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一愣,这童老头怎么又说了三个“好”字!还当真被门给夹了啊?“童”“吾选徒弟可是有要求的!吾看汝对待下人甚是和善,视为仁!对与汝无关之人却能救其性命,视为义!顾念父母,愿侍奉父母,视为孝!继而,吾观汝面相雄武,也适才问得下人,只汝今年只七岁,然否?七岁稚子竟有十一二少年般的躯体,也可知汝身体异于常人。听得汝乃雁门马邑中的小小神童,虽有出入,但也未有空穴来风,想必早武学的造诣上也定有一番成就,吾蓬莱枪神散人童渊今便勉为其难收汝为关门弟子,汝可愿意?”
童渊也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看见张楚七岁就与十一二少年身躯相差无几,想必张楚必定先天优于常人!听的张府下人诉说张楚幼年事迹便隐隐觉得张楚也是聪慧过人的,收为弟子也不会差到那里去的!再者,童渊自己的一条命倒是张家救的,也是承了个天大的情了!在张家养伤一年倒也无不可!张楚一听,这老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倒是吃自己的豆腐了。也得忍了,只好装的一脸欢喜道:师傅在上,弟子张楚扣上!说完便“嘭嘭嘭”磕了了三个响头!张楚倒是下了大资本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好徒儿,哈哈哈”一晃,四季又轮换了下,这天也正热,“提枪!持枪稳活,前管后锁,两手持枪,稳而不死,活而不滑,持枪之势,贵为四平,所谓四平,即顶平、肩平、脚平、枪平根不离腰,三尖相对,所谓三尖相对即鼻尖、枪尖、脚尖。扎枪要直出直入,须平正灵活,迅速,腰腱劲直透枪尖,势如潜龙出入。扎、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挡!要使得标准,对!就这个扎,今天再刺一千下!要刺的准,狠,快!每次都用尽力!开始!”
童渊说说教道。“是,师傅!”
张楚便心无旁骛的练了起来,一下比以下扎的快,一下比以下扎的狠!貌似扎的不是空气,而是生死仇人似得!这等秘辛也只有张楚自己知道了。记得张楚当初磕过头,拜过师,又过一个月后!童渊也将伤养好的七七八八。而张楚也从童渊的嘴巴挖出有用信息了!在张楚之前有一个徒弟!那是张任!怪!那张绣呢?张楚脱口道,“咦,徒儿你怎知张绣此人?他也算得上是吾半个徒弟。”
难道说,我是从《三国演义》里看到的啊!那我才是被门夹了呢!“嘻嘻,那是师傅的威名大,我可是从别人那里听说到师傅有三个徒弟,一个是张任,一个是张绣,一个是”“另个是谁?”
咦,这老头儿怎么把赵云给忘了啊?“额,那不是您最满意,期望最大,不是您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我嘛”张楚吓的一身汗!差点卖出破绽来了!也只得这样嘻嘻哈哈糊弄过去。这也让张楚知道了,赵云不见了!那赵云呢?张楚抓着脑袋也不知道了。这近一年的教导,张楚对于冷兵器也有些入门了,先前近6个月,童老头只让他用一只用铁打的重20斤的毛笔天天被管着练字!惹得张楚天天饭也要别人喂了,连撒个尿都让人帮了。张楚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一只20斤的笔拿着练字一会儿也感觉不到什么,但关键在不是一会儿!天天练的手指发抖,右边的换左边的,左边的换右边!连筷子都拿不住悲惨啊。童渊还美曰其名地说道:练习枪术,要的就是要手指够灵活,因为手指要握枪!这项“有趣”的活动也持续着6个月!结果是:张楚的字倒是练的不错了!心性也变得更加沉稳了!张楚再笨也知道自家的师傅在从另一面提醒着自己不够沉稳!心绪太浮躁!怎么能做大事!张楚一面暗骂自己没用,一面便更用劲地练起了字!童渊看到张楚有了变化,便也结束了张楚的"练字"生涯,但张楚还是坚持要每天要练上一会儿字!这落到童老头儿的眼中,便越发的欣慰了张楚一个月,从冷兵器的门外汉,就摸到了门槛,这也是童渊这个蓬莱枪神散人的功劳!张楚只觉得手中的木枪本在手中犹如木棒一般,并无多大用处,只是自己气力稍有见涨,也能把它当根木头舞的虎虎生风!但现在,手中的木枪感觉就像自己的手臂,可以灵活运用!加上扎、搕、挑、崩、滚、砸、抖、缠、架、挫、挡这等枪术精要,也算的上有一番小成!嗯,算算样子,也就是个三流武将!这也能让张楚兴奋的了,毕竟只有仅仅一个月就有这么的成绩,他现在毕竟只有八岁!虽然在娘胎里误打误撞吸了先天之气,但能做到这一步也足以自傲!这几日,张府的情绪都有点低迷,原因嘛,张楚要随着童渊离开了。这日,张母荀氏红着眼,抚摸着张楚的头,"楚儿有大志向,为娘甚是欢愉,只是为娘不舍得。楚儿在外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天冷了,要多添衣,热了要脱”张楚一头黑线,“好了,夫人,不要浪费童兄和楚儿的时间,再让你这样说下去,今天楚儿估计也不用去了。”
众人一阵低XIAO,张楚伸出大拇指对着自己的父亲点了点,走到二老的面前跪下道:父亲,母亲,楚儿不孝,请勿挂念楚儿,让楚儿再任性一次!时候也不早了,楚儿也得跟师傅走了,请父亲,母亲好好保重自己,不定三五年,或七八年,楚儿定回来侍奉二老。说完深深地看了父母一眼,好似要将他们刻在脑中一样。嘭嘭嘭,三个头应声而下“徒儿可曾被沙吹了眼?”
“然也,师傅,不知今天风也这般大,竟吹起了沙。”
张楚揉揉眼睛说道。张楚也是忍不住,离开父母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不舍!这就是亲情!这感觉真好,让沉寂了几十年的心也活络起来了。这便是我张楚要守护的,谁也不能夺走!童渊师傅俩儿,一人一马,向着常山而去。在马上的张楚心潮澎湃!骑马是这样的爽快!怪不得啊,骑上马感觉自己的血液竟然在燃烧!好似想驾驭着小马哥好好狂奔一番!还有,常山!是赵云的家乡!师徒两个走走停停,也近一个多月才到了常山!童渊便领着张楚向大山而去在眼前的竟是一座普普通通的茅草房子!房子旁边倒是有一条小溪,溪水甚是清澈。其实张楚也并露出什么不满的表情,他早就猜的七七八八,练武不是享福!住茅房也是情理之中。张楚也有这样的准备,童渊瞥了眼这个徒儿,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本来还以为自家徒弟会抱怨一番,哪知徒弟并没有是你吗不满,自是富人家的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应会不适应!哪知有这个结果,童渊也越发对张楚满意了日子也一天天悄然而去,忽然有一日,一小男孩背着一个包袱向着张楚的“家”而来,一打听竟是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