楼喝酒,喝着喝着,几分醉意下,几人就聊起了邪魅之事。到最后,酒喝多了,大家醉意更浓了,就攀比起谁的胆量大。于是,几人相继来到其中一好友的赌坊耍牌,规矩是,输的二人便去洛阳城外的荒郊乱坟堆处,抄袭一些断残的碑文去。由于那处坟堆埋着都是一些不知名的人,且常常听说闹鬼,所以这些人为了测比谁的胆子大,为了追求一些刺激,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可不巧,刚好是老何和另一个好友输了这盘牌,为了怕丢面子,不想让人看不起,这哥俩就鼓足了勇气,拿着笔墨纸砚,迎着黑漆漆的夜色,向着那处乱坟堆而去。至于剩余的那些赢了的人,便在赌坊留守,等着他们回来。由于酒喝的实在是很多,这几个人没撑上多久,便昏昏大睡。次日天明,几人睁开眼睛后,却发现,这老何和另一个好友并没有回来。多方打听,才知道此二人一夜都没有回家。为怕他们出了什么意外,几人便去那乱坟堆去瞧了究竟。可是不去看不要紧,这一看之下,所有人都吓得是惊叫声连连。原来,这老何和另一人躺在这乱坟堆之地,都是七窍流血。浑身上下更是乌黑冰凉,双眼爆出,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不仅如此,从此之后,那些赌牌赢了的几人,跟着天天连连做噩梦,一刻也不安宁。自己的丈夫突然暴毙,这陈妈是伤心欲绝,就去找其他人理论。但是谁还管的了她,他们自己都天天噩梦缠身无所适从。再说老何的死又不是他们做的,所以陈妈也拿他们没什么招数。无奈之下,陈妈报官,但是官差捕快也无法定案,只能将这桩案子定为悬案,而后不了了之。就在陈妈伤心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那赌坊的老板却在洛阳城遇到一名名不见经传,自称落空道人的道士。在这道士的帮助下,从此他便再也不做噩梦了。这之后更是睡的香,吃的好,身体健健康康的。紧跟着,其余的几人也都相继去找这道士帮忙。在付出应给的报酬后,这道士一一为他们解了这噩梦之疾。这件事一经传出,这道人不久后便名声大噪,成了洛阳城的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