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短信的袁静宁,瞬间都愣住了,傻傻的看着屏幕上林诺华发来的短信,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找了这么久,真的找到了吗?袁静宁欣喜若狂,只是,她现在没有看到人,心里还揣测着一份担忧。远在国外的她,立即就让助理订购了回国的机票,并且要最早的一班。火急火燎的赶集下,她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余家。等她到的时候,余泽中他们也刚到不久,一帮人全部都坐在了客厅内。胡玉很陌生的跟她年迈的奶奶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这四周的环境,宛如就是换了一个世界似得。“我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好,这么漂亮的房子,就好像是在皇宫里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的心里都十分的感慨。明明应该是一个千金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而却在多年后看到这样的房子,会有这么的感触。袁静宁看着坐在那里的胡玉,眼神恍惚的一步一脚走了进来,向她靠近,嘴里念念有序的说着:“你,真的是昕儿吗?”
怯懦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美艳的女子,点了点头:“他们说,我应该叫沈昕。”
直到看到她的时候,袁静宁看着她与沈母有着相似的眼睛与轮廓,心中顿时一沉。不过她始终还是不敢就这样认了这个妹妹,她,的心已经承受不住失望了。这么多年来,她是用了多少的手段,派了多少人出去了,找来了确实有不少的认,不过,经过最终的断定,都是假的,她都快要陷入绝望的边缘了。她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女孩是否真的就是沈昕了,她希望她是真的,但是,她也不敢就这样贸贸然的认了。只可惜,沈家夫妇已经不在世了,也无法进行DNA检验,不过,在胡奶奶说胡玉背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就像是一朵花一样的。袁静宁听后,整个人都惊住了。“泽中,你们家洗手间在哪里?”
余泽中指了指方向,她知道方位后,就立即拉着旁边愣住的胡玉,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大家都知道,她是想要证实这个胎记。关上洗手间的门,她一层一层的撩开胡玉的衣服,心里的紧张感也越来越沉重,心跳加快,等着最后一刻的验证。一枚红色如花般醒目的胎记映入了袁静宁的眼帘,瞬间,她整个人都沉寂在了那里,捏着她衣服的手,在颤抖着,心里的那种喜悦,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含着泪水,拉着胡玉的手走了出来,走到了大家的面前。露出了一抹高兴的笑容:“她,就是沈昕,我的妹妹,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所有人沉静的心,都被因为她的话点亮了起来。胡玉跟她奶奶暂时被安定在了余家生活,毕竟余泽中的父母常年在外,家里也时常就他一个人居住。佣人们已经为她们祖孙二人安排好了房间,并且带着她们走上楼去了。如今,客厅内只剩下了欧政睿、林诺华、余泽中以及袁静宁四人。他们坐在一起,商量去了今后对她们祖孙二人的安排。胡奶奶毕竟是抚养了胡玉长大的,他们不可能就放任着不管她,老人家也上了年纪了,有些事情都无法亲力亲为,需要有人照顾着才行。想着把她安置在养老院,那里的环境不仅好,医疗设施以及医护人员、照顾人员也都比较正规,可以让胡奶奶在那里安享晚年。每逢节日的,胡玉可以将她接出来,一起吃顿饭或者去那里逛逛的,当然,平常要是胡玉有空的话,也随时都能够去看她的。大家都觉得这个方案比较切实可行,打算征求过她们祖孙二人的意见后,就准备实行。而至于胡玉,她既然是沈氏集团的千金,就迟早也要回到沈氏的,就算如今沈氏当家做主的并非是她父母了,但依照法律来看,她如今已经年满十八周岁,绝对是可以拿回当年她父母的遗产的。余泽中心里还有另外的一丝顾虑:“我现在担心,要是胡玉现在以沈昕的身份回到沈氏,她有什么能力能够掌管这么大的一个集团?股东们更不会随随便便的将一个集团交到一个小女孩的手中。”
他的这个顾虑是对的,可是,袁静宁却不这么认为,她向来就是独行惯了,也强势惯了:“昕儿是沈家唯一的血脉,她无论如何都要继承沈氏集团,我看他们哪个股东敢说一个不字!”
大家也理解袁静宁的心情,她一心就想要帮已故的沈氏夫妇夺回沈氏,以前是因为沈昕还没有找到,她也无法切实的去实施,如今,人也已经找到了,她有这个能力,让他沈国忠下台!这件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就算是真的要让沈昕继任沈氏集团,那他们也得一步一步的盘算下来。不管怎么说,沈国忠已经掌管沈氏多年了,沈氏内部的一些老员工,也几乎被他妻子杨凤兰换得七七八八了。现在的沈氏,说白了,都快要姓杨了。经过了上次的地皮重击后,沈氏内部也已经是外强中干的状态了,他们几个大集团,倘若想要弄倒它,也已经是轻而易举的是事情。不过,沈青云在世的时候,与各大集团的关系都处的不错,大家也都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至于对沈氏动手的地步。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时间已经不早了,欧母的电话已经催促过来了。林诺华朝着欧政睿瘪了瘪嘴,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模样接通了电话:“喂,妈。”
“额,那啥,妈,泽中说今晚要请我们吃晚饭,我跟政睿吃完晚饭再回去。”
“不不不,我们会回去的比较晚,你还是让纯林先喝了吧!”
“嗯,好,那先这样吧!妈。”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快速的挂断了电话,生怕欧母又会说出什么你在哪里,她找人送过来的话。等她挂完电话,余泽中跟袁静宁都跟看异类似得盯着她看。她冷抽着:“额,我,反正今晚就泽中你请我们吃饭。”
“请吃饭那是小意思,不过你得告诉我,我又被你做了什么理由?”
余泽中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她。然而,不等她回答,坐在旁边的欧政睿先笑了。想想这个丫头,早上的那一幕就觉得好笑,都当了人了,还跟小孩子似得,为了躲避不喜欢吃的实物,还拉着他逃跑的。“政睿,你说。”
“还是,让我老婆自己跟你说吧!”
林诺华简直就是无语了,难不成她真的要说出自己是因为不想喝药,不想吃补品才会故意晚回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